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战野鹰就在明家睡的,缪馨早早的给他准备好房间。
收拾房间时,明一跟战野鹰在他书房聊天。
“你近来忙些什么?谢谢回山和会社工作,是你安排的?”明一问。
“之前我就跟她商量过,问她愿不愿意在日本工作,她应该跟你提过。”战野回答,提到谢谢,他心里有些异动,心头不由自主的浮出一些思念,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手机。
“嗯,只是没想到她以为你死的情况下,还回了山和会社。”明一说。
“她早就猜到我没死,我们在马来见了面。”战野鹰回答。
“你一直在马来,谢谢也在马来西来出差,你们前些天一直在一起?”明一立即问。
“是这样没错。”战野鹰说。
明一微微皱眉,没说话。
“有什么问题吗?”战野鹰看他神色不对。
“谢三心里担心妹妹,他猜谢谢是不是想自己独立,所以想自己开公司,让妹妹出独立出来,或许就不会在日本工作了。”明一说。
“谢谢这么大的人,她有选择自己工作的权利,而且她现在的工作虽说有危险性,但是我有派人保护她,她不会有事。”战野鹰说。
“你跟谢谢现在接触的似乎很密集?”明一说。
“明一,你想说什么?”战野鹰微微不悦。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知道你自己的魅力。谢谢在我身边多年,我倒是了解她,她感情上单纯的像白纸,这样有个弱点就是易于投入感情。”明一太清楚战野,战野很能吸引女生喜欢。
以前的明一祈,身边有一众的女人为他死心踏地,更别说现在的战野鹰,隐隐透着的气质亦正亦邪,但行为办事正气不少,性子也沉稳可靠许多,这样太容易让女生爱上了。
“我和谢谢只是朋友,而且我很感激她,她舍命救过我一次,我和她之间就是如此简单。”说完,他心里有些虚,只有自己知道真相是不是如此。
“我当然知道。”明一是认为,以战野鹰的性子,他喜欢的女人自然不会是谢谢这样的。如果谢谢爱上战野鹰,那肯定是谢谢的灾难。“我相信你肯定有分寸,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我懂你的意思。”战野鹰心情微沉。
此时门响了,缪馨来敲门,然后推开门:“我切了水果,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不用了,我有些累了,准备睡觉。”战野起身说。
缪馨看看丈夫,丈夫冲自己笑了一下。
战野鹰回缪馨住的客房,刚回房门听到有小声的敲门,他去开门,却看到磊磊抱着他的蓝色海豚玩偶在门口。
“磊磊。”战野立即蹲下身,跟磊磊平视,“你怎么来了?”
“战野爸爸,我和悦悦邀请你跟我们一起睡。”磊磊说。
战野鹰微怔,然后笑道:“好啊,谢谢你们的邀请。”于是,他去磊磊和悦悦的房间。
悦悦此时坐在床上,抱着她的粉红海豚,看到磊磊进来,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战野鹰抱着磊磊躺好,让悦悦睡在里面,他睡在最外面。
磊磊拿着一把儿童书到战野鹰的手里:“战野爸爸,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听恐龙的故事的。”
战野鹰拉打故事书,然后放低声音跟他们念恐龙的故事。
两个娃娃倒是很好哄,讲完一个故事便睡着了。
见磊磊和悦悦睡着了,战野鹰才从他们的房间出来时,便看到缪馨经过。
“刚给磊磊和悦悦讲完故事,他们睡着了。”战野鹰说。
“磊磊知道你要来,开心的前一晚都不肯好好睡。”缪馨低声跟他聊,两个人慢慢走向前面的休息室,“这次见你,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难不成我长高了?”战野鹰浅笑。
“你长没长高,我倒是不清楚。”缪馨说,“你似乎更开朗一点,眼睛里也多了一些光彩。”
“你连我眼睛里的光彩都能看得出来,馨馨,你不怕你老公生气吗?”战野鹰已经可以跟她随性的开玩笑。
“战野,这世上应该不会比我更了解你,你恋爱了?”缪馨失笑,然后试探的问。
“八卦真的是女人的天性?”战野鹰失笑。
“我不是对每个人都很八卦的,我和明一都非常的关心你,再说了你也不年轻了。过去的事情也过去了,人应该向前看,在感情上你是不是应该重新开始了?”馨馨说。
“放心吧,我还年轻的很,感情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战野鹰说。
“据我所知,你三十三了。”馨馨说,“我现在也开始重新工作了,我们所里有一些年轻的律师,还不错。要不你在国内多呆一段时间,我给你介绍个女孩子好不好?”
战野鹰绝不会想到,缪馨居然要他去相亲。
“要是有合适的女孩子,就在国内安定下来,过正常的生活。”馨馨试着劝他。
“我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意思是他不需要这样的相亲。
“每一种生活状态,你不尝试,怎么会知道合不合适自己?”馨馨立即说,“除非你跟我说你有女朋友了,否则的话,明天我打算邀请我们所里的一些同事来家里玩,你见一见。反正也是朋友聚会,到时候我把女孩介绍给你,先认识一下再说。”
“……”战野鹰听到馨馨说这些,竟有些无言以对。
“就这么说定了,很晚了,晚安。”馨馨不等他回徐,就回房间走了。
她一回房间,明一已经在房间里。
“你真要跟战野介绍对象?”明一微皱眉。
“为什么不?”馨馨给自己做睡前保养,“你想他一直在外面居无定所吗?他要是在这里交到一合适的女朋友,说不定就安定了。以他的能力,不管是自己创业还是工作都不在话下,稳定下来不是很好吗?”
“……”明一其实越来越懂战野鹰,他的心不可能轻易定下来,馨馨明天的计划一定不会成功。可是看馨馨兴致这么高,他又不有忍心泼她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