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你杀了我爹,还敢说这种话!”丁老头的儿子和丁老头已经不来往多年,此时这么积极,为的是丁老头手里的银子,同时他也想从沐老头手里能捞到一些好处。
毕竟只寻一次人,这沐老头能给每个出去找人的一斤面,可见家里的家底有多厚,说不羡慕嫉妒,那是假的!
现在丁老头的儿子这样绑了沐老头,为的是以后自己能峰,能顺利地压住沐老头,以方便以后要好处,至于丁老头死不死,其实他是半点儿也不关心!
“我杀了你爹,明明是你爹不要脸,偷人,还偷钱!”提起这个,沐老头一口唾沫吐到地,一脸的气愤。
“你说,我爹去你家偷东西?”丁老头的儿子看着沐老头,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还用说,家里是做面馆生意的,这面都没了,自然要买,想找些银钱,结果银钱都被你爹偷了!”辛寡妇因为是个女人,并没有被绑,她站在沐老头身边,愤愤地说道,而旁边那些被丁老头儿子找来帮忙的人,则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明显,其有几个人是知道,当天晚在晒谷场的时候,丁老头提前偷溜,连面都没去领的事情……
“你家的钱藏在哪里,我爹能知道?”丁老头的儿子听着那些人说的话,心里一紧,眼珠子骨碌骨碌来回转着,却是坚决不肯承认丁老头偷东西。
在这样一个年代,偷东西被人抓到打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丁老头的儿子知道,如果认了,别说好处,怕是丁老头算是死了,留下那点儿东西都到不了自己手里!
“你爹不知道,谁知道,勾搭我家那个不/要/脸的婆娘,他是算计好了的!我告诉你们,我家的婆娘都已经承认了!”沐老头从丁老头儿子的言语里看出了他的犹疑,也看出了他的心虚,虽然还被束缚着,但是胆气却足了许多。
“我爹才不会做那种事呢!”丁老头的儿子被沐老头这样一说,又这么一瞅,立马低下了头,他有些不确定地驳斥了一句,可怎么听都没有什么力度。
毕竟当天晚,在晒谷场安清喊出的话,所有人都听的很清楚,而丁老头是个什么性子,什么德行,作为他的儿子,他又怎么能不清楚!
“你爹不会做,谁会做,我告诉你姓丁的,你和你爹这样偷/人/偷东西的,打死都是白死!还有你们这些人,帮着老丁家的,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儿子回来,我让他找人收拾你们,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沐老头瞅着丁老头儿子那越来越心虚的样子,心里越发笃定自己的想法,甚至还出言威胁道。
尤其是沐老头,还有辛寡妇在一旁帮腔:“沐大哥的儿子是读洋学堂的,认识很多有能耐的,到时候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们……”
那些给丁老头儿子帮忙的,不过是想着沐家有钱,想趁机要些好处,如今事情变成了这样,他们怎么可能去惹这个麻烦,听了沐老头这话,一个个的你瞅我,我瞅你的,也不吱声,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