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这座山在外人的眼力看起来邪乎、可怕,他有太多的办法。
“下次再鬼鬼祟祟的上山可就没那么容易下去了。”
那辆汽车急匆匆的下了山,来到村子里,因为开的太快险些撞上一个老人。
“年轻人,开车慢一点,慌慌张张的!”老人不满道,差一点就顺势躺地上了。
“大爷,是您啊!”陈雷落下车窗,探出头跟那老人招招手,正是上次他来的时候闲聊的时候告诉他们山上曾经有座山神庙的那个老人。
“噢,是你啊。”老人一愣之后也认出了他,“又来上山?”
“嗯,大爷,那山上有鬼怪,您以后可别去了!”陈雷好心提醒一句。
“胡说八道,那山我去过多少次了,哪来的鬼?”老人听后不满道。
“我们亲身经历,以前可能没有,现在是有了。”说完话,陈雷一脚油门汽车就窜了出去。
“叔,刚才你应该顺势躺下,问他要个十万八万的,他开那车好几十万呢!”一旁的一个年轻人道。
“这孩子,那不是讹人吗,丢不丢人!”老人听后不屑道。
“嗨,叔现在只要能赚钱,丢人算什么呀,你往地上那么一趟,一下正好几万,他不香吗?”
“这孩子,在城里呆了没几年学坏了!”老人瞪了他一眼。
“嗨,你……”
下午,济城。
听完了那两个人的话,陈义松脸色阴沉。
“还真有鬼?”
一个人说他还不信,现在三个人说,这事他还真就信了几分。沉吟了良久,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马道长,我是陈义松啊,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登门拜访,好的,好的。”
一个小多时之后,济城外山上一处院落之中。
陈义松手提着礼盒见到了一位四十多中年男子。那男子面色红留着三缕长须,一身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
“叨扰道长了。”
“居士客气了,屋里坐。”这位道长将陈义松请进了屋子。
“居士请用茶。”
“谢道长。”
“居士急着见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有些事情想要像道长请教,请问这世间真有请神之法吗?”
那马道长听后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陈义松会问这个问题。
“信则有,不信则无,居士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的一位朋友最近遇到了一件怪事。”陈义松随即将“神芝山”上的事换了一个地名说与这马道长听。
这马道长听后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松开。
“不瞒居士说,这请神之事贫道还真的遇到过,应该是七年前,贫道受朋友邀请去东北游玩,见到一位能请狐仙上身之人。”马道长喝了一口茶。
“占卜颇为灵验,所说之事无有不中,的确玄妙。”
“还真有这种事,那请神附身是否可以治病呢?”
“是有传言仙家能治病一说。”
“将死之人也能救?”
马道长听后沉默了一会。
“也曾有这种传闻,仙家可以逆天改命,不过多半不可信。”马道长道。
“我想请道长再帮我卜一卦。”陈义松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道。
“今日天色已晚,居士明日再来吧?”
第二天上午,陈义松又来到了小院,马道长早已准备好了。
“居士所求何事?”
“事业。”
马道士取出数枚铜钱放置于龟甲之中,轻轻晃动,口中念念有词,铜钱落下。
“居士所求之事并不顺遂,多半徒劳无功,需静待时机。”马道长盯着那几枚铜钱观察了一会之后道。
“可有破解之法?”
“世事无常,人生总有起起落落,没有谁是一帆平顺的,居士不妨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待过几年时运转变之时,自然能够乘风再起。”
陈义松听后脸色一暗。
“多谢道长,一点香火钱,还请手下。”他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谢谢居士好意。”马道长看着桌子上的信封。
“居士请转告一下你的那位朋友,那座山最好不要再去了。”
“好的,谢谢道长。”
进了车里,陈义松的脸色立时变得铁青。
几万块钱就买这么几句话,他倒不是心疼那些钱,而是因为马道长说的那几句话。
这位马道长在济城的小圈子是十分出名,因为他占卦十分的准,不少人都专程慕名而来,陈义松就是这里的常客,以前占卜过的事情也都是蛮准的。
“难不成还真要等几年才行?”
入夜,济城某处酒吧里的一处包间。
“安哥行啊,这么快就成了“鸿济堂”的少东家,再用不了几年这“鸿济堂”就是你说了算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
“没问题啊,我陈家安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当中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拍着胸脯大声道。
“安哥,听说你那姐姐很是漂亮,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
“她,算了,我跟她从认识到现在总共说了不到十句话,相看两相厌,不如不见!”陈家安摆摆手。
“安哥,这里新来了两个,身材很赞啊!”一旁一个年轻人眉头挑了挑,一副你懂的样表情。
“那还等什么,赶紧叫进来了!”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漂亮,身材很棒的女孩子进了包间,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很是放得开。
酒喝多了,陈家安有些上头,眼神有些迷离,手脚开始便变得不老实。旁边的几个人跟着起哄。
啊,陈家安突然一声惨叫,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旁边的几个人见状下了一跳。
“安哥,这是怎么回事?”
“快快,赶紧送医院。”
一个小时之后,齐州人民医院,医生看着眼前年轻人,面色凝重,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情,裆部、小腹一片诡异的青色纹路,皮肤表面可以一道道的隆起,好似蚯蚓在蠕动。
他的血压很高,心率很快,小腹部那么明显的异常,偏偏查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奇怪了!”
病人剧烈的疼痛,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