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个案子,每一个都和小姑娘有关系,局子里那些人对言歌这姑娘也算是印象深刻了,还打趣齐琛回家了记得好好安抚一下,毕竟小姑娘经历了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心理出现问题。
当然,最主要是熊家的人太不讲道理了,像疯狗一样乱咬这些学生们,尤其是那个当天和熊立平争执过的郑涛以及熊立平聚会主因的言歌,都是熊家不依不挠想要咬住的对象。
言歌倒还好,她回到了学校,该学习学习,该睡觉睡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郑涛的心理素质却没那么好,熊立平那天晚上当众辱骂他是个乡巴佬,又把酒瓶子砸他头上让他跪下道歉,这本来就让他很难堪了,后来熊立平倒在了洗手间,他的这些同学们竟然一个个的血口喷人,说是他嫉恨熊立平所以把熊立平杀了。
郑涛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好好学生,他还从来没被这样冤枉过。
可就算公安局都判定了他无罪,他的这些同学们私下里依旧讥讽他嘲笑他,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冷嘲热讽。
他在以前的学校,一直都是同学们尊敬畏惧、老师夸奖赞扬的班长,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很想翻身,很想用自己的实力给这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证明,证明自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可流言蜚语淹死人,他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不说,那些王盛和熊立平的圈内人,一个个时不时的就找他的茬。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能辜负父母家人的期望,一定要出人头地扬眉吐气,可一方面又觉得这个学校太可怕了,他再待下去,迟早都得疯掉。
最终,他的毅力没能坚持过他的恐惧,他给父母亲打电话说了转校的事情。
郑涛离开之前,特意给言歌打了个电话。
他在这个学校处处被欺负,一点也不得志,在他看来,言歌和他一样,所以他打电话,发自肺腑般的劝慰言歌:“京城这个地方太难待下去了,学校一个个都是些仗势欺人的坏学生,气氛一点都不好,我打算回咱们省去好好读书,其实好的学校环境不一定好,咱们省的学校环境要比这里强太多了。我觉得你其实也可以回去,以前有我在,我们还可以相互照应,现在我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
言歌说:“我和你不一样,我也从不觉得你照应过我。”
不等郑涛说话,她又说:“你以自己生日聚会的名义诓骗我出校,郑涛,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说那些人是坏孩子,你和他们联手骗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郑涛没想到言歌竟然一直知道这件事情,他愣了那么一瞬,这才明白,为什么不管他用什么借口约言歌,言歌都会拒绝他,苦笑了一声,他说:“原来你都知道了,当时我被他们威胁,不得已才那样做,对不起。”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言歌说:“曾经你是我的班长,虽然你学习不好,但你让我很尊敬,不过如今,你在我心底和那些坏男孩没有半点区别,对不起三个字轻飘飘的没有半点意义,我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