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刹见她一直怒视着自己,也许是并不明白自己不计回报的做好事,她却很是讨厌,这让他脆弱的心灵受了伤,于是,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叶刹!”白酒开始了收效甚微的挣扎,“你放开我!”
叶刹恍若不闻,他又弯下了腰来,真如一个善心大发的人一般,用着友善的口吻说道:“莫要叫,再叫我割了你的舌头。”
白酒的眼睛被遮住了,一片黑暗间,身体的感觉就更加灵敏了,只感周围的温度都低了不少,下一瞬,在感到冰凉的手抚摸上了她的侧脸,最后那只手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耳侧时,白酒心都凉了半截,“你……你先冷静一下……关于穿耳洞的事情,我觉得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比如说用什么样的工具,在哪里穿个耳洞,穿完了之后怎么止血……疼!”
刺痛在右耳边传来,毫无防备的白酒叫出了声,她身体紧绷,身体也乱动了起来,“叶刹!!!”
听她这声音,要杀了他的想法也有了。
“莫慌。”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是在她耳边响起来的,他喑哑的嗓音里透着愉悦,“我这就给你止血。”
他的话音落下,白酒刹那间就感受到了有什么湿润微冷的东西在舔着她的耳侧,她的身体僵住了。
“你你你你你……”她一连说出了好几个你字,也没有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她能猜到他在做什么,可这个猜测叫她的心凉了剩下的那半截。
叶刹盯着她右耳的耳垂那里多了个耳洞,在他灵力的覆盖下,伤口也没有流血了,他很是满意的说道:“我说过,只是痛一下而已。”
是的,白酒的耳朵是不痛了,但她现在比之前更不安了!
他的手又抚摸上了她另一只耳朵。
白酒的唇角抖了抖,她不怕遇到疯子,可她怕遇到一个武力值比她高的疯子,因为她完全无法用寻常人的思维去推断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么害怕吗?”叶刹不解,“我在战场上挨刀子的时候,可都不会喊一个痛字的。”
她这个身娇体弱的王女能和他这个战场上的疯子比吗?
叶刹看着自己覆在她眼里上的手,他手上的肤色是如此的苍白,而在他手下,她的唇又是如此的红艳,虽不及她鲜血的颜色红艳,却比她鲜血的颜色漂亮的多了。
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叶刹毫无顾忌,也不会顾忌的低下了头,吻住了那颜色过于艳丽的红唇之上。
“对,就这样。”叶刹痴迷的看着她的这模样,薄唇轻动,“我就喜欢你这恨不得拉着我去地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