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渔趴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
那沈清让真不是个东西,昨晚来的真不是时候。
【统子,你说要多久才能恢复啊。】
阮渔不怀疑,如果系统能检测幸运值,她估计她就是负的…
系统:【这个…那个…】
【你说……要你何用啊。】
系统:【我能导航,还能给你瞬移,还能…对了,我还能给你换样貌!】
阮渔又在床上滚了几圈,【统子,你能得我也能啊…】
系统:【亲爱的宿主啊,你急也木有用哇,等你能力恢复了,我帮你传送吖,我们配合起来绝对默契。】
阮渔长长叹了口气,只能等啦,今天李公公找丁尚书肯定也准没好事。
不知阮府那边知道她出事,现在都怎么样了,还有柳薄那边,她倒是不怕,当时留了一手,他没法对外说出那天见面的事…
阮渔抱着被子面朝牢外,侧卧在床上。
看着牢门外面时不时就要路过牢房的,明显较昨日多起来的狱卒们,有些无奈。
她现在在这牢中,除了不能自由活动外,倒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应该也是那沈清让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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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中的第三日。
阮渔又打量了一眼,坐在桌前正不知在捣鼓些什么的沈清让。
这几日下午的时候沈清让都会过来这里,然后快要傍晚的时候再出去。
有时是不知在纸上写着画着什么,有时是看着玉简…
而现在…
阮渔看着那双手上,随着动作,越来越清晰的轮廓…
她惊悚地发现,沈清让居然是一直在做面具…做得还是当时她带的那款…
被沈清让拿走后,最后又消失掉的面具。
似是察觉到了阮渔的视线,沈清让微微举了下手中之物,“阮阮可要看看?”
阮渔一口拒绝,“不了,我不喜欢黑不溜秋的东西。”
沈清让看着手中黑色面具的雏形,并不满意,不像…还是不像…
他重新把视线移到此时背对着他的少女身上:
“忘记告诉阮阮了,孙员外那案子有结果了,虽然没破,但跟你后面也没关系了。”
阮渔猛地抬头看向沈清让,为何又要帮她,这难道不就是沈清让做的吗?为的就是把她抓来宫里…
还是说这次是误会了?
可是,沈观估计也快过来了…
怎么才能让沈清让赶紧离开,上一次他和沈观撞面,虽然她意外昏倒了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婚礼那日,她是看得出上沈清让受伤了的。
“那代表我马上能从这里出去了?”
看着沈清让含笑点头,阮渔一时不知是该喜该悲。
她忍不住开口,认真说道:“太子今天能出去吗,我想好好休息。”
平常她也就忍了,可今天真不是时候。她现在一闭眼想到的就是沈观捅陆修然一剑的画面。要是再在沈清让身上重复一次,她就是真的吃不消了。
“阮阮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帮你喊太医。”沈清让边说边准备喊来外面守着的侍卫。
“不用喊太医。”
这人到底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作听不懂,她只是想让他赶快出去,对他们都好。
“阮阮可是怕皇兄误会?”
突然听到沈清让这冷不丁的一句,阮渔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