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私生爹出事,异母哥哥就是掌家人,有话自然要和他说。
王鹤鸣见到他的时候满是不解,他是怎么有脸来找他的?
“你说什么?”
“我说怎么说我也是王家人,不能你们住着大别墅,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吧?大哥是不是该让我认祖归宗了?”
“说出这种话,你怕不是疯了吧?”
“我怎么会是疯了?这不是我该拿的吗?”
“你该拿的?你该拿的是什么?王家的财产?抱歉王家的财产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范容卿:“你确定什么也不给我吗?当初我做的那些事,可都是你们指使的,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说起这个王鹤鸣还真就不怕了,因为当初老爷子认出范容卿的时候,和他联系的一直是老二,以老二的谨慎劲儿,他绝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你尽管说,任你说出花来也得有人信才行!”
范容卿笑道:“大哥可能不知道,爸私下见过我,我们可是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呢,要不要我把当时的录音发给你!”
王鹤鸣的眼神一瞬间冰冷如刀刺向了范容卿。
“你要的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办好一件事。”
一小时后,范容卿离开了王家。
踏出王家院门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慢慢消失,脑子里被一个名字反复刷屏:齐宁月!
……
罗皓天这天再次接到了徐远的电话,“连长,范容卿和他那个情人闹崩了,他俩打了一架,随后就把他的家人全送走了。
还有,他去见了王鹤鸣,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才分开,具体谈了什么不知道。”
罗皓天:“你继续盯着,如果范容卿有离开京城的打算,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在宁月身边,自然也就听到了。
“最近你们几个不用跟着我了。”
罗皓天沉着脸:“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出入太危险了。”
想引蛇出洞也不是这么引的,老板的命可比范容卿金贵一万倍。
宁月:“那就让文文跟着我。”
除罗皓天外,他们这八个人里,有四个出身部队,戴婷家里是开武馆的,自小习武,秋葵是全国武术大赛散打季军,这些人身上全都有真功夫,只是接的任务少,所以是c级保镖。
只有余文文另一名女孩子王珍是例外,这两个完全就是为了满足宁月的要求凑的数,会两招花拳绣腿,就算这小一年里,罗皓天没少训练她们,他也不可能让宁月只带余文文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
两人争了半天,最后宁月只能无奈答应再加一个罗皓天。
虽然宁月从没和范容卿正面接触过,但她也能看得出来,范容卿做事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事都能做。
所以,他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是肯定不会放过她和宋元景这个“罪魁祸首”!
接下来,熟悉齐宁月的人觉得他最近好像低调了不少,不,也不能说是低调,他依然那么花,走哪儿都要撩拨两个小姑娘,花钱依然大手大脚,只是他没再像之前那样摆谱了,身边只有两个人跟着,但大数时间这两个人都是给他拎包的——因为她买的东西太多了根本拎不过来。
“二少,这些孩子的衣服买的是不是太多了点,穿得过来吗?”
宁月:……真的,一看到那些漂亮的小衣服,她就忍不住。
“行行行,把这些结账就可以了,送到老宅。
嗯,再去买小鞋子。”
罗皓天、余文文:…… 讲真,一个大男人在童装店挑那些小衣服,真的有点违和,但老板不肯走他们有什么办法?
这样的逛街购物已经持续了十几天了,可她身边依然平静的很。
宁月觉得可能是罗皓天的身份被人查出来了,知道他很强,所以对方很老实。
他们在等待时机!
不过,还有几天她和这些保镖们的合同就到期了呢,嘿嘿嘿!
“走走走,去买鞋子,买完咱们就回去了。”
……
其实,宁月刚刚想到的事情,戴婷等人也在琢磨。
“老板现在出门都不带我们,合同又该到期了,你们说,他是不是不想再聘用我们了?”
吴振堂:“不应该吧,平时也没见老板对咱们不满意。”
“哎,我就想一直跟着老板。老板人那么好,咱们不在他身边了,他被别人骚扰了怎么办?”
“废话!谁不想一直跟着老板?!
不怕跟你们说,跟着老板这一年,我在老家都买了一套房子了,车还是老板发的年终奖,在我们那县城开出去都是挺有牌面的。”
小县城里十万二十万的车子多了去,几万的车子也是随处可见。
八九十万的车绝对称得上是好车。
若不是跟着老板,凭他的工资,再做十年他也买不起一套房和一辆近百万的车。
“我妈也在给我看房了,在京城全款买房不可能,付个首付还是可以的。”王珍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感激着的,老板明显偏爱她们几个女孩子,不说衣服,光是随手送她们的首饰都价值百万以上。
可是,老板为什么还不说和他们续签的事儿呢。
这件事一直到合同到期那一天都没得到答案。
当然了,宁月并没有忘了要续约的事,她只是故意忘了要去续约。
然后,九个人被安保公司召回了。
宁月摆着手说:“啊,我忘了,你们先去,我等下就去签合同。”
她当然,没去。
出去浪了。
……
车子越来越颠簸,宁月被捆得严严实实扔在面包车的后座上,因为手被绑在后面实在太不舒服了,她干脆睁开眼睛,呜呜呜的叫了起来。
“我操!他怎么醒了?难不成他迷药过敏!”
“妈的,什么迷药过敏,没文化真可怕,那叫抗迷!”
“去,再给他捂一家伙,还得一会儿才到地方呢!”
宁月见瘦猴的手又伸了过来,歪头就躲,然后用自己的瞪眼神功表达自己的愤怒,“呜呜呜!”
“老大,要不,听听他要说什么?”
坐在副驾上的男子狠巴巴的道:“看在他那么值钱的份儿上,听听吧。”
瘦子一把扯下了宁月嘴里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