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新国士兵冲入进去,四面八方的新国士兵,全部冲杀过去,城头之上,全部都是新国的士兵。
关羽、钟离昧还有其余新国武将,也是率领着士兵冲杀,城门已经是被破开,关羽骑马冲入进去,手中青龙偃月刀开路,挡在前方的所有黒国士兵,直接就是被冲杀开去。
“杀!”
身后更多的新国士兵也是冲入进去,一时之间,整个城池乱成一团。
昭阳身上穿着盔甲,手中的佩剑将前面的那些新国士兵劈砍而死,鲜血喷溅了他一身。
“将军,突围撤退吧。”
昭阳将前面过来的一个新国士兵,猛然一剑刺死,而后将他踢到地上,转过头满脸怒气:“还如何撤退?还能退到哪里去?”
李儒满是着急:“将军,现在不退,就只有死路一条,死在这里,以身殉国,可将军想过没有,如果我们死在这里,陛下那一边怎么办?整个黒国怎么办?如果撤退,撤回皇都,说不定还能负隅防守。”
昭阳内心一动,而李儒快速说道:“将军,骑兵已经在下面准备好了,趁着新国骑兵还没有完全进来,快点突围。”
“好。”
昭阳朝着下方杀去,身边的亲兵都是跟着昭阳,城头之上,黒国士兵和新国士兵疯狂厮杀。
冲进来的关羽,也是被许多黒国武将冲了上去,想要将关羽拦下来。
昭阳这一边,来到了马厩边上,翻身上马,随行的李儒也是翻身上马,还有身边不到一百人,上马之后,飞快朝着西侧城门冲去!
“杀!”
昭阳手中的佩剑疯狂劈砍,那些靠近的士兵,全部被昭阳劈死。
马匹速度极快,昭阳打头,如此一来,那些新国士兵,竟然不能阻止。
后面冲杀进来的关羽,将那些黒国武将杀死,目光也是看到了这一群骑兵,当即之下,就是想要策马冲去,可还没等他冲上去,他侧身一个新国武将,速度更快,猛然冲了过去。
钟离昧的眼睛死死盯着昭阳几人,在他看来,这人的人头,乃是上好的军功,这都被围城了还能跑,那就见鬼了。
关羽微微蹙眉,也没说什么,开始率领士兵清扫城内的黒国士兵。
主将逃亡,城内士兵也根本没有多少抵抗的想法,而城外,更多的新国士兵在等着昭阳等人。
冲杀了足足一段距离之后,终于是被新国士兵团团围住,速度也是慢了下来,马匹受惊有些不受控制,吁吁吁地嘶鸣。
噗!
一名新国士兵的长枪,捅入了一个黒国士兵的身体里,将他掀飞在地上。
一名名黒国士兵从马背之上栽落下来,这一群想要突围的黒国骑兵,死得很快。
昭阳奋力劈砍,可惜他的所有技能,都已经是在冷却之中,而且昭阳是统帅型武将,自身的武力值并不算特别高,技能也是促进自己士兵能力的技能,如此一来,自身也是相当于身陷囹圄。
后面钟离昧的马蹄如飞,手中的长枪还在滴落着鲜血。
李儒回头一看,脸上也是有着慌张,而钟离昧已经从后面冲杀而来,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长枪一转,猛然朝前方刺去!
李儒还想说些什么,这一枪,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李儒整个人都是一头从马背之上栽落下来。
钟离昧猛然一抽长枪,又是直接杀向昭阳。
昭阳还想反抗,手中的佩剑也是一剑砍向钟离昧,却被长枪直接挡下,而后枪尖一扫,骤然一刺,便是刺进了昭阳的肩膀之上。
钟离昧的眼中满是冰冷,猛然双手抓住枪杆一用力,昭阳整个人硬生生地被从马匹上掀到了地上。
下一刻,长枪继续如毒蛇一般飞出,朝着地面上的昭阳点刺过去,昭阳在地上连滚,却被盾兵用盾牌挡下。
昭阳刚站起来,钟离昧的长枪又是来了,他头一偏,整个头盔直接被挑飞,整个人披头散发看向钟离昧。
而迎接他的,又是一抹寒光。
噗嗤!
-4952!
钟离昧站在他身前,手中的长枪朝右侧伸长,一抹鲜血在他的枪尖之上滴落,而昭阳的脖子,已经是有着鲜血喷涌。
然后,昭阳倒在了他的身前。
钟离昧有丝毫犹豫,收起长枪,拿起随身的短刀,将昭阳的首级和李儒的首级,割了下来,回到军中。
没了昭阳之后,整个城池,直接被新国大军攻破。
白起当即飞快指挥起来,派出关羽和钟离昧还有其余军队,率领着新国的大军,继续开始向西进发,而新国军队,也是以势如破竹之势,一路朝着黒国皇都平推。
黒国的所有城池,再也没了多少抵抗,在新国的铁骑面前,根本守不住多久。
黒国的军队,之前都是集中在东面,要么就是被关羽给杀得稀巴烂,除了此前的雇佣军,还有皇都东侧的大营之外,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
如此一来,黒国的城池飞快沦陷,陈宫那一边,也是非常聪明,率领着士兵呼应。
整个黒国的领土,飞快被新国占领,白起指挥着军队,在三天之内,就是将军队,推进到了黒国皇都之下。
换句话说,黒国现在的领土,就只有一座皇都。
这也不能怪夜翼,自己手上有虞子期、昭阳、赵括、李儒,还有一些其余杂七杂八的历史武将,也不算差了,可这种阵容,都是被对方给轻易斩了,而且李儒的计谋,完全被新国这一边克制得死死的,战场技能放出来没用,其余计谋有白起和陈宫,新国军队根本不上当。
如此一来,黒国节节败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将所有的雇佣兵和黒国最后的士兵清除,白起开始攻城。
最后一座孤城,必然守不下来,就算是猛攻,城池的耐久度也跟不上掉的速度。
距离大梁国发兵还有几日的时间,可这几日,夜翼是坚持不到了。
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新国士兵,夜翼内心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也知道自己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