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游艇不见了

23 游艇不见了

是的,天又知道什么呢。接下来,还是让我们将十年前发生在白花岛上的事情还原一下吧,让大家看一看,玫瑰等人的猜测与事实到底相差多远。以此,呈现给我尊敬的读者。

发现游艇丢失后,几乎所有人都环岛转了一圈,没人发现游艇的踪迹。

姜林和栗坤坐在临时码头附近的一块山石上,朝远处了望着。栗坤问道:“你说,对面那个岛距离我们能有多远?”

姜林估摸了一下,说:“怎么也该有五百米了吧。”

栗坤说:“那么,就是说在这里可以看到五百米以内的物体对吗?”

姜林说:“应该是这样。”

两个人正说着话,良玉珍和陈秀琴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陈秀琴喘息着说:“看来,游艇是真丢啦!”

良玉珍说:“哎呀,你们两个可真清闲,躲在这里歇息,看把我们累的呀。”

栗坤说:“我们也是刚刚坐下来啊!”

良玉珍咧嘴一笑,说:“我们也坐下休息休息吧。”

陈秀琴看着临时码头说:“没有啊,这个林虎也是太大意了,怎么不把船栓好呢。”

姜林说:“栓了,还下锚了呢,只是没有上锁而已。”

良玉珍说:“哎呀,是不是那两个特务偷的呀?”

姜林见两位大姐也挤坐到本来就不大的山石上,便站了起来,说:“小偷神速啊。”

这时,大家陆陆续续地摇着头回到了临时码头,有的人唉声叹气,有的人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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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洲蹲在岸边吸着烟说:“连个过往船只都没有啊,这岂不是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吗!”

刘刚来到李季洲的身边,说:“少说点废话,给我支烟。”

一直愁眉不展的郑力友突然说道:“林虎怎么还没回来?”

祁丽丽说:“他应该是最着急的人,说不准跑山顶上了望去了呢。”

良玉珍说:“我可是要吃饭啦,肚子都要饿成片儿了。”

大家经良玉珍这样一说,都叫起了饿,纷纷取出各自的快餐食品吃将起来。

良玉珍一边吃着自己的罐头一边溜看别人都在吃什么,她突然尖叫了一声,说:“老郑,你吃的那是什么呀?”

郑力友没抬头,忿忿地说道:“饼!”

陈秀琴突然大声说:“停下来,停下来,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们真的被困在这里,那么,我们晚上吃什么,明天吃什么,还有后天。”

刘刚说:“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我就不信没有船经过这里,实在不行我们就点起‘狼烟’,这又不是在海上,还说不定是什么人和我们开玩笑呢,没准一会就把船开回来了。”

良玉珍意识到自己吃得太快了,马上停了下来,说:“你倒是个乐观主义。”

刘刚笑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刘刚的话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多数人还是觉得陈秀琴的提示更有参考价值,于是都把食物节省了下来,以防紧急之需。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李季洲克制不住烦躁的心情,说:“这他妈林虎跑哪儿去啦,把我们大家撂这儿就不管啦?”

良玉珍幸灾乐祸地说:“你不妨就去找找他嘛。”

李季洲说:“我去?有这么多人凭啥我去呀!你咋不去呢。”

良玉珍说:“我又不着急。”

吴丽说道:“这时间可是够长的啦!”

刘刚说:“不对啊,我们真的应该去找找他,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呢?”

陈秀琴说:“我看是该分头去找找。”

郑力友突然问:“他刚才和谁在一起啦?”

李季洲想了想说:“刘刚,我们找船的时候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刘刚说:“是啊,但后来不是他提议让大家分散开观察湖面的吗,走了没多远我们就分开了啊。”

陈秀琴说:“后来有谁见到过他吗?”

大家都摇头,李季洲说:“这个林虎,是不是拿我们开涮啦啊,放我们鸽子!”

郑力友说:“不会,不会,他准比我们更着急。”

祁丽丽补充道:“我看老郑这话有道理。”

姜林说:“大家不都吃完饭了吗,我觉得我们还是分两伙去找,在岛的另一面会合。”

陈秀琴说:“这主意不错,你们四个年轻人走那边,我们几个,走这边。老郑,你是跟我们还是跟他们?”

郑力友为难地说:“我看,是否可以有人和我走中路?”

陈秀琴不好意思地说:“对,我忘了中路啦。”

大家面面相觑,似乎没人愿意和郑力友一道。吴丽见郑力友尴尬,便说:“我和老郑走中路吧。”

刘刚说:“这样吧,中路比较困难些,还是我们走中路。老郑,你们走那边。祁丽丽,你也和老郑他们一道吧。”

于是乎大家分头去搜寻林虎。

且说中路的刘刚和李季洲,刚刚和大家分开,李季洲就说:“中路准是费力不讨好,林虎不可能上山的。”

刘刚说:“那也不一定,没准他就在山上发呆呢。”

李季洲说:“可这么大面积的山,到哪里去找他啊!”

刘刚说:“他只能在有路的地方,咱们走寺庙那条路,那里距山顶很近,从那里走。”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山上登去,快到寺庙的时候,刘刚突然诡秘地问道:“李季洲,说实话,你昨天和祁丽丽,啊?”

李季洲懊丧地摇着头说:“没有,肯定没有。”

刘刚疑惑地说:“那我怎么听到祁丽丽的声音了呢?”

李季洲纳闷儿地说:“是啊,我也似乎听到了,但那不是我干的。”

刘刚神秘地说:“不可能是我,你那隔间里没进过别人,准是你小子!”

李季洲一脸苦相,说:“冤死我了,亏死我了,喝多了呀,不好使,哎,我想起来啦,好像是她自己。”

刘刚惊讶地说:“什么?”

扯淡间两人已经到了寺庙的外面,这时,李季洲愣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怎么啦,怎么啦?”刘刚看着发呆的李季洲问。

李季洲脸色苍白地用手朝前面指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刘刚顺着李季洲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也惊呆了。只见林虎侧躺在不远处一块空地上,头部所枕的地面上流了一大摊鲜血。

刘刚故做镇静地说:“不要慌,不要慌,我们上前去看看。”

李季洲把手一缩,说:“不敢,我们还是快喊人吧。”

于是两人后退了几步,对着山下狂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