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么回事,你这人怎么回事。?.”汉奸头目发现了不对劲,放下鱼篓,瞪着眼睛大声嚷着,伸手就要过來抓陈老四,
侦察营长哪能让他逮住,身子往旁边一闪,左晃右晃,如同使出了凌波微步一般躲闪着,明明是和汉奸离得不远,可汉奸还就是抓不住他,陈老四始终和汉奸头目保持着两步的距离,汉奸手一伸过來,他就打一下,抽空子还照着汉奸的小肚子上小踹一脚,把个汉奸头子气得骂声不止,
听汉奸满嘴的脏话,陈老四本來笑嘻嘻的脸顿时就沉下去了,抡巴掌给汉奸头子來个嘴巴,把汉奸抽得一愣神,嘴里也不敢骂了,专心致志的要去抓住这个乡下鱼贩子,俩人围着鱼篓子继续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其他汉奸也來帮忙,侦察营长在汉奸群里连跑带打,玩的不亦乐乎,
陈老四在这儿和汉奸们周旋着,跟他一起的那五六个侦查员可沒在一边干看着,几个人快速靠近,从四周围隐隐的对这群汉奸呈包围之势,不是光围起來就行了,这些人还不停地往里逼近,包围圈越來越小,距离越來越近,看着几个人和汉奸就要挨到一起了,侦察员们的拳脚也就跟上去了,
“噼,啪,乒,乓。”侦察员们挥拳抬腿,汉奸们配合的发出声声痛叫:“哎呦,妈呀,疼死我了。”和这些训练有素,在战场上锻炼出來的侦察员们相比,汉奸的那点花拳绣腿就实在太不禁看了,这些人也就是欺负欺负老百姓、调戏个单身妇女比较在行,欺行霸市、抢个秤盘、掀个菜摊,他们是祖宗,真要论到肉搏战场上的生死搏斗、决死拼杀,这些位就变成软脚蟹了,
侦察员今天打得可真是过瘾,上头拳打,下头脚踢,几乎招招不走空,每一拳、每一脚都能打到人,很快,这十來个汉奸就倒下去一大半,当中两个西装皮鞋的鬼子特务就很显眼了,
两个鬼子本來不打算动手,他们带着有十几个汉奸呢,汉奸们平时看起來跟凶神恶煞似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谁都敢打、谁都敢骂,鬼子还以为是带出來了十几个金牌打手呢,哪知道这帮酒囊饭袋上來才几分钟就让人家都给放倒了,鬼子一看,不好,俩鬼子对视一眼,把手往怀里一神,就要掏枪,
“咣,咣。”俩鬼子的手刚放到怀里,两人的胳膊肘上就同时挨了一下子,这一下子正打到麻筋,鬼子嗷的一嗓子,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沒摔个狗啃泥,伸到衣服里的那只胳膊还沒來得及拿出來呢,鬼子就被人用枪顶到后腰眼了,“别动,动一动打死你。”好嘛,原來是那些打人的凶手先把枪掏出來了,
左边鬼子不敢动了,右边那个年轻点的鬼子大概是年轻冲劲儿大,身子一扭,腰一弯,使了个摇头摆尾、咸鱼大翻身的动作,打算从身后的枪口下逃脱,我们说过,陈老四和他的侦察员的军事动作除了平时练习,大部分都是从战场上摸索出來的,套路性不强,强的是随机应变、见招拆招,出手就能够杀敌,
侦察员一看这鬼子想逃跑,当下也不多说,手往前一递,把刚才指着鬼子后腰眼的家伙,照着眼前摇头晃脑使绝招的鬼子就递过去了,“噗。”一声轻响,血光迸溅,那个年轻点的西装鬼子惨叫一声,身子歪过去就沒再正过來,一个跟头跌到地下抽搐了起來,另外一个身子不敢动的鬼子扭头一看,身上本能的就是一哆嗦,立马感觉后腰上一阵刺疼,赶紧站直身子不敢乱动了,
本以为身后硬邦邦顶过來的是枪口,哪知道我军侦察员是用了一把匕首,刚才是用匕首顶住了鬼子的腰眼,那个年轻点的鬼子稀里糊涂就被玩惯了匕首的侦察员给一刀刺进了后腰,
鬼子被扎死,那就是见了血了,侦查员们加快动作,上头拳打下头脚踢,一分钟不到就把剩下的汉奸全给干趴下了,
汉奸头子是最早被陈老四放倒的,这家伙也沒受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就是身上被打了三拳踢了两脚,又被扇了一个大耳刮子,疼是挺疼的,可沒断胳膊沒断腿,也沒受内伤,这家伙躺到地下抱着大腿哼哼着,东看看西看看,眼瞅着他手下的爱将们一个挨着一个的步了他的后尘,这小子眼珠一阵乱转,看周围那些打人的开始去对付日本人了,沒人注意他了,汉奸头子一咬牙一发狠,伸手就去摸枪盒子,他想要趁人不备偷袭了,
被放倒的敌人还会打冷枪,这种事情在战场上可是屡见不鲜了,一场战斗结束之后,我军打扫战场的时候要是不注意,经常会被重伤的鬼子给打了冷枪,五百军的战士在战场上杀死还有一口气的鬼子,除了对鬼子的痛恨之外,还有更多是自我保护的原因在里面,
这种事见得多了,当然就有了防备,别看战士们在和鬼子打交道,地下躺着的那帮汉奸可也沒忘了,专门有人盯着他们呢,汉奸队长手摸着枪盒子,刚打开盒盖,还沒來得及把枪掏出來呢,就见一个挑夫模样的人,狞笑着大步走过來,把脚高高抬起,露出带着黑泥的鞋底,劈头盖脸重重地踏了过來,
“啊,,。”汉奸队长惊叫了半声,那只脚“啪。”的一下已经踢到脸上了,汉奸队长还沒喊完的下半声惊叫被直接踢回了肚子里,脸上中了一脚,鼻子、嘴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有带着污泥的黑红色血从口鼻之间流了出來,勇敢的汉奸脑袋一歪,麻利的昏迷了,
在队长旁边躺着的汉奸们一看,同时一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干脆把眼一闭,集体装昏迷了,
看汉奸们把眼闭上了,陈老四也不点破,派两个人远远的看着,其余人抬着死的鬼子尸首,拉着剩下那鬼子就到了江边,
“噗通。”俩人把死鬼子往江里一扔,一个不大的浪花翻了一下,鬼子瞬间沒了踪影,活着的鬼子脸立刻又白了三分,看看战士们,再看看身边滚滚的长江水,这鬼子一咬牙、一闭眼,梗着脖子等死了,
“呵呵,行啊小鬼子,有两下子,都到这会儿了还发狠呐。”陈老四笑呵呵的照鬼子脸上轻拍了两巴掌,“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说完了还想死我倒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