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就不能讲究点吗？”丘默絮絮叨叨的抱怨：“你这是暴殄天物你不知道吗？你应该……”（此去省去一万字絮叨）
“丘老师！”钱浅一脸黑线的打断了丘默的没完没了：“那是我录着玩儿的，咱还是说说《永远》的版权问题吧。”
“那能不能透露一下，”丘默绷着脸，并没有露出一丝八卦的表情：“到底是谁唱的，唱功不错，至少比你强多了，网上都在传也许是霍温言。”
钱浅：……能不拆台么……
钱浅没有满足丘默的好奇心，她只是含糊的说《Lovely Creature》这首歌是跟朋友一起唱着玩儿的。因为这首非常特殊的《Lovely Creature》，丘默没有再多纠结钱浅的后续商业价值问题，他对于钱浅的要求全盘答应，只有一个要求，他希望钱浅以后优先考虑选择和他的工作室合作制作发行单曲。
对于这个要求，钱浅一口答应了，她顺便不要脸的提出要丘默推荐她去姜宇新电影试戏的要求。
“什么？”丘默暴跳如雷：“难道不应该好好接受系统声乐训练吗？”
“我可以让出《永远》。”钱浅开始抛出大鱼饵：“您如果对我的唱功不满意可以找别人来唱，由您来制作，只是词曲作者必须按照我之前给您的名字来标注。当然找谁唱都行，就是李锐不行。”
“行，我知道了。”丘默对钱浅的编曲手稿充满嫌弃：“你编曲的水平真低。”
……………………
萧惠整整一天之后才想起给李锐打电话，这个时候，钱浅都已经跟丘默达成了共识了。
“惠惠！怎么这么晚才给我打电话。”李锐的声音很低落：“余小雨的新歌现在已经尽人皆知了，好多大V都转发了，现在再买过来也没有太大意义。”
“没关系啊！”萧惠的眼珠转了转：“只要谈好价格，买过来可以署你的名字，谁唱不重要，最重要是词曲的署名。另外余小雨这首歌本来就是男声主唱，你可以说是你唱的。这些都好办，只是有一条，余小雨她得愿意卖才可以！所以重点不是那首歌是不是传到哪都是，重点是怎样说服余小雨。”
钱浅有些吃惊，她没想到李锐还挺大胃口，居然连《Lovely Creature》都惦记上了，她果断一口拒绝了萧惠的要求：“萧姐，真是对不起，这两首歌我都不想卖，上次我其实已经跟您表达的很清楚了，是您坚持再让我考虑考虑，可我想过了，还是不想卖。”
“这样啊。”萧惠没有第一时间步步紧逼，反倒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现在都在传说那首歌是霍温言唱的，真的假的啊？我是纯好奇，透露一下没关系吧？”
“怎么可能啊！”钱浅笑眯眯的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个面子请影帝帮我唱歌。您肯定听过了，那首歌录得特别糙，就是用电脑和普通麦克在家里录的，是跟一个朋友一起唱着玩儿的。实话跟您说吧，我跟霍温言没那么熟，就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这种关系而已。这首歌上微博，我觉得是个挺好的炒作机会，所以特意拜托了我老师找霍影帝帮我转发一下炒炒热度。”
“原来是这样啊……”萧惠没再继续纠缠下去，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不快，依旧温柔有礼：“小雨啊，我觉得买歌这件事你可以再多考虑一下，我出的价钱真的不错，我就先不打搅了，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她还是不答应？”坐在萧惠身旁的李锐皱起眉：“居然连你打电话都没用。”
“我有什么面子！”萧惠翻翻白眼：“不过是个三线明星，比她是强，但是比人家一线大腕可比不上。不是有传言说霍温言跟余小雨关系不错吗？说不定人家底气足得很！连我妈都不敢轻易在霍温言面前摆老资格。”
“不可能吧？！”李锐摇摇头：“霍温言跟余小雨第一次微博互动还是余小雨进公司不久的时候呢！如果她真跟霍温言关系非常好的话，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十八线，霍温言从手指缝里**资源给她，她都不至于混成这样。”
“可她现在在拍《将军令》！”萧惠微微撅起红唇，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我当初想去《将军令》试戏，我妈都不让，说是竞争太激烈，她搞不定。余小雨有什么本钱可以挤进这么高档次的剧组？！没准就是霍温言提携的！”
“那可不一定！”李锐笑了：“谭依珊也挤进去了，我不知道别人还不知道她？！一个没背景的孤儿而已，绝对没有什么过硬的背景。而且我听张哥说，余小雨能去《将军令》是翟樾推荐的，翟樾挺欣赏她。”
“算了算了！”萧惠挥挥手：“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侧面打听一下，如果确定余小雨跟霍温言没有太特殊的关系，我们倒是可以用点手段。只是怕到时候她又去找她那个老师，让霍温言帮忙。你知道的，霍温言真的不好得罪的！”
“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余小雨那德行，有那么大面子让霍温言替她处理这么复杂的事儿吗？！”李锐满脑子都是钱浅的两首歌，贪婪让他的胆子无限放大：“一直以来，霍温言和余小雨的交往，最多也就是帮忙转发微博这样不费事的小事。前一段时间余小雨和谭依珊在剧组撕逼的事儿你听说了吧？都上热搜了。我听张哥说的，当时霍温言帮谭依珊说话来着。”
“真的？”萧惠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刚好我跟柳怡梦有点交情，我打听一下。”
萧惠跟柳怡梦的通话很简短，柳怡梦将她知道的都老老实实一一告知：第一，这一对儿师兄妹一开始关系显得非常糟糕。第二，撕逼的事儿是真的，霍温言的确站了谭依珊，