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国际纵队航空师这个临时组成的战地观摩团一样稀里糊涂的,当然还有完全蒙在鼓里的属于金凯德麾下的两个陆基航空团。至于他旗下原来的那些航母编队中的所有海军航空团,则在登陆之初便被麦克阿瑟打包拿走,毫不掩饰地将其全部编入到了由他直辖的远东空军序列。
当然,对于金凯德目前防守的四国岛南部这片区域,两个陆基航空团已经足以让他应付他这片并不太辽阔的防区之变了。
不过这还是数分钟前的事情,现在,它已经完全变成了老黄历,而正让金凯德甚至是刚刚赶过来准备做一下太上皇的哈尔金挠头不已:
自己派出去扔传单的两个中队,刚刚传回任务完成的好消息,回来的飞行员们正期待着胜利的香槟酒开瓶的爆响声,一颗好像是流星的飞来之物,便猛然搅翻了刚刚平静下来的这方晴空。
没有听说过流星还能爆发出这种比炸雷还要恐怖的音爆声吧?
哈尔西困惑地瞅着金凯德,发现这位地主做的一点都不称职,反而一脸惊惶地瞪着他,又是耸肩又是撇嘴的。
妈的,哈尔西怒气冲冲地暗骂一声,抬起屁股爬上了屋顶,壮胆举着望远镜便循声眺望起来。
金凯德一看,自然也不敢再缩在房间,拎着自己的望远镜也爬了上来。
只看了一会儿,这家伙突然高兴地叫了起来。似乎一下子找到了音爆的源头:
“哈尔西将军,你看到了吗,左前方上空。好像是一个完整的航空团飞临。”
举着望远镜一动不动的哈尔西,忽然鼻子中冷哼一声:
“我的望远镜比你的高级,金凯德将军,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刚刚一掠而过的那道闪电是怎么回事吧。”
金凯德转动着脖子,忽然泄气地放下望远镜,一脸苦恼地长叹一声:
”?章节更新最快”?“难道这真是应了这些年流传在世界的那句话,有突击营的地方。有多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不足为奇。哈尔西将军,我不能不说,或许一直在我们空军中传说的那种飞机。可能现在已经飞到了我们头顶。”
哈尔西的嘴巴,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就发现那道刚刚过去的快如闪电的亮团,犹如裹挟着一团氤氲水汽的透明大球。拖曳着一条长长的若隐若现的轨迹。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嗨,金,”哈尔西赶紧调动着望远镜的焦距,同时在嘴里焦急地问道:
“还记得波音公司的那个赫尔曼博士说过的那句话吗,他怎么说来着,当人类的飞行器一旦突破音速,飞行器就会怎样来着?”
金凯德愣了愣,随即福至心致地随口应道:
“博士好像是这么说。超过音速,将有很多奇异景象出现。比如飞机双翅上的瞬间云团,比如音爆”
哈尔西突然怪叫一声,打断金凯德道:
“啊哈,我想我找到了问题的源头,可恶的突击营,他们的那架传说中的神龙般的飞机,一定是超过了音速的飞机,所以才让我们所有的战机相形见绌。”
金凯德一听,马上摇头反驳道:
“这不可能哈尔西将军,你还忘了博士后面的那句话,放眼当今世界,就算最强的美苏两国,在十年之内,也很难突破音速这一制造工艺上的难题,否则就算达到音速,飞机也会很快产生共振、金属自我解构等现象。所以,博士他们不是才将什么音障这样的口头禅挂在嘴边吗?”
两人正忘乎所以地热烈讨论着,就发现周围的参谋、随员等,突然纷纷抱头鼠窜,而两人也很快被各自的警卫扑到在地,同时还没等反应过来,两耳间便一阵空鸣,感觉瞬间失去了听力。
而匍匐之下的地面,也是犹如一阵阵重锤敲?””打在上面一般,震荡之烈,竟然众人仿佛被扔在敲击着的鼓面上的巨大眩晕之感。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动静才渐渐退去。
哈尔西、金凯德两人在警卫的搀扶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举目四顾,不觉又是一阵相顾骇然:
只见以他们为中心的方圆百米之内,所有人的衣衫,几乎全被巨大的狂风吹得七零八落,衣不蔽体。真不知道刚刚过去的时刻,得有多大的风力才会将他们戏弄到这般模样。
这还是次要的。
更叫两人心惊肉跳的是,在金凯德的驻地指挥部大楼上,赫然插着一对胳膊粗细的长长金属杆,除了外露的半米长,其他部分全部没入深深的墙壁之中。而裸露部分,恰好缠绕着一对飘摇着的红布条,正耀武扬威地迎风招展。
还好这不是炸弹,更没有对准人群插下来。
哈尔西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心悸地抬手命令一名海军陆战队员:
“你,去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海军陆战队员挣扎了好一番,最后还是屈服于权力的压力,胆战心惊地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像排雷似的匍匐在墙角观察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其中一个金属杆,认真检查一番之后,终于欣喜异常地挥手报告道:
“报告将军,警报可以解除,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金属棒而言。”
哈尔西、金凯德这才放心地走过去,端详着露出半截的金属棒和上面飘扬着的红丝带,困惑不已:
“上帝,金属杆如此完好无损地插入墙体,这得什么样的速度才行啊!”
