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徐行看着她这模样不由笑,不一会儿她拿了睡衣过来,他水也放好了。
两个人对彼此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自然的脱掉衣服。
苗徐行其实已经洗过了,看她还站到他面前,低着头给他解衣服。一夏素来胆子大,在床事上也放得开,她的热情他早见识过,并深深为此着迷。
她小手一颗颗的解着扣子,动作还挺麻利,不过耳尖还是微微红了。
看到她红红的耳尖儿,苗徐行笑了,心想她还会害羞。谁知道下一秒,她的手就在他的腹上和胸上摸着。
苗徐行有很漂亮的肤色,最重要的是他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情线滑腻性感,两个人每次欢好的时候,她都喜欢在上面蹭着摸着。
有时候还喜欢趴在他胸前,带着浓浓的独占欲的摸几把,然后豪气的宣布:“这都是我的,不能给别人碰的。”
他往往会说:“好好好,都是你的,不给别人碰。”
这会儿她脸都贴上了,手环到他的腰上,他的衬衫已经掉在地上,她的手在他的腰线上蹭着。明明已经摸了无数遍了,每次都觉得他的身材完美的无懈可击,怎么摸都不腻,怎么摸都爱不释手。
“夏……”苗徐行被她摸的呼吸都变了,身体温度也急剧的升高。她应该知道,男人的腰部特别的敏感,经不住她这么摸的。
明天她外婆出殡,他没打算跟她做这件事的。他抓住她的手,她便抬起头来,娇生生的看着他。
苗徐行倒抽一口气,抱起她进了浴缸,不一会儿将自己湿掉的裤子扔掉。
一夏直接坐他身上,当他滑入她的身体时,她只是闷哼哼的承受。
这个澡泡了一个多小时,一夏是被苗徐行抱着出来的,两个人都只裹了浴巾,结果苗徐行还到浴室将浴巾拿出来,回到房间给她穿上。
一夏趴在床上,看着他忙碌,看他给自己穿上他身上同款的睡衣,她伸出娇娇纤手要抱抱。
苗徐行也感觉到,从回国后她依恋自己的程度更深,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明一是一夏的精神领袖,明一的死给她的打击太重太大。
而宋老太太是一夏心里最敬重的长辈,她的去逝再次给一夏重重一击。
亲人的接连故去,她让自己强大再强大,其实她内心里还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想到这里,苗徐行搂紧了她。
“我今天又去看我妈了。”一夏在他怀里低声说,“我外婆死前还抓着我的手,让我原谅她,让我救救她。今天我去医院,看她那么憔悴,身上还插着管子,我竟一点也心疼不起来。”
苗徐行完全懂一夏的心情,她清楚的知道宋漫云变成今天这样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但亲情就是这样,就算知道宋漫云是活该,看到她这样的惨状,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妈还说,还说我二哥去看了她,还跟她说了话。”一夏跟他说起这件事来。
苗徐行听着便说:“人在精神极度紧绷或者一种极端情绪下的时候,容易出现在幻觉。你妈应该是产生幻觉,试图找一个新的精神依恋对像。”
一夏也是这么想,但还是把宋漫云说的话给苗徐行说了,想让他给自己分析分析。
苗徐行听着皱眉:“难不成战野鹰跑去医院看你妈了?”
“他为什么要去看我妈?按理理说,他根本不认识我妈妈。”一夏说,“他没理由这么做。”
“一般来说,幻觉不会有那清晰的对话。”苗徐行说。
“我也这么想,我妈自己可幻觉不出那样的话来,她没那个智慧。”一夏太了解母亲了,所以才会怀疑明一祈是不是真的没死。
“你觉得明一祈没死?”苗徐行问。
“我让人再查过,当年爆炸案里的尸体,的确匹配过我二哥的指纹和DNA,而且我们都去认过尸,他的确死了,这不可能有假的。”所以这才是难解的地方。
“……”苗徐行此时也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还有,战野鹰明天要参加我外婆的葬礼。”一夏说。
“他对明家的关心程度的确有些异常。”苗徐行说。
讨论到这里,其实是无解的,从事实上来看战野鹰跟明一祈压根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但战野鹰和明一祈长的惊人相似,又让人觉得背后似乎还有真相。
次日宋老太太出殡,宋家举行了隆重的遗体告别会,还有很郑重的上乡祭拜仪式。
宋漫云想来参加老太太的葬礼,但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院。
为此她还在医院大闹,宋舅舅小心翼翼的跟一夏说了。
一夏冷笑:“人就是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上责任,这件事应该是深刻的教训,她自作自受,就看她能不能反省。”
宋舅舅是见识了一夏的狠厉,听着这话心惊的同时又觉得有道理。漫云如果不自杀,就不能来送母亲最后一程吗?说到底,还是她自己作的。
宋老太太的葬礼非常受媒体及上流圈的关注,最主要还是明一夏的身份。
明一夏现在是热门人物,环宇总裁,国际巨星,不论哪个身份都很惹人关注。
苗徐行一开始要求的是尽量低调,宋舅舅不同意,他要有多铺张就有多铺张。
明一夏本来是外婆的葬礼,一夏觉得铺张就铺张吧,所以公开了祭拜的日期。
苗徐行主要是考虑到一夏的身份,他不希望葬礼变成浮夸的媒体和上流人士表演的舞台,所以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凡是非邀请人员,都不得进来。
结果要来参加的人也超过了预期,上流圈说得上名号大部分人都来了,还有是一夏影视圈的朋友及老板。
战野鹰也来了,穿着的很庄重,纯黑色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上香的时候,竟还双膝跪地,足足磕了个头。
旁边的明一夏和缪馨都愣住了,大部分的亲朋好友也只是鞠躬而已。战野鹰这么磕头,实在太隆重了,而且也于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