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很多事情变得轻而易举,张玉清和那些归入林洛属下的官吏,都上报了最近的情况。
得到汇报,再根据现如今的局势变动,好不容易把控住得到的三洲,林洛却无法喘息休息。
短短一年时间,把外族的妇孺都进行同化,对待他们的孩子也是同样送入学堂。
即使一开始出现了很多意外,都被张玉清还有手下的人解决,林洛在看到效果不错,便没有再管。
而那些突厥的士兵,则是汇聚在一起干苦力,处于稍微吃不饱的状态。
没有憋屈受,也没有找茬的。
只是下力,稍微吃不饱的状态,对于那些突厥人来讲竟还不错。
当然这些突厥们中,自然也有不服气,打算起风波的那种人。
这种人则是分配到,被突厥人杀害亲人的汉人居住地。
那种突厥狠是狠,但再狠也没有被杀害了亲人的汉人眼红和骇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管男女老少都带着一股疯劲。
他们的那种眼神,让再狠的突厥人都无法横起来。
除了林洛管理的三洲,比较平淡和安宁。
其他的地方,都是起义四起,乱得不可开交。
再加上占据王都的突厥势力,至今也没有人动他。
就希望他可以杀掉当今皇上,让诸侯和名门望族有机可乘。
看透这一点,突厥即使已经得到当今皇上的位置,也未出兵。
想要拖出一线生机,却没想到老皇帝的年限并没有给突厥机会。
逃避现实,沉迷于后宫之中的皇上,死在了贵妃的房间里。
以皇帝的死为开始,各个诸侯得到保皇党的消息。
接二连三地来到皇帝居住的地方,大家都想要接手,皇帝留下来的保皇党。
而皇帝留下未满十岁的皇子,能带来的威严实在是微不可见。
这群保皇党不但给诸侯了消息,连占据旧王都的突厥也给了消息。
想要以此让他们乱斗,给小皇子争取成长时间的保皇党,算盘打错了。
在林洛前来,就已经让主力军队前去捉拿旧王都的突厥人头。
等坐在这里,看诸侯和保皇党打马虎眼。
不是你糊弄我,就是我糊弄你的戏码。
看得差不多了,火也要烧到自己的身上。
见保皇党有让自己辅助皇子的念头,她就站起了身子。
“百姓民不聊生,比起在乎所谓的皇朝正统。”
“不如想想老百姓现如今在过着什么生活。”
林洛站起来说的话语,让保皇党和诸侯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更是有人嗤笑林洛,妇人之见。
“权力熏心,无药可救,连人都称不上。”
没有被对方的话激怒,林洛站起身离开。
用着那些妇孺在三洲内生活的突厥兵,包围着周围。
在突厥兵的外围,更是包围着林家军。
三洲拿到手,早就找到弟弟林文曲的林洛,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林家军。
再加上三洲的势力,那是这些诸侯远远更不上的兵力。
从十几万到几十万的兵力,真的可以改朝换代。
“你想要以女子之身,成为皇帝吗?!”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被突然冲进来的兵包围着,知道大势已去的诸侯和保皇党,都对林洛怒吼道。
没有对他们进行回复,接过旧王都的突厥首领的人头木盒。
林洛把这个盒子,丢向了那些被控制的诸侯和保皇党们。
“能者居之。”
简单地留下一句话,林洛转身离开。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原计划正常地进行着,改朝换代的事情一夜之间便完成了。
北境三洲由弟弟林文曲和张玉清以及苏鞍把控着,林洛在恢复王都之名的金城开始坐镇。
把整个朝廷的经济和政治能力,从北境三洲以及王都开始分离掌握。
识趣的人,自然不整什么幺蛾子。
不识趣的人,则很简单地被替代掉。
有着识别人才的金手指,林洛压根不怕没有人才用的事情。
改朝换代的事情,全都在农民安定下来了之后,才正式换名。
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民间只知道林家军,也只知道现在天下的主人是林洛。
没有在乎林洛女子之身,对于老百姓来讲,只要日子生活的下去,只要日子变得越来越好,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当皇上。
对于林洛的登基大典,老百姓是望眼欲穿。
只要改朝换代,必然会有减轻赋税的事情发生。
响应老百姓的想法,林洛的手下们开始热火朝天的讨论。
最后讨论出了个名号,叫做昈,年号永乐。
定好了这些,就是登基。
忙忙碌碌的登基好,林洛还没有喘口气,就收到了大臣请她选秀的事情。
这个“选秀”一词,用得很巧妙。
一年四季,全年无休息的作息。
林洛看到这个选秀的词汇,直接倒吸一口气。
当了皇帝什么享受都没有,反而尝试到了在现实世界公司里的恐怖996。
以为这是很普通的一件事,那些说要求选秀的大臣们不一定是带着了坏的心思。
结果谁知,被选秀一词,直接心态崩掉的林洛,开始了消极怠工。
以前觉得事情很轻松,什么事情都很快解决掉的大臣们,慢慢发现工作多了起来。
到最后都没有闲工夫想这个想那个,光是处理完事情,可以睡一个好觉,都是件奢望。
大臣们尝试到了996的待遇,选秀一词再也没提出来。
以为林洛只是在耍脾气,谁知林洛直接作出了养老做派。
让大臣们长时期没有休息时间,而感到头疼。
心有怨言地写了章子,给林洛看。
对于这些大臣的怨言,林洛直接大笔一挥。
【尔等子女,可用。】
不等上章子的大臣们想是什么意思,就发现了个别同僚们。
开始有一副睡眠充足的红扑扑脸蛋,见那些同僚们春风得意的样子。
大臣们睁着红血丝的眼睛,带着骇人的气势抓住个别同僚们的肩膀,恐怖的瞪大眼睛。
见识了一下,那同僚都去学堂念书的子女。
在书房里每人一张桌子和凳子,勤勤恳恳的处理公章的内容。
其睡眠不足的消瘦样子,竟然让那些德高望重的大臣们心里感觉到了舒爽。
就这样学堂里那些白白胖胖的姑娘和小子们,变得消瘦,也变得怨气朝天的抱怨讨论自家父亲的“恶行”。
讨论着讨论着,居然还讨论出来了之前苦恼的公事方法。
居然就这样和谐地下去,有的时候父亲找不到人,那些子女直接被叔叔伯伯抓过去干活。
子承父业,女承父业,居然每天都上演着。
如同“闹剧”,也如同“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