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你诽谤造谣污蔑小姐姐,一点都不配成为小姐姐的后盾。”
鸡崽:“老子现在就变个盾砸死你!”
言歌听着这两个家伙叽叽喳喳的争执声,没有半点睡意。
大约是常年吃药的缘故,身边男人的身上有种清淡的药味,他手揽在她肩膀处,令她贴得他紧紧的,整个脑子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都到了这种境地了,不睡他一觉,有点点说不过去。
这次不用药,就采补一次好了。
应该对他的身体造不成多大的损伤。
言歌不是个爱纠结的人,说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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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屏蔽了万人迷系统,起身重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照啊照,将脸上了个美美的美人妆。
这才重新回到榻上,侧身去解纳兰墨的衣服。
酒后行不行,试一试才知道。
大概是没有嗑药又被酒精麻醉了的缘故,与上一次如狼似虎相比,这一次的纳兰墨回应寥寥,全程都是言歌在掌控。
不用承受上次的破瓜之痛,言歌这一回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慢悠悠地来就怎么来,难得的尝到了其中乐趣。
她爬在男人的身上,甚至有种自己冲上了云霄般的错觉。
然而,不等她回味,身下的男人突然睁眼,瞪着她。
他一双眼眸清亮且有神,明显不再酒醉。
言歌一愣。
他的一手抓住言歌的肩膀,坐起身,将想要离开的言歌重新压回他身上:“你,是谁?”
声音清冽。
与他平日在朝堂上没什么两样。
言歌稍一懵逼后,眼里立刻就蓄了一汪泪水,眼睛稍稍一眨,眼泪滚滚落在了脸上:“对,对不起,求你,求你不要告诉陛下,我……”
她抽抽噎噎不知所措,纳兰墨脸上的冷冽渐渐就成了柔和无措,按着她肩膀的手更是卸了力气:“别哭!”
他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
她却突然将他使劲一推,推倒在床,又扯了他白色里衣披在身上就朝门外跑去。
言歌把纳兰墨的里衣拿走,纳兰墨光溜溜的,就算是想追,也羞于下地。
他用被子裹着自己,朝她低声叫:“别跑,别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言歌听到他声音,在门口停了下,她扭头,望他,乞求般地说:“今天的事情,你,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陛下。”
纳兰墨盯着她凄凄楚楚地眉眼,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点头:“我谁也不告诉,你,你是谁?”
言歌微微垂了垂头,睫毛颤颤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她再次说:“对不起。”
纳兰墨见她又要转身,忙忙又说:“等等,上次,上次是不是也是你,你……”
他话还没问完,言歌已经打开门,夜风吹进来,她身上那件属于纳兰墨的里衣被风扬起,细长白嫩的腿比那白袍还要打眼。
有那么一刹那,纳兰墨甚至觉得门口站的女人是仙女,正欲乘风而归。
他裹着被子朝地面跑去,立刻就去追她:“等等,等等!”
可是一闪眼的功夫,门口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