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诸嵘伸手捏了捏言歌的腮帮子:“怎么在这里打盹,赶紧去洗澡,洗完再睡。”
言歌睡的迷糊,泪眼迷蒙地,闻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喝了一点点酒,喝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有点头晕。”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声音软绵,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又娇又媚。
娇媚妖娆的女人诸嵘见的太多,他包着原主,是因为原主不屈不挠像只带爪子的猫儿,好玩。
但现在,这只猫儿收起了爪子摊开了小肚子,无知无觉变得软绵,别有一番风景。
他像是发觉了一个新奇的东东,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言歌:“渴不渴,喝点水。”
虽然这么问,杯子已经放在了言歌的唇边。
言歌鼻子灵敏,闻出了杯子里的酒味儿。
这老狗币!
她没有接杯子,而是低头,就着诸嵘的手一口一口喝着杯中酒。
杯子稍稍一倾,剩下的小半杯的酒全都从她口边流下,湿了她的白上衣,胸口的起伏更加鲜明。
言歌呛了般低头去咳嗽,上气不接下气,委屈无比的抱怨:“好难喝,这什么水,太难喝了,喉咙都被烫的难受……”
诸嵘将水杯扔在一边,伸手,扣上言歌的腰:“我帮你去洗澡。”
“唔,不用,不用……”
言歌小半杯白酒,脸瞬间红成了树枝上那颗又大又红诱人的熟桃子一般,眼角因为咳嗽沁了泪珠子,一双眼睛水汽弥漫,说话的时候唇微微张开,端地诱惑。
诸嵘没能忍到洗完澡,两个人在浴室的池子里就胡天胡地了起来。
喝醉酒的夜猫子无比胆大,坐在了他的身上捏着他下巴娇软软地冷哼:“诸嵘,你个老流氓,老混蛋,你就是个被女人不停嫖着的老鸭子!”
诸嵘:……
这猫子,缺教训。
诸嵘一把把她掀开,翻身而起在了上面,低哑的声音带着阴沉沉的威胁:“你在说谁?”
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媚地瞪着他:“我说你呢,就是你,你个老不修的色胚子……啊……”
夜深人静,女人的软乎乎的娇骂声却一直都没停。
明明句句都在骂他呢。
诸嵘一腔愤怒成了一腔的欲与火,身体力行地想告诉这只猫,他到底老不老。
往常他都是一大早就走。
但今天没有,他醒来的早,并没有起床,而是一直等着身边女人的动静。
女人迟迟不醒,他等得不耐烦,索性伸手推了推她然后装睡。
但女人还是没动静。
诸嵘干脆又抬脚踹了踹。
妈的,天才蒙蒙亮,这男人不睡觉吗?
昨晚上折腾一晚上,这么早就特么的又醒来了?
言歌不满的哼了哼,在这家伙的期待中终于清醒。
她坐起身,第一次醉酒,头疼的不行。
她一边难受的伸手揉着头,一边四下张望。
等看到旁边熟睡的诸嵘。
她忙不再出声,而是去了浴室里冲了个澡,本来打算就这么离开。
结果发现,她的衣服都被诸嵘扯破了。
不得不进卧室去推诸嵘:“诸先生,诸先生?”
诸嵘一脸不满地睁眼瞪着言歌:“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