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事一完,他就风风火火的赶回家,非得给小妞一点教训不可只是想归想,等到真正见到小女人蜷缩的身子,什么教训啊,狠话啊,通通都他妈浮云了
看着小东西明明开了暖气还穿得跟只小熊一样,毫无形象的弯在那,就连被子也没盖,心疼之下生怕她着凉,谁知被子一扯,他的脸就黑了
只见床的那头,一大堆金色的东西漏了出来,不是亚历山大是谁显然被子一扯,原本眯着眼睛的亚历山大就醒了。抬起脑袋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眼睛一眯,男人有种掐死小东西的冲动亏她想的出来,自个不盖被子,倒是将狗盖的严严实实
面色又沉了沉,西陵昂一挥手,完全处于疑惑状态的亚历山大同志还是迅速的跳下床。
只是它刚一跳,安小书就醒了。
嘴角一抽,男人顺势坐到床头,连带周围的空气都骤降了几度。
老子再不回来,连床都被别人给占了
思索了几秒他话里的意思,安妞儿的思绪逐渐回笼,看着面色尤其不满的男人,她一个没忍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打死也不敢相信,这男人还真就拿这事说来着想想英明神武的大首长,颇有些怨念的说着这话,安妞儿差点捶胸顿足
我的妈啊,你跟狗吃什么醋
而且,那狗还是他自个养的。
妞儿,又欠抽了男人沉着嗓子,一字一顿都像是说的咬牙切齿。
以往,西陵昂说这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点点凶巴巴,反而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语调一致。不高不低。
素来有耳力的妞儿还是听出来了,男人话里那赤果果的威胁
敢说他吃醋有她这么傻的妞儿吗她以为亚历山大那身毛白长了看着小妞儿身上毛茸茸的居家服,大手一捞。 直接将人提到怀里。
还别说,这么冷的天,抱着小女人软乎乎的身子,是个男人都舍不得放开。
很显然,昂爷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就更不会放开,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即便厚厚的居家服。也不能阻挡昂爷天马行空的想象reads;。
白天没见着就算了,如今女人怀中抱,天时地利人和齐全。处在发情期的男人呼吸就变了。
至于什么亚历山大早就忘了
安小书一抬头,果然就发现了男人的变化,额头一滴汗水滑下,刚睡了一觉的她现在精神头十足,哼了一声,赶紧从他怀里爬出来。
虽然吧,现在这个季节有个大暖炉确实是好事。总觉得靠那厮太近不安全
那个,下去吃饭吧,饿了。
饿确实挺饿的男人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手却没有松开。
妞妞
这一声,叫的安小书小心肝都麻了丫的,她最受不了这男人卖萌了
西大叔。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特别欠一样东西
欠操男人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在她小腰上捏了一把,这触感还真是软。
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安妞儿像看禽兽一样看着他,西大叔,你难道不知道卖萌可耻卖萌者人人得而诛之
操这么危险的时刻她当然打死也不会承认
小样儿轻轻拍了她一把,男人拧了拧眉,嘴上没说,他却比谁都清楚,自从身边有了这个小东西,他的心境确实变了。
起初两人还像两只斗鸡似的,不是她哼他,就是他吓她。
而现在,就连说句话,每次都是下意识的放低语调,奈何在军中养的那冷脸始终改不掉。
将电脑放到一边,瞟着上面播放电视的画面,男人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紧了紧搂着她的双手,小懒猪。
耸了耸鼻子,某妞不满了,猪敢说她是猪说是猪也算了,还是懒猪
靠之reads;
扁了扁嘴,两个眼皮瞬间耷拉了下来,嫌我白吃白住就直说呗,至于骂人嘛。
这要换做其他人,也许就信了,只是昂爷太了解自家妞儿的性子了。看她装的还挺像,西陵昂挑了挑眉,状似无意的捏了捏软乎乎的小妞,一本正经的道:如果你真过意不去,付点报酬给老子也是可以的。
当然,至于什么报酬,一切都是物主说了算。
呸做梦吧你安妞儿想到之前他说过的一句话,他人都是她的,何况他的屋子报酬什么的太见外了
所以说脸皮厚不可怕,就怕厚的理所当然。
安妞儿的脸厚程度,已经难以用尺子衡量了
