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他们带出来,随时都能制裁你。怎么大少爷,你愿意对质吗?”吴良玉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十足。
吴道时一听这话,明白自己肯定是百密一疏,漏掉了关键。他也不挣扎,挺直了腰板,说:“有证据那又如何?我才是少帅,你不过是个野种。父亲的行为我本不认同。我做了我应该做的,又怎么样?”
余白有些无奈,却只能看着吴道时继续作死。这个时候,她不能插话,
吴良玉叹了一口气,说:“大少爷,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大帅卸去了你的职务,让你甘心做一个碌碌无为之人,你的确不甘心。但你不该残害手足!”
“手足?亏你说的出来!”吴道时放肆地发笑,说:“你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种,非要说是我的手足,也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吗?”
吴佩孚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说:“良玉并非是什么野种,他是我的亲儿子。”
吴道时见吴佩孚都要包庇吴良玉说瞎话,有些忍不住,说:“亲儿子,大伯,你可是我的亲大伯,你几时有儿子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
吴佩孚叹了一口气,说:“这事你也不是不知,当年我那苦命的原配夫人王氏,给生了一个孩子,可那孩子小小年纪被人拐卖了,这是也不是秘密。吴良玉是那时我那被拐卖的可怜的孩子。”
“大伯,你的意思是,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什么义子,而是你的亲儿子!”吴道时越发不服气,说:“难怪你会让我滚出军队,难怪你会让李氏一直待在那夫人的位置,原来,你是为了你这儿子铺路!”
吴良玉听了这话,非常不服气,说:“你错了,其实义父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吴道时有些不明白,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原因,这件事只能去问老天爷吧。哪怕它戏弄了吴良玉,让他离开了自己亲生父亲,却没有剥夺他的光芒。”余白忍不住插了一嘴。
“智,我知道你一直不服,但我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情况。”
吴佩孚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之所以让你远离军队,是为了我吴家退路。我虽然是大帅,但这些年人才辈出,我明显已经力不从心。为了避免被新人倾轧,我们家必须保存,所以我才让你退隐。”
吴佩孚,这个曾经高高在人,屏退了所有人,和吴道时来了一次屏息长谈。这次的谈话经历了很久,久到几乎让人忘记了两人的存在。
最终,吴道时失魂落魄地出来,吴佩孚却也没有处理他,只是让人将他幽禁了起来。
之后,过去不久受不了打击的吴道时便郁郁而终,据说走得并不安详。
余白倒也没有时间管这种事情,因为她要忙着和吴良玉的婚事。
没错,这件事过去不久,吴佩孚便寻找了一个黄道吉日,亲自为余白和吴良玉主婚。
吴良玉,这样和余白互相扶持,幸福地过完了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