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门外。
阮牧看着空无一人的外面,有些发愣,朝阮渔问道:“阮阮说的侍卫是在何处?”
阮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也没有隐瞒,“我刚刚是骗奶奶的,有事还没做完,又不想奶奶担心。。”
末了,阮渔又补了一句,“哥哥要小心阮微黛……”
阮牧刚才一肚子疑问,但是插不上嘴,现在在外面终于能问出口了:
“阮阮,你今天晚上怎么会出现在阮微黛房间,她脸上的伤到底跟你有关系吗?”
他可不信阮阮口中,来治病的那些话,前几次阮阮回到阮渔对上阮微黛……几乎都是避着且爱答不理的状态。
不过,阮阮会治病这一点,他是清楚的,虽然也奇怪何时阮阮会了医术。但是他莫名地觉得,阮阮并不会给微黛治病。
阮渔有些无奈地说:
“哥哥回来以后,应该有听说过阮微黛给我下毒的事情……她下毒对我没用,但是后面她下毒给了安婉儿,还想要冤枉到我头上,不过后面被我揭发了,就被永安侯府上的人打了一顿。”
“阮微黛给安婉儿下了毒?”
阮牧有些不可思议,“还只是被打了一顿?”
阮牧本来觉得今天阮微黛不论别的如何,伤的倒是挺重。但是现在知道起因以后,只觉得还不够……
真就是,活该!
阮牧表情气愤,“阮阮当时怎么不说出来,还让安姨娘和父亲冤枉你?”
“跟他们说那么多也没用。”
阮渔顿了顿接着说道:“今天我本来想把阮微黛带走问清楚一些事情,不过我这次没把阮微黛带走,后面估计就不容易了……哥哥记得要小心她。”
她这几日也会想办法在阮府周围护着。
阮渔眨眼,“我明天过来帮哥哥和柳姐姐,毕竟再过几日柳姐姐就是我的嫂嫂了。”
阮牧脸上带了红晕,“嗯。”
阮渔不敢再耽搁时间,“哥,我就先走了。”
等来到了没人的地方,阮渔脱下来外面临时套上的衣衫,重新露出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刚刚在阮府的时候,她害怕被阮微黛指出来这一身夜行衣。
特意把这夜行衣留在最里面,就是阮微黛指出来,也不至于让她当众脱衣服。
——
【叮,传送成功!】
系统:【宿主,已经到坤宁宫附近了,你有把握吗?】
阮渔晃了晃传送后有些晕的脑袋,回道:【只要到时候统统你给我好好指路,然后我避开那些侍卫就没有问题。】
系统:【宿主放心,本系统可是很靠谱的哦。】
阮渔脑袋更蒙了,她使劲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系统不说话还好……系统一说靠谱……她就有些慌……
阮渔一路上避开了皇宫里巡夜的侍卫们。
路上顺带挑了个趁手的棍子,又把绳子绕了几圈在了肩膀上。
这次她要吸取教训,直接把皇后给敲晕了带走,不给丝毫反抗的机会,把所有的意外扼杀在摇篮中。
看到远处熟悉的坤宁宫宫殿,阮渔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
随着慢慢走近,阮渔发现与第一次来这里不同,外面门外一左一右还站了两个太监。
阮渔估摸着,现在除了外面这俩太监,坤宁宫里面应该也有侍女候着,只是不知道大概有多少人,要好好想想,不能打草惊蛇了。
门口的两个太监身材瘦小。
阮渔略微思索了下,好事决定直接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她拿出了一个石子,往外面扔了一下,又故意搞出不大不小的动静。
碰巧此时刮来了一阵风,门口两个太监,夹杂着听到的响声,吓得后背都是冷汗。
今天轮到他们干着值夜的苦差事了,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旺一推了推另一个太监出来,把人推远后颤着声音说道:“旺材,你快去看看。”
被叫做旺材的太监,一步一回头地慢慢走着,良久后,才走到了发出声响的地方。
旺材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他有些惊慌的转着身体打量着周边,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松了一口气。
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旺材收回了视线,扭头打算回去坤宁宫门前。
旺材才刚走了一步,衣服后领一阵猛力传来,紧看着他的嘴巴被捂上,头上随之传来了剧痛,旺材一下失去了全部意识昏了过去。
阮渔轻轻扶着旺材,把旺材靠在树旁放下。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几瞬,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系统夸赞道:【宿主,你这是老手啊。】
【我是新手老手,统子你还能不知道?】
“旺材?”
阮渔稍稍整理了一下套在身上的太监服,头上戴着的帽子。
她现在可是穿了整整三层衣服……但好在她瘦……
“旺材,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喊人了啊。”
又一声轻唤声传进阮渔耳中。
阮渔快速把旺材绑在树上,从旺材身上割了一段衣袖,堵住了旺材的嘴。
坤宁宫门口,旺一看着旺材刚刚走过去的地方,不断吞咽口水,“旺材,你说句话,别吓我!”
此时刮来一阵阴风,就在旺一准备大叫的时候。
终于,他看到了穿着太监服的人从暗处出来。
旺一拍了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刚刚那一会儿他看着旺材进去,坤宁宫门口就剩下了他,简直安静的过于吓人了。
旺一往前走,越走越觉得不对,“旺材,你怎么走路一直低着头,是怕了吗,不过……你这小子什么时候长得这么矮。
“等等,你不要过来,抬头让我看看。”
旺一感觉不对,旺材不应该是这种冷静的反应,尤其是旺材去查看响声来源的时候,明明很怕。
“你……”不是旺材。
旺一还想要说,就见一个棍子迎面而来敲到了他的脑门上,堵住了他话。
阮渔把旺一放倒在了地上,弄到了暗处,跟旺材绑在了一起。
阮渔按了按有些酸胀的手腕,稍稍活动了一下手指。她敲人脑壳,敲得手都麻了,还要控制力度,以防止把人给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