老子不做梦,只做爱,最后一个字故意被男人放低声音,虽然听不见,可那口型倒是做的十足十。
要说耍浑,安妞儿很少是昂爷的对手。尤其是话语上的,那男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勒了个去的靠了一声,只一个回合,安妞儿同志就被打的毫无还口之力
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某妞嗤之以鼻,姓禽的,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姓禽对小妞儿了如指掌的昂爷一下就听懂了女人的话,眸色一变,一个用力就将小东西往身下摁,老子姓禽,你姓什么
这听起来只是像在讨论姓氏,男人又岂会不知,小东西这是拐着弯的骂他禽兽呢只不过,素来脸厚的男人竟然从中体会出了另一个意思。
小东西这是在夸他呢
这么一想,心里又软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小脸,乖。
我说你们姓西的一时的脱口而出,安小书却突然意识到什么,暗道一声糟糕,慌张的捂着嘴。
丫的,说漏嘴了
昂爷是何等的观察力,再加上她后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不用想也能猜到六七分,顿时脸色就阴沉起来reads;。
理了理女人额间的碎发,西陵昂也不问,只是就那么看着她。
懊恼的抹了把脸,安小书傻笑起来,奈何这招对男人没有太大的用处。
紧紧抿着唇,男人的眉毛像两把剑,高高的架在眼骨处。
好啦好啦,你别这么看着我了,我胆子小。
胆子小的妞儿,这才把白天何婉如约她见面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这回长了个心眼的娃子没有再说漏嘴,对于西陵柩三个字绝口不提。
你别生气啦,没什么的。
生气他要真生气了,会坐在这里听她扯淡戳了戳她的脑门,男人有些无语。
他的冷脸只是习惯性的,哪怕心里高兴,也从来没有哈哈大笑过。这小妞就是抓住他这点,没回一碰到事,总是说的他好像很小气似的。
任何一个男人,谁能被自个的女人小看说自己小气
贼喊捉贼,还真被她运用自如
这德行,说来说去,还不是被自个惯的
只是,自个的女人,关起门来欺负那是他的特权,其他人谁都不够格。
脸上严肃了几分,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狠厉,谁敢欺负老子的女人,老子要他好看
心里暖暖的,安小书却嗤了一声,摆出一副傻傻的表情伸手戳他,欺负我最多的人就在眼前,你揍他吧
男人眼疾手快的擒住她使坏的爪子,故意咬了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舍得
肯定舍不得了安妞儿如是想。只是这句话说出去,估计这男人又得鼻孔朝天了,想想还是不说为妙。
心非口是的道:舍得啊reads;反正那人皮糙肉厚
老子男人瞪了她一眼,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大手直接挠了起来。
安小书从小就怕痒,又哭又笑的连连求饶,在他怀里滚来滚去。
这一滚就不对劲了,直接撞枪口上了
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饿狼般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随口就骂了一句。
明明是逗她玩,哪知这一挠,反倒把自个的火给勾出来了男人吐出一口气,有些咬牙切齿,折磨人的小妖精
小脸红扑扑的,女人嘴上倒是毫不示弱,欺负人的大禽兽
这回男人脸色更黑了,狠狠拍了一把她的屁股,敢给老子顶嘴
可怜的妞儿,三番四次被人打屁股,当即就炸毛了,怒道:你个西楚霸王
有没有搞错就准他随便欺负她,她还不能反抗了
话说,反抗有用么曾获得过跆拳道黑道三段的安妞儿憋屈了,奶奶个熊不就是仗着自个手长手脚外外加体型魁梧身手了得么
简直和上个世纪的大军阀一模一样
脑子里陡然想到最近刚看过的一些民国片,气势汹汹的就吼了起来,巴嘎雅路
男人顿了一下,直接将她的气势拍的灰飞烟灭
小疯子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安妞儿也跟着笑起来,身子还很配合的摇来摇去,乐不可支。
男人眼睛一眯,直接将小妞的身子扶正,狠狠往某处一压。
脑子一个机灵,癫狂状态的某妞一下就清醒了,眨了几下眼睛,使劲的摆手,兽长同志,蛋定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