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浓则在幻想着生产出来的钢铁,制作出了自己设计的武器,自己能够帮到举凡哥哥那快乐的情景也不住兴奋。自己的举凡哥哥用这些枪炮一定不会让世人失望的,也一定不会叫自己失望的。该死的鬼子,都死吧。这一刻的颜雨浓散发着无比的仇恨和杀气。似乎鬼子杀害自己爹娘的一幕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泪水涌出双眼,湿透了胸前的衣衫。
颜举凡轻轻的把她拥抱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着,这一幕,让秦思娇有些心酸,她从后面抱住了颜举凡和雨浓,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看到他们难过,她只想把这一瞬间停住。
泪水模糊了眼睛,几个小儿女紧紧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
张云天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啊,虽然离开了岚山有很远了。不过在日伪开始推行的保甲制度面前,武工队发展始终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很多人都不敢接待他们,从物资补给到人员补充,都有问题。人们不敢接近,连话都不敢说。这保甲制度说是十人连坐,有一家犯了事,其他九户统统杀死。在这种严酷的事实面前,几乎没有人敢帮助他们。人毕竟是现实的,命都受到威胁,胆小的庄户人家怎么敢冒大不违来和武工队说话呢?
这种情况下让武工队员无比怀念前时在磊石村的幸福生活,那吃饱了东西训练,睡觉的滋味真像在天堂啊。还有美丽的村姑崇拜的目光滋润,和现在横眉冷对的老乡相比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虽然大家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神让张云天无比担心。这样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的。随着自己在磊石村留下伤员的伤愈归队,人心也随着波动。尤其是磊石村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如果自己的队伍再不发展起来,恐怕这片地盘就要让出去了。
那时候自己在人们团结党内怎么被人看待呢,自己革命了这么多年没有打开局面?太丢人了!
前些时候,听说一个小队的鬼子和两个连的伪军被消灭了,自己的上司还发来电报询问是不是自己作的,自己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前几次出击都差点损兵折将,最多的不过是打打骚扰,哪里有这么强的火力一次消灭一个小队的鬼子,和两个连的伪军?不知道这事情是不是真的,很多地方都在传说。
有的人还怀疑是武工队做的,是为了给李村和季家河子被屠杀的1300多老少爷们报仇的。就连自己的武工队都认为一定是另外的一个兄弟队伍作的,拼命打听是谁。自己的否认到像是故意隐瞒似的。
里里外外的把张云天搞的焦头烂额。他不由感叹时运不济啊。陈剑觉得目前的状况,只有打几仗让老百姓知道鬼子不可怕。鬼子来咱们国家就一定要把他们赶取出,否则不知道大屠杀什么时候落在自己头上。
对这种意见,张云天觉得既然没有好的办法,那么试一试也未尝不可,自己目前待的一个村子,还是一个偏僻的地方,正因为人烟不多,也没有纳入鬼子的视线。但这里不是落脚的地方,还是要到有人的地方去发展,只有有了老百姓的支持,才可以发展壮大。虽然全国都处在抗日的低潮,但在局部取得支持则要看当地的领导素质了。想到这里他连忙和陈剑仔细合计怎么打开局面。
陈剑记得当时在磊石村的时候,似乎听颜举凡说过制造一些石雷,虽然后来自己离开了,可方法还记得,这让武器弹药匮乏的武工队有了利器,如果在鬼子经过的地方埋设地雷,就可以叫鬼子寸步难行。这样一些观望的老百姓才有可能不受迫害。自己的队伍还可以不受损失。相对子弹来讲,火yao的取得制造要简单的多。很多村子过年的时候总会作一些自己燃放烟火,爆竹,很多地方都是老百姓自己制造的。
很快大量的地雷被造了出来,在一些鬼子伪军进出的地方被埋设了上去。随着一声声巨响,鬼子,伪军的残肢断臂飞上了天。虽然收获不大,但大大打击了鬼子们的士气,很多时候已经不敢随意活动了。这些都给武工队带来了活动的空间。“积小胜为大胜,不断袭击敌人让其无法获得休息,无法获取补给。”作为桐城地区的张云天和陈剑领导的武工队,不断获得经验。随着他们成果的扩大,已经引起了人们团结党中央部分领导的注意。他们发来贺电,并表彰了张云天在革命低潮,仍旧坚持抗日的坚定革命精神,号召全国的团结党党员向张,陈两人学习,并颁发了抗日英雄勋章。
这一切终于引起了,日本占领当局的注意。山本龟太郎被上司不断训斥,让他大大的恼火,虽然毙了几个据说是遗弃皇军尸体不顾的伪军,但他自己心里是很清楚的,真正逃跑的伪军一个都没有抓到,虽然事后杀了些他们的家属,但对此事没有任何帮助。
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是支那这个国家的传统计谋。那么这些乱党,武工队什么的还是由支那人自己对付吧,大日本帝国的战士,不能白白的折损在卑鄙的偷袭面前。
梅焕玉接到命令,要求肃清长谷县附近的武工队武装。并给他们保安大队发了两个月的粮饷,用来鼓励士气。梅焕玉自然明白这是日本人又一次把自己当枪使,不过没办法,谁叫这是命呢。有事找来骂一顿,没事踢一边去。
自己就是因此而在日本人眼里有了价值的啊,梅焕玉自嘲的想着,自己也算文武双全了,本来还打算好好的作点事业。可南方的乱党一闹,金王朝朝廷里一片混乱,祖宗的基业要紧,结果引来了日本狼,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为了家族的安全不得不效忠日本人。真他妈的叫人生气。日本人也就罢了,偏僻自以为高人一等,处处把自己当狗使唤。遇到危险的事情往后躲,叫自己顶缸,偏偏用完了自己就当成了尿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