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地府的结界不稳,这些家伙还整天和她抢生意,真是令人生气。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西奕,是在位面管理局是审判者,不是管理者。”西奕对着顾暮幽羞涩一笑说道。
审判者?
顾暮幽打量着看上去年纪非常小的西奕,眼里都是怀疑。
一身现代休闲装的西奕看上去就像初中生一样,居然是审判者?
“你认识龙泽那蠢货吗?”顾暮幽疑惑的问道。
她唯一见过的审判者便是龙泽,当初幽冥叫那老怪物考核她,顾暮幽心里还记了他小本本呢!
“呃!你说师父啊,我已经好久不见他了,师父追求什么云游四海的,在管理局都见不到人影。”西奕摸了摸脑袋笑道。
连笑起来都像个孩子,和龙泽居然是师徒,那怕是和龙泽是一样的老怪物,顾暮幽撇了撇嘴,从床上费力地下来,站在西奕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说道:“你觉得你能帮我什么?”
西奕顿了顿,他无辜的说道:“首领就叫我过来帮你……就,就什么都行啊!”
顾暮幽坏坏一笑,看来这是一头小绵羊呢?正好她烦着怎么去T国找那个知晓蛊毒的人,有他帮忙,不就可以省很多力气了吗?
天道虽然奈她不何,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啊,她已经三番五次的用灵力什么的,天道说不定积少成多,等着她抵抗力差的时候给她一击呢!
上次和穹狸大战更是损耗了不少灵力,到现在都没养回来,她的心都在滴血,有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用嘛。
“你也看到了,我这次任务任重而道远,所以小老弟,麻烦你帮我瞬移到T国呗?”这样她就不用办护照了,多省事。
“我……我不能这样帮你作弊啊,天道会惩罚我的!”小绵羊西奕立马慌了,一脸三好学生的样子然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顾暮幽。
顾暮幽冲着他嘿嘿一笑说道:“那你过来干什么,不是说我想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吗?又没让你做道德败坏和卖身这种事情。”
“可是……那天道会……”西奕为难的皱着眉毛,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顾暮幽,手指都纠结在一块,耳尖都已经红了。
调戏小孩子的感觉挺不错的,顾暮幽一脸我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西奕的肩膀说道:“我啊,和你们位面什么穹狸长老打了一战,到现在灵力都没恢复过来,所以才拜托你帮我,如果你不肯的话就算了吧,你也回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了。”
自从影后那个世界后,顾暮幽觉得演戏什么的运用得好那就是好办法,比如现在的苦情牌,果然单纯的西奕便着急了,连忙对顾暮幽说道:“我知道了,我帮你,只是你这副身体的体重有些超标了,我灵力不够支持我带你走。”
顾暮幽的脸马上跨了下去,这家伙的意思是说她太胖了他不够力气带自己瞬移呢?
无奈又凄凉的摸了摸肚子上的肉,她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过两天我们再去,我先把任务对象身体里的毒素排出去。”
“那我跟着你吧。”西奕走前一步说道,生怕顾暮幽叫他离开。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跟着我怎么方便?”顾暮幽嫌弃的往后退,西奕一脸非常受伤的表情看着顾暮幽,令她头疼不已,这孩子要是长得像个大叔她就一脚踹过去了,偏偏长了一副少年的脸,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子啊!
顾暮幽妥协了,让西奕跟着自己。
独自做任务习惯了,突然多一个人还真碍手碍脚的,顾暮幽想着自己可以不浪费灵力,就懒得去计较了。
她带着西奕换了几次宾馆,她让他隐身不要出现,不然她这样带着他去开房,贼像富婆带着小鲜肉好吗?
万一人家以为她诱拐初中生做不法事情怎么办?
经过几次排毒,顾暮幽已经将原主的体重控制在一百五左右了,减掉了一半的肉,瘦了一大圈的杜菀总算找回了当年小时候的样子,被蛊虫改变的样貌也随着毒素的排出,也逐渐恢复。
“原来你的任务对象是长这样的呀!”西奕有些惊讶的说道,“不过就算是胖胖的她,也很可爱呢!”
顾暮幽体内的杜菀听了之后心里不是滋味,说不出来是感动还是难过,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遇到这些人呢?
顾暮幽一直没有和杜菀对话,是因为她已经神志不清了,魂魄是不完整的。
临死前的杜菀已经疯了,死后的杜菀也是半疯半清醒的状态,所以顾暮幽没有把她放出来,不让她可以操控身体,而是压制她在体内,让她可以听见看见外面的事情和人。
顾暮幽的决定是正确的,杜菀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也没有像一开始那样低迷抑郁,
“你觉得相貌是不是真的很重要?”顾暮幽故意问西奕说道。
“好看和不好看本来就是个人审美的问题,比如你任务对象这种类型,放在其他国家也许会是很吃香的美人,也许大家都认定的大美人,在别人眼里却是一般般,甚至可能会觉得丑。”西奕一本正经的开始和顾暮幽说着大道理,他的表情认真又严肃,“相貌只是一个表面的东西,辨别一个人是否真的漂亮,应该看他们的内心才对。”
“小破孩一嘴大道理,说的还挺有意思的。”顾暮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很高兴他的给力,让杜菀的情绪得到了控制,不过对于还在封闭自己的杜菀来说,这些话是不够的,顾暮幽便再次提问道,“当这些人都排挤认为你太丑不愿意和你一起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尊重他们的决定,但我自己就可以活的很精彩呀,像猫猫狗狗一样,它们是不会分辨一个人的长相,它们只会知道谁对它们好,它们就愿意亲近谁不是吗?这些事何必去强求,人生还有很多有趣的事不是吗?”西奕就像天真不懂谙事的小孩,可他说的话却是纯粹直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