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能走的。”木安安说着,老脸一红,太近了,近到男子的呼吸就在头顶,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他的气息就萦绕在鼻翼……
她心跳的节奏,渐渐乱了。
“身子没好之前,什么都别拒绝。”时清说完,有些不自在,他目光直视前方,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怀中的姑娘身上——很轻很软,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了,没有丝毫的真气波动,那么,他当初是怎么毫不犹豫地刺下那一剑的呢?
“谢谢。”木安安笑了,这种感觉还不赖,比之前那种是生是死无人在意甚至无人知晓的感觉好上不知多少倍。
一路上,时清并没有用轻功,许是私心使然,只是想让这段拥抱的时光再久些罢了。
药田一如既往的幽静,草木有着浓郁的药香,他们到的时候,时凉正坐在门槛上,看着一旁的两只蛐蛐斗来斗去。
那小小的物什,竟好斗到了这般地步,“张牙舞爪”的,誓要不死不休。
“哎?二哥?你怎么来了?”时凉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目光触及二哥怀中的那人时,疑惑更甚,“二哥,你怎么……”怎么平日不近女色今日却抱了个姑娘?怎么最惧炎热今日却和他人相拥?怎么……
他歪着脑袋憋了好久才没问,好险好险,这些话若是问出了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哥呢?”时清问着,一脸淡然。
木安安却从时凉的表情肿猜出了几分,她老脸一红。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见鬼去吧!
“大哥在里屋作画呢。”时凉说着,继续看那相斗的蛐蛐儿。
“嗯。”
时清抱着姑娘走进屋子的时候,时逆正画完了一副山水,喝了口茶将咽未咽地,一见如此光景便一口喷了出去!
“噗!!!”
那画,是毁了。
“大哥,你何时也这般莽撞了?”时清邪邪地笑着,一股子地痞流氓劲儿。
“若不是你突然抱了个姑娘来,我也不至如此,只可惜了我那副画。”时逆叹息一声,才看向木安安,“怎的是你?”
“嗯。”
“大哥就莫要管那么多了,便先给她瞧瞧,明晚的百花宴,能去不?”时清说着,将木安安轻轻地放在床榻上,还顺手帮她理顺了头发——很柔软,像是刚出生几月的小动物。
“百花宴带女眷?二弟,你可想好了?”时逆皱眉,看看困倦到即将入睡的姑娘,这法子真的行得通吗?
“她比胡婉适合。”时清在一旁坐下了。
“姑娘,麻烦把手伸出来。”时逆暗自叹息。
木安安依言照做,将袖子往上掀了掀,露出一节雪白的藕臂,道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时清远远地看着,眼里有些火光闪现,他觉得有些燥热了。
“脉象平稳,但还有些不足,幸而二弟那一剑没有伤到脾脏,恢复得还可以。”时逆说着,“姑娘,我这儿有些药,你回去记得药膏早晚各擦一次,药粉是外敷一刻钟。不出一月便能好。”
“多谢了。”安安说着,也不过分扭捏——时清伤的!不算利息也算是宽宏大量了。
“二弟,这伤口不太方便,你助她。”时逆突然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哈?”木安安手一抖,差点把那瓶瓶罐罐砸到地上!
“这是自然,本王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