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潇啊,咱们还是吃饭吧,你看稀饭都有些凉了,这样可不好吃。我跟你说,这个米油才是稀饭的经典。”慕容振国微微一笑说道,给自己舀了一瓢吃下。
刘潇听着慕容振国的话,眉头微皱,看来这个红裙少女还真的是不简单,能让强势入慕容家都感到害怕而不敢得罪。
“伯伯,你放心,我也没有招惹她。我之所以能不被景山刁难,还多靠她对我的帮忙,不然怕是我也走不出那间景御瀚阑了。”
“这样啊,也好也好……”慕容振国听着脸上释然,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
刘潇也一阵庆幸,还好没有跟这个红裙少女得罪,不然怕是自己也在劫难逃。
“哦,对了,小潇,我觉得你虽然现在是歌星,但是总不能一辈子唱歌到老吧?”慕容振国在饭后闲时,突然对刘潇说道。
刘潇听着微微一愣,问道:“伯伯,这话怎么说?”
“我觉得你现在为国争光的成就,可以在总政文工团里特招入伍,成为国家的建设型人才。你懂我的意思吗?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反正,我先是自己做主,帮你打点好了。”慕容振国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了一本绿本子,上面印着国家的钢印。
刘潇双手颤抖,从慕容振国手上接过那本小本子,当即说道:“伯伯,这样,不好吧?”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牢牢地捏紧那本本子了。
慕容振国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动作,毫不在意地一笑,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呢?这次在国会上大出风头,而且在电视上实时转播,让全世界看到了咱们国家,有什么没有资格的?我差点都想跟主席申请勋章了。”
刘潇脸露微笑,看着手上的本子,说道:“我的天,我真的没有想到我,我会有这么一天。”
“现在你还是正营级,不过不要看它小,这个对于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言,已经算是很超前的岗位了,人家在歌坛上打拼了二十多年的歌星,都还只是个副营级。”
刘潇听着当即把本子打开,还真的是对应着正营级待遇,手上的颤抖可以看得出他在极力地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
“哦,对了,这个职位可不是没有要求的哦,你的生活也应该检点些了,未来咱们的国会开场还需要你去坐镇才是。而且会随着你的贡献,你的职位也会随之上去的。”慕容振国说道。
“什么?还会上去?”刘潇这是真的坐不住了,他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能通过唱歌,为自己获得极高的社会地位,更不用想到居然还有名正言顺的官职!
“呵呵,你看看,我就知道你会激动得不成样子,好了,时间也交给你了,我也有事要出门了,你小子先考虑清楚吧,营长。”慕容振国打趣道。
这段时间可有得慕容振国聊的了,因为慕容家开始回升,各大家族都纷纷抛来橄榄枝,光光饭局都能让他在两个月里没有时间回家里吃上一顿饭。
“喂,萌萌吗?我跟你说,我可是要当营长了呢!我的妈!这个!不可思议!而且伯伯说,未来我是可以升职的,我的职位也会越来越大!”刘潇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铺在床上,拿着电话兴奋地在床上翻滚。
“什么?你当上营长了?潇!真的是恭喜你了……可是……”余萌听着刘潇这么说,神色开始黯淡了起来。
刘潇在电话那头都能感受到了来自余萌的伤心,当即慌乱:“萌萌,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不高兴,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官太小了……”
这时候一旁的慕容轻语抢过电话,略带愤怒地说道:“你是傻叉吗?你的前途是越来越光明了,但是你想了没有,你是不是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你也不想想她的感受吗?”
刘潇听着微微皱眉,慕容轻语说得也不是不对,的确,自从他选择来了上京之后,他们的距离也就开始拉开了,现在有了更广阔的平台,距离也会越来越远。
“刘潇……没事的……你要努力……完成……你的梦想……”
听着电话那头,余萌断断续续地细声,刘潇都感觉心痛,真的很想把余萌拥入怀中,可是现在相隔两地,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傻瓜吗你!”只听着慕容轻语在电话那头吼着余萌,仿佛想加重语气将余萌骂醒。
刘潇目视远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很是决然,最后平淡地说道:“余萌,我,想跟你说些话,很重要。”
“你他妈不会是想分手吧刘潇?余萌都叫上了,以前他娘的在身边的时候,都还是一口一个‘萌萌’地叫,现在是不是飞黄腾达忘本了?”慕容轻语怒声道。
刘潇没有任何地情绪波动,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说道:“是啊,你说得很对,以前都是一口一个萌萌的叫,现在还真的是要改口了。”
他们之间的通话都是开着免提的,听着刘潇这句话,余萌神色黯然,双脚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床上。
“改口?你!刘潇!啊哈哈,好,很好,刘潇,你真的很好,想必你来我们慕容家,也是为了资源而已吧,我真的是看错人了!”慕容轻语怒极而笑。
“你他妈说话啊!你……”慕容轻语这时候的汉子本性就显露了出来,当即怒骂道,但随后被余萌打断,看着余萌,声音又软了下去说道:“萌萌,你这是干嘛?”
“让我来跟刘潇说吧,我希望他能告诉我答案,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算他是拒绝我,我也希望能听到他亲口跟我说。”余萌认真地说道,可爱的脸庞上,显出一丝倔强。
“刘潇,你说吧,我在听。”余萌拿过电话,把免提给关了,淡然地说道,要不是脸上的泪痕,仿佛刚才悲伤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
慕容轻语就这么看着余萌,随后发现她直接哭了出来,而且是一手捂着嘴,身体痛苦地抽搐,眼泪入注,不要命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