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仁兴被拘禁的消息被凌奇故意透露出去,同时凌奇也公开了自己与白阳会的矛盾,写的是字字带泪,白阳会的恶心可谓是馨竹难书。
这样的新闻被编辑成小道消息,散布在各处,竹鼠看见后,不屑的冷嗤了一声。
竹鼠对此事有些不屑,认为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根本就不以为意,但却不排除有人配合他。
而在远处的傅永兴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喜过望,立刻上报高层,他们努力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办法找到白阳会的高层,现在凌奇却把这个局给做了起来,利用诱饵,把白阳会的高层给引了出来。
诱饵是木仁兴,木仁兴本来是去谈合作,给白阳会搞一批军火过来的,结果军火没有搞到手,手底下反倒死了一大片,连据点也被人端了,而且现在连自己家的公子爷也会抓了起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木神王就带着一干手底下浩浩荡荡的到武汉来兴师问罪去了。
结果刚出山东地界,还没等护送的日本鬼子队伍后撤,一大堆的游击队就突然冒了出来,不由分说,端着枪对着他的手底下就是一通突突,几乎是团灭了他的卫队。
唯独留下他犹如丧家之犬,被人一路追杀,被赶进早已经布设好的陷阱,然后被刁悍手刃。
又灭了白阳会一个分支,凌奇的心里头比吃了冰激凌还要爽。
然后傅永兴他们把这个新闻往报纸上一投稿,顿时各种版本的号外都出现了,其中唯一最吸引人的新闻就是白阳会的木神王被人手刃。
说是要对木神王的人头进行三天的公开示众,只要有冤屈的,有仇怨的,都可以过来冲木神王的头颅吐痰。
一听到这个消息,木仁兴当场就炸了,自己的父亲被人杀了不算,死后还要被人侮辱,气得是怒发冲冠,恨不得活剥了凌奇。
而凌奇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就差在台上,伸出左手,冲木仁兴勾指头大声喊着:“你过来哦呀!”
这是活生生的阳谋,木仁兴派人向凌奇送来了挑战书,说找地方,一对一单挑,死活不论。
结果却被凌奇给回绝了,凌奇的理由很充足,我一个国军军官,凭什么跟你一个倒三烂的决斗?
说是杀父之仇吧,貌似还真找不到凌奇的头上去,那是凌奇的手底下刁悍干的,刁悍跟白阳会的恩怨那是仇深似海。
如果说木仁兴跟凌奇是私人恩怨吧,貌似凌奇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我凭什么跟你决斗?你个小瘪三!
在多重刺激下,硬生生的把木仁兴给刺激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竹鼠有心过来调和,但现在自己貌似跟凌奇都有点水火不相容了,自己也不是做说客的好对象。去找孙将军来说吧,但孙将军远在海外,鞭长莫及,在这里貌似还真没有人能够制得住凌奇了。
找外交部的大佬去做说客,这貌似有点高射炮打蚊子,别人也未必会卖他的账,一个小小的事情,出动一尊大佬去帮着说项,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死。
凌奇这明着是打了木仁兴,实质上是杀了竹鼠的一把威风,最近一段时间,大家听到军统的名号是闻之色变,但唯独这个凌奇却可以跟竹鼠分庭抗礼,而且还隐隐占了一些上峰。
两人的角力,立刻引起不少人的关注,这可是重磅新闻,如果竹鼠在这场角力中落败,对他的位置与威信将是致命的,估计还能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两说了。
事已至此,就不是个人名誉的问题了,而是两个团队的角力,竹鼠代表着蓝衣社,凌奇则代表了教导团派系,也就是军队系,一个是军统的典型代表,一个是军队的先进代表,两人的角力被公开化了。
凌奇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贴上教导团的标签,但仔细想想,貌似也就是教导团跟他的关系比较亲近,自己的特别大队,后来也是被编入这个序列,现在有大佬站在他的身后,帮他撑腰,凌奇更加不怕了。
竹鼠气得连打了自己几个巴掌,自己就是一头猪,先是中了凌奇的疑兵之计,接着又被调虎离山,然后被声东击西,暗度陈仓,现在就差火中取栗了,而这个栗子就是白阳会的木仁兴。
说起来这个木仁兴其实还有一重身份,只不过这个身份比较敏感,所以一直就没有人提到,竹鼠本来也是想通过木仁兴的引荐,加入这个组织,以好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的。
木仁兴的另一个身份是一个名叫发光者组织的外围成员,据说这个成员掌控着全世界一多半的财富,想不到这个木仁兴居然会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这也是竹鼠不惜与凌奇撕破脸也要保木仁兴的原因了。
竹鼠有竹鼠的打算,他想加发光者组织换保命符,凌奇又不想。
其实凌奇与木仁兴之间并没有太大的私仇,只不过是刁悍一直念念不忘要取木仁兴的性命,凌奇是对白阳会有意见,白阳会所干的事情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凌奇就决定不放过这个组织里边的任何一个坏人。
而就在凌奇与竹鼠对峙的时候,有两个人突然找到了凌奇,很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两人是海外银行的高管,他们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发光者组织的正式成员,等级三星,他们提出的条件是凌奇答应放木仁兴一马,因为木仁兴在入会的时候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背景,而是伪造了一份身份证明,骗取了发光者组织的信任,虽然发光者组织不在乎他人的身份,但但凡牵扯到某国的某种邪恶组织,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就会被重新审查,如果发现有不对的地方,组织会出手解决这个麻烦,而他们获知这个消息的渠道,就是从哪些漫天飞舞的号外上得到了消息,然后让人却确准,而确准这个消息的官方,又是日本那方面,这事情就做不得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