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你觉得怎么样?”
汪汪,“我看行。”
“那就这么定了,等一开春,就在这里种上两排树。”
他又看了看东边山岭上的田地,有大片的地已经荒废了。
这些年来,山村里已经没有几个年轻人了,多半是些上了年岁的老人,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这山里有些地自然也就没人中,荒废了也是正常。
“要不和村子里商量一下,把这片山也包了,那样一来上山的人自然就更少了。”
“来福,看好家。”说完话,王乾身形闪动了几下。
林中几道残影,不一会功夫就下了山。
进了村,找到了村长,说明了来意。
“什么玩意,你还要包山?不是叔说你,你这是魔怔了,你一个人在山上,包那么多地干什么,你那稻子种出来没?”
“我看着那些个地荒废了怪可惜的。”
“那你包下来干什么,还种稻子?那些地可不是水田,而且是在山上,自动化的设备是上不去的。”
“种树,桃树,梨树,杏树,都可以。”
村长听后愣了好一会,然后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王乾。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最终村长还是同意了王乾扩大包山的规模。
“哎,这孩子废了,可惜了!”看着王乾离开的声音,村长无奈的抬了口气,摇了摇头。
王乾走在村子里,突然听到一个老人喊声。
“又去哪,又去赌钱!”
“管你什么事,你个老不死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从胡同口冲了出来,胡同里面一个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老人望着他。
“别去了!”
“赶紧回去。”男子满是不耐烦的挥挥手。
“看什么看?”看到王乾望着自己,他极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王成堂,村里有名的无赖刺头,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欺负小孩、打骂父母,从来不干正经事,还蹲过两年牢。
他是在这村里讽刺取笑王乾最多的人,没有之一。
王乾听后看着那王成堂不气反笑。
“坏事做多了,当心报应,皮开肉绽,头破血流。”
“什么报应?你特么说谁呢,你是不是欠收拾!”
王乾听后一愣,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
“我今天还有事,等有空好好跟聊聊,到时候看看是谁皮开肉绽,头破血流!”说着狠话,他骑上了放在村口的破摩托车,猛地一脚蹬开,猛加油门。
嘟嘟,嘟嘟嘟,摩托车喷出一股子浓烟,一下子窜了出去。
王乾默默的手掐法诀,念动法咒,抬脚猛地一跺地。
“镇地神咒”!
大地微微一晃,前面不远处行驶的好好的摩托车突然一颤,然后不受控制的朝着村子里的那条小河冲了过去。
唉,唉,唉,
噗通,
连人带车一起摔进了河里。
啊,一声惨叫。
摔下去的时候王成堂是头朝下,正好撞在了河里的一块石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你看看,报应来了吧,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王乾站在河边朝下望去,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你特么的,你给我……”
噗通,不知道从哪里扔下来一块石头,落在王成堂的身旁,溅起大量的水花,溅他一身。
“谁啊,玛德!”
噗通,接着第二块。
“王成堂掉水里了,大坏蛋掉水里了!”有几个孩子在河边拍着手唱着歌。
“玛德!”王成堂挣扎着从水里站起来,满脸的血污,配上他一脸的横肉,更显凶神恶煞。
“小兔崽子,别走!”他怒气冲冲的从河里冲了上来,几个孩子一哄而散。
“皮开肉绽是吧,头破血流是吧,我这就收拾你!”他冲着王乾而来。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我让你天打……”
咔嚓,一道电弧从天而降,劈在他身上,他立时浑身颤抖,噗通一声向前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焦糊了,身体还在抽搐。
“你看看,说了不听,报应啊!”
王乾看了地上的王成堂一眼,转身慢慢的走开了。
“哎,还真是遭报应了?”
“这是坏事做的太多了,有报应就对了!”
旁边有几个村民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成堂,指指点点,却没一个上前帮忙的,这家伙平日里在村子里坏事干的太多了,名声太臭。
说句不好听的,他今个死在这里,估计村子里都有人能放鞭炮庆祝。
“嗯,莫名的心情好了很多。”王乾脸上洋溢着微笑。
北河村,古墓之中,
棺材之中的血色液体已经被冲了出来,存放在专门准备好的大桶之中,棺材底子也显露了出来。在这棺材的底部布满了先前他们捞上来的蛇鳞,薄薄的一层。
“哟,这么多呢,看这样应该是粘上去的。”郭淮阳戴着手套试了试。
“把蛟蛇的鳞片铺在身下,这样的方式我倒是第一次见闻,沈教授以前见过这样的下葬方式吗?”
“没有,听都没听说过。”沈江城摇了摇头,他从事考古研究这么些年,这样棺材也是第一次碰到。
“铺上这么多的蛟蛇鳞片做什么,是这鳞片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郭淮阳有些疑惑的看着棺材底部。
“他是想做乘龙登天的仙人吧?”沈江城看着棺材之上绘制的日月星辰图。
郭淮阳听后眼睛一亮,猛地一拍手。
“有道理,有道理,蛟蛇的鳞片意味着蛟龙,将它们铺在棺材地下,代表这蛟龙在下,人在上,蛟龙驮人,能骑龙的人可不就是登天的仙人吗!这寓意,妙啊!”
“这里面的经文你可认识?”沈江城指了指刻在棺材内壁上的经文。
郭淮阳上前仔细的看了看。
“看着像是《度人经》之中的经文,可又不全是,这一段像是《北斗经》之中的文字……”
郭淮阳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
“这位何致远可真是学识渊博啊!”
“这玉枕?”沈江城看着棺材内头部位置的玉枕。
虽然浸在了血色的液体之中,但是抽干之后却还是乳白色。
“羊脂玉?不对,就算是再好的玉石在这血液之中浸泡了数百年也会被侵染,不可能是这个样子。”郭淮阳也意识到了这玉枕的异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