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泽强忍着尖叫,忙忙要给言歌科普:“明明,不能,那不能……”
言歌却抬头,打断他的话:“是不是对护士有点紧张?别害怕哦,我和别的护士不一样,我很好的,还有哦,你要喊我夏护士。”
她没有继续进击,而是用手指撩着他胸口。
可洛泽紧绷的神经完全没法松懈,大概是太紧张了,也因此她的撩拨对他来说更加敏感。
身体不受控制的,渐渐就又有了反应。
这是一种和平时大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在害怕在恐惧,可是又在忐忐忑忑的不受控制的愉悦。
他一声声喃喃喊着她的名字,目光痴痴的,恨不得跪下来求她,求她不要这样折磨他了,求她赶紧给他。
“洛先生的确发烧了,需要紧急降温呢。”
言歌叹了口气,轻言细语的皱眉问他:“洛先生怎么搞的,让自己烧的这么厉害,幸好及时发现了,这要不及时,烧坏了可怎么办。”
温度计被言歌收起来了,洛泽也从那种惊恐状态中回转了过来,这种犹如濒死般的惊惧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无以言说的空虚与刺激。
他真是迫切的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所以听到她的话,立刻就说:“那夏护士帮帮我好不好,让它赶紧退烧吧。”
言歌:“嗯,好的,我给你打一针吧,你怕打针吗?”
洛泽摇头,一双眼睛期待无比的望着她:“不怕,你赶快打。”
话落突然又一个激灵,生怕她真拿出一支针来扎到他的小弟上,所以忙忙又说:“我的小弟太脆弱了,它不能被打针,要不试试物理降温?”
“洛先生提醒的对。”言歌皱眉思考了片刻:“那就先试试物理降温,不行了再打针吧。”
洛泽大喜,还以为她的物理是她想嘴巴。
然而,他目光扫到她从那个小药箱里拿出一根绿色的某种棒子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个棒子,长得太绿了,绿的刺眼不说,顶端还是个绿帽子形状。
看着就刺眼。
等洛泽知道了这东西是朝哪里戳的时候,他想反抗也晚了。
……
不同于之前的每个晚上,这一晚上,洛非听到的一直都是老头子的叫声。
惨烈的、求饶的、还有哼哼唧唧的……
都是老头子的叫声。
他一直侧耳听着,却始终都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声音。
出了什么事?
她和老头子,又做什么了?
怎么今晚会没有她的声音?
洛非听不到她的声音,平日里还能拿着本书自我催眠在看书,可他今天屁股上像是生了刺,连坐都坐不住。
后来干脆下楼,在她屋子外站了很一会。
没有她的声音。
都是老头子的声音,或疼痛至极、或难耐至极、或舒爽至极的声音……
洛非想不通,如他这般存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对两性之间那点事儿已经懂的不能再懂,然而他性方面的空白终究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一直到了第二天,洛非都在等着见到她。
他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