很快,一队被特别招来的工程师团队,带着各种仪器赶了过来。一番忙乱之后,一名带队的军士长站起身。一脸羞惭地道: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642章、首现东京”“将军,这一对金属棒肯定为飞机高空投送下来的,飞机的速度再加上其本身的投掷惯性。是完全可以造成现在这种状态的。不过,我们目前还是无法解释这样一种普通的金属杆,是如何巧妙入墙而做到无任何损失。”
这时,一名懂中文的同样应召而来的司令部尉级文官,手抚着那条红丝带也大声道:
“报告将军,这条带子上写的句子原文如下感谢哈尔西将军的特殊问候,来而不往非礼也。特奉上一对如意金箍棒呈于将军府上,敬请笑纳。稍晚,相信我们一定会很快再见的。突击营海军司令员、本次东渡日本航母特混大编队总指挥黄老邪上。”
“知道了知道了。都回去吧”
不管怎么说,能一路做到太平洋舰队一支主力分舰队指挥官的人,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分分钟轰走了无关人员后。哈尔金眯眼瞅着天际。幽然对金凯德道:
“金,你想过没有,以前最艰难的时刻,我们面对天上黑压压的日军无数轰炸机群,虽然有过慌张忙乱,却从未失去过信心。但不知为何,在与突击营仅有的两次遭遇中,一种总让我惴惴不安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唉,看来。我是真的该去找麦克阿瑟将军了。”
金凯德应声点头道:
“是的哈尔西将军,你或许真的可以去麦克阿瑟将军那里坐一坐,或许能从他那里再次得到一些勇气。在我看来,也只有他从不对任何人服输,即使是我们自己的总统,如果他做错了事情也一样。”
不料,哈尔西长叹一声,索然无味地摇头道:
“金凯德将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或许,我是到了回到我的田纳西大庄园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十几个军港值星官突然跑来,惨不忍睹地望着金凯德报告道:
”空降抗日突击营”“将军,数分钟前,我们停泊在港湾的大多数战舰,突然遭遇到了不明攻击,而我们的预警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
哈尔西、金凯德闻言,就像被蛇咬了一般跳起来就跑。上到,突击营竟然把双方的玩笑当真的玩起来了吗?
值星官见状,赶紧又拦住两人道:
“哦将军,被攻击了是真的,但我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什么,两人停下脚一问,不禁转悲为喜,手舞足蹈地彼此击掌了一下。
可恶的孟遥,竟然给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不过也幸亏是玩笑,不然的话,现在金凯德舰队的那些舰船上的涂鸦,可就不是涂鸦而是炸弹了。
用颜料给美国人还以颜色,这一招不仅名副其实,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更让孟遥得意的是,这一招的创造者是自己的儿子孟想,而且还是他在海军舰艇学院学习时的一个毕业作品。呵呵,当初别说是大家,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战术还真派上了用场。
当然了,物质决定意识,倘若没有歼20战机这样变态的先进武器,这种变态的战法也不会应运而生。
毕竟,就像一个武林高手,他没有歼20这样趁手的宝剑,又如何创出盖世绝招呢?
歼20战机在张泽雄越来越娴熟而高超的飞行技术之下,没用几个来回反复,便完成了孟遥在出发前的所有报复预案。
现在唯一让孟遥有点不确定的是,因为那些填充物为颜料的特种炮弹,全部都是用机腹下那门几乎很少用到的高速航炮打出的,而且因为孟想这个战术本身设计上对精益求精的变态要求,所以这一次的战术动作,要求的几乎是全部抵近射击,战机与美军靠泊舰船之间的距离几乎是安全距离的极限了。
””这就带来一个严重的现实问题,那就是打出去的颜料,在四散飞溅的同时,会不会也殃及池鱼地也给歼20战机重新画一遍妆。
重新拉升到万米高空之后,前面的张泽雄可怜巴巴的哭腔再次响了起来:
“营长,任务到处全部顺利完成,我们是不是可以返航了?”
“回吧回吧,你小子那点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回家吧,老实说老子这一会儿也不停地在心里犯嘀咕,咱们的黑丝妹妹,可别弄出一个大花脸来。”
张泽雄那点小心思,孟遥那里不知,所以马上就下达了返航命令。
当然这回是第一次跟着航母编队参与行动,不用长途奔袭,所以也就没有伊尔的保驾护航,这几个来回,歼20战机的油料也快告罄。
当即与继续航线的编队一联系,没想到竟然已经到达了东京湾。
这几个字一蹦出来,孟遥、张泽雄都不禁有些怦然心动,所以不知不觉地便想到了一起去:
如此顺路的事情,对歼20战机来说,不就是一脚油门吗?
“张泽雄”
孟遥刚喊出他的名字,这家伙马上就心领神会地回应道:
“营长,是不是要去东京上面玩一玩,嘻嘻,我喜欢,我很喜欢。”
买糕的,叫的像发情的猫,想的却是整人玩阴的勾当,平时还装出一副纯洁的革命军人模样,这还是那位曾经腼腆的青年张泽雄吗?
孟遥心里暗骂着,嘴里却突然变得无比甜蜜起来:
“张泽薪,我的飞行员证好像已经过了你们说的那种什么几级几级。现在你看也没什么重大敌情了,也就胜利返航而已,甚至都可以切换到自动驾驶,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你的营长老子我练练手如何?”
“也不是不可以,营长,不过”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卖关子的机会,张泽雄岂能轻易放过:
“我有一个你必须答应的条件,那就是以后你又想上机练手的话,不能老盯着我这二号丝妹,徐根金的一号丝妹,咱们的轮着来。不然的话,我这二号丝妹可太吃亏了。”
奶奶的,原来嫌弃老子怕摸坏了他们的宝贝,都把老子往外面推呐。
不过,看在他们是一片维护丝妹的出发点上,老子就忍气吞声好了。孟遥想着,只好摸着鼻子应承道:
“现在都嫌弃老子碍手碍脚了,买糕的,好吧,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不起到时轮班就是。现在,马上给老子转到二号舵上,嘿嘿,好久没过瘾了。”
真高兴着,张泽雄一声恶寒的话传来过来:
“营长,什么轮着来呀,别这么流氓好不好,要不咱们干脆直接说去东京转一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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