只有她女人戴着才能赋予这枚戒指新生。
慕照盯着胭脂泪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将它拔下来时,锁骨处一凉,才发现男人正在给她戴锁骨链。
坠子也是红宝石的,跟她手指上的胭脂泪像是配套。
她歪着脑袋忽然不阴不阳的笑了一下,“盛大首长,这是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哄我开心,花了不少心思吧?”
盛熙修将链子扣好,来到她的面前单膝半跪着,目光与她平视:“胭脂泪,从前是父亲在国外的一次拍卖会上拍给母亲的。后来她出事这枚戒指也就失踪了。这次出在拍卖会上,八亿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数字,但它对我的意义不仅仅再是传承和祭奠。至于这枚锁骨链,也是她的祖传之物,不过是加工之后做出了现在适合你的模样。”
“喜欢吗?”
慕照迟疑,说真心话,抛去她现在对盛熙修的成见,这两样东西的款式和造型确实能打动她的心,她是挺喜欢的。
她爽快的点头:“你都将我的喜好摸清了,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我若是说不喜欢有违良心。”
“不过,我不打算要它们。”
盛熙修长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目光几乎能将她逼退:“你不能拒绝。”
慕照歪着脑袋想了会儿,“那好吧。”
她现在的确是没办法在这男人手心里翻出大浪来,乖巧的等待是最佳的自我保护方式。
用完晚餐以后,盛熙修难得空闲下来陪她在影视厅挑了部她喜欢看的片子陪她看。
看到一半,小姑娘就睡着了。
她最近好像都睡的挺沉的,不知道是因为真的睡眠好还是因为其他的。
抱着她回到卧房,他也跟着去冲了个澡回来。
去书房接了个江绕的电话,大概了解到下午那个姓盖的先生一些蛛丝马迹。
江绕的原话,说是西欧小国一个庄园主的管家,那个庄园主姓盖,那个姓盖的庄园主跟盖伦有点关联,是盖伦的一个堂叔。
至于消息的可靠性,还需要查。
盛熙修挂了电话回到卧房,半躺在小姑娘身侧时,才发现小姑娘正睁着黑黑的大眼看着他。
可能是夜色沉,两人许久没这么看过,一时间沉默下来的空气,像一把密密麻麻的刷子刷过彼此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慕照手指戳上他的下巴,半响开口:“堂堂正正的给我一条生路,真的很难?”
盛熙修很快薄唇抿出点笑意,哂笑般的:“不难,但就是不想让你如愿!”
他说完突然一个翻身,便将小姑娘压在身下。
他是虚压,躯体的重量都靠四肢撑着。
他伸出一只手拨开挡住女孩眼睛的头发丝,很深的看着她:“狼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且一旦认定了就是一辈子。除非死了,情才灭。”
“慕小照,我可能认定你了,那就是一辈子。”
慕照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掌心摁在他心跳的位置,半讽半嘲的笑着:“你不会觉得我也是那只狼吧?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