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团顶楼办公室中。
“凌松涛,这就是你向我保证的,只要叶梓喝下幽冥草汁,你就能让玲儿彻底苏醒。但似乎你的方法并不管用,你说我该如何放过你呢。”沈靖齐阴骘地说。
“沈总,这不能怪我,这幽冥草要连续不断的服用,直到叶梓的灵魂被取代为止,可你才给她服用了一次,这叶家闺女就失去了消息,我也爱莫能助呀。”凌松涛紧张的冷汗直流。
有了沈靖齐的支持,他得到了很多的幽冥草足以撑到沈靖瑶临盆,而且还可以拿出一部分来用在叶梓身上来应付沈靖齐,等到鬼胎出生后他就不用在怕他的威胁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叶梓突然就失踪了,打乱了他的计划。
沈靖齐愤怒地把桌子上的东西给扫在了地上,他已经派出去很多人找叶梓了,可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无法掌控的感觉让沈靖齐很是难受,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见到叶诗铃,把她拥在自己的怀中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沈总,已经查到了凌楚寒飞往了苗疆。”这时助理敲开了办公室的门,报告道。
“快,给我预定一张机票,我要马上飞苗疆。”沈靖齐立刻吩咐,他必须要赶在凌楚寒之前找到叶梓。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着助理就要退出办公室。
“慢着,不用预定了,直接开我的私人飞机过去。”沈靖齐叫住了助理,他转身对凌松涛说:“我把叶梓带回来之后,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让玲儿苏醒,否则我要你和她一起沉睡。”说完沈靖齐便离开了办公室,让助理去安排私人飞机前往苗疆。
阳光虽好,可苗疆的空气依旧十分潮湿,阿布采来的草药晒了好几天都没有晒干,他把前天采来的药材搬到了院子里晾晒,叶梓带着小白从外面散步回来,见阿布在摆弄一些奇怪的草,于是叶梓拿起了一株放在鼻尖闻了闻问道:“阿布,你这晒的是什么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阿布颇为自豪
地说:“这可是我穿过瘴气之林,采来的幽冥草哦,这东西可稀罕了,平时也很难采到呢。”
幽冥草?
原来这东西就是幽冥草,是自己一直喝的幽冥草,如今见到它的真容,却认不出来。叶梓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她把幽冥草放了下来问道:“既然这草很难采到,你怎么一下子采到了那么多。”
“我爷爷是我们村寨里的采药人,我从小就跟着他一起穿越瘴气和沼泽学了很多技巧,本来我也不打算去采的,但我爷爷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咳嗽不停,我需要钱给他治病,刚好有一个大老板出了很高的价钱收购幽冥草,所以我就去采了,回来的路上刚好遇到了迷路的你。”阿布一边摆晒幽冥草,一边说。
有钱的老板收购?一般人要这幽冥草也没用,除非是同道中人用这幽冥草来蓄养魂魄。那这老板是凌楚寒还是沈靖齐。
叶梓轻蹙了一下眉头,如果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收购的话,那她在这里的行踪很可能会被他们发现,在没有找到噬心蛊解药之前,她不想见到他们中任何一人。
看来是要离开这个朴实的小村寨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又要失去,让人不免有些惆怅,况且还有这个朴实的把自己当成最信任的朋友的阿布。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见叶梓半天不吭声,阿布问道:“叶子,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叶梓收回了自己的心绪,笑了笑说:“阿布,你说你和你爷爷都是采药人是吗?”
“对呀,我爷爷年轻时,在这一带可是很有名的采药人呢,可惜我的能力比不上他。”阿布有些羞赫地挠了挠头。
“听这小子吹牛,老头子我也就是比他人多菜了几株幽冥草而已,哪有阿布说的那么厉害。”这时,老者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拿着烟袋,身后跟着大黄狗从买那外面走了进来。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这只大黄狗似乎已经对小白不在害怕了,跟着主人大摇大摆地走回了家里。
“
爷爷,我哪有吹牛,寨子里的人,哪个人提起采药人不对您竖起大拇指的。”阿布说。
“就你多嘴。”老者用烟袋敲了一下阿布的头,然后对叶梓说:“女娃娃,你不要听阿布胡说,老头子我也就是一个穷采药的而已,要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我早就发达喽,送他出去读书了。”
“爷爷,我相信阿布的话,是您太谦虚了。”叶梓抱着小白笑着说。
“女娃娃呦,你被阿布这小子骗了哦。”老者笑了笑,带着大黄狗往竹楼里走去。
叶梓望着老者的背影,若有所思。既然爷爷是采药人,那他一定知道噬心蛊的解药吧,今晚找个机会去问问他,不管有没有结果,明天她必须收拾行囊继续赶路。
一声声地咳嗽声自竹楼里传出来,在宁静的夜晚格外刺耳,干了一天活的阿布已经沉睡,他听不到了老者的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叶梓批了件衣服起身往老者的房间走去,身后的小白跟着她。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老者嘶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得到允许后叶梓走了进来。
“女娃娃,来了,坐吧。”老者似乎早已经料到了叶梓今晚会来一样,他坐在竹椅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压抑的咳嗽声依旧不停地从老者的口中溢出。
“爷爷,咳的如此厉害就少抽一点烟,对您的身体有好处。”叶梓皱了一下眉头说。
“我这把老骨头没有几天可活了,能抽一点赚一点喽。”老者磕掉了烟斗里吸完的烟蒂,满不在乎地说。
“阿布说您需要钱治病,他才去采幽冥草的,爷爷我这里有点钱先让阿布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身体不能拖着。”叶梓看着地面上那带血的痰,心里一阵难受,她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说。
老者并没有接过叶梓的银行卡,他继续往烟斗里装了一烟斗的烟叶,划了根火柴点燃了烟草,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他并没与说和自己身体有关的话,而是说:“女娃娃,是不是有话要问老头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