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苗徐行的瞳孔急剧的收缩,手立即箍在她的腰上,一收力他将她压在沙发上。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子徘徊,他咬了一口她的唇:“真不怕明天早上上不了班?”
“我明天能不能上班,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了。”她将手放在他的唇上,吐着热气声音魅惑的说。
这是在挑衅男人的尊严,他重重的咬上她的唇:“你会知道结果的。”
结果是这一场妖精打架的游戏,进行到了后半夜,打的非常惨烈。一夏腰酸背痛的,却在早上七点醒来了。
她一动身体,只觉得腰酸,低低的哼了一声,想起来苗徐行按住她。
“你不是说今天不上班吗?”苗徐行将她拉回怀里,“再睡会儿。”
“我早上有个会议。”一夏趴在他的肩上,表情挣扎,“我得起来了。”
“头疼不疼?”她昨天喝了大半瓶酒,今天居然还能如常醒来,他的手落在她的太阳穴,给她按着。
“有点儿。”一夏按按头,然后说,“我没事的。”
一夏坚持要起来,苗徐行跟着她一起起床。心道昨天晚上不该手下留情,再狠一点估计她就爬不起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一夏意志非常的坚定,她要做什么事情不管前一天她多累第二天她都会起床。想到这里,他又不忍心太累着她。
他起床,给她泡了杯茶,然后去准备早餐,一夏吃了很丰盛的早餐。
“我送你上班。”苗徐行说。
“不用了,王大姐一会儿应该要到了。”一夏回答。
听听,她早就就安排好了。一个曾经只会享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现在每做一件事都有条理有计划,意志还如此坚定,执行力如此彻底,她已经越来越让他惊讶了。
她八点半准时出现在公司,谢谢不到几分钟出现在她办公室。
“乐薇昨天的确去见了白啸军。”谢谢说着将拍好的照片放天一夏的桌上,“两个人交谈不到十分钟,乐薇后来就走了。”
“白啸军回国之后做了什么?”一夏问。
“白啸军当年离开之后先去了中东,结果那边生意失败。之后又去了南美,疑似做军火生意,谁知道没过一年又去了东南亚,做起了玉石生意。这次他应该带了不少好料,跟青阳的翠美在谈合作。”谢谢说。
“好料?”一夏眉心一扬,“赌石原料?”
“没错。”谢谢回答,“翠美现在是国内最大的翡翠珠宝商,白啸军和翠美的合作似乎还谈的不错。”
“像白啸军这样的人,他运来的赌石原料肯定不是走关口来的吧?”一夏转头手中的笔问。
“现在缅甸对赌石原料出口把控的非常严,走私的机率很高。”谢谢说。
“盯紧他,找准机会把他的料给黑了。”一夏说。
谢谢有些震惊的看着一夏,大概没想到她会下这样的指令。
“三小姐,白啸军和明太太现在联系的挺多,他还是明太太的亲舅舅。”谢谢说。
“我会跟缪馨交待。”一夏面不改色,“之前明家永远是被动挨打的份,这次我要主动出击,我要在最快的时间知道白啸军跟我大哥出事有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谢谢说着便出去办事了。
佟佳佳紧跟着进办公室:“三小姐,东南卫视想约三小姐做一个专访。”
从明一夏宣布永久退出娱乐圈,关于她的话题在近一个月内都没有消退过。
她之前未完成的工作全部推掉,涉及到违约赔钱的,也全都赔了钱。
娱乐圈一片唏嘘声,如此巨星说退娱乐圈就立即退。当然很快就有新媒体报道,她现在是环宇的总裁。
女明星变成集团总裁,明一夏一时间就变成了国内的传奇女性,一直被主流媒体撰文报道。
有电视节目想采访她,也很正常。
佟佳佳知道三小姐参加节目的可能性非常低,她本想直接推掉,但想到三小姐的行事风格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还是决定汇报一次。
“三小姐,需要我推掉吗?”佟佳佳见她不回应,再次问。
“嗯,推掉吧!”一夏说。
佟佳佳领命出去,一夏静静的坐着,仿佛在沉思。
如此过了两天,缪馨这几天除了研究抚养权官司外,便计划着要开自己的律所。她送完两奶娃上幼儿园后,刚回到家里便接到白啸军的电话。
看到白啸军的电话,缪馨下意识的不想接。
就现在而言,她跟白啸军的分岐越来越大,在她收到法院传票时,白啸军就磊磊的抚养权跟她讨论过。
白啸军居然劝她把磊磊的抚养权给乐薇,她当时惊呆了。
“明磊落本来就不是你的孩子,说她是明家的孩子吧,明懿现在也死了,你带着小琛和悦悦已经很辛苦了,何苦又多一个孩子。”白啸军这样劝她。
“还有,明磊落这孩子我一看骨子就不好,以后一定反骨,你不可以带在身边。乐薇是明磊落的亲生母亲,由她来带再合适不过。”
听着那话,缪馨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她很不耐烦的说自己还有事,就把手机挂了。
现在看到白啸军打电话来,她真心不想接,但最后还是接了。
“舅舅,有事吗?”
“没什么,上回咱们聊天你好像生气了,你别怪舅舅,我说话可能分寸不对,但我真的是为你好。”白啸军说。
“我知道,舅舅,我没生气。不过舅舅,我们能不能有一个约定,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磊磊如何?他一个四岁的小孩儿,而且还是我儿子,听到有人说他不是,我心里很不开心。”缪馨说。
“好好,我不说了。”白啸军忙道。“我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打电话来关心关心你,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不了,近来家里事情比较多。”缪馨淡淡的拒绝。
结束了电话,白啸军阴沉着脸,他电话过去是想试探的。昨天晚上,他有一批货在云南边境过来的时候,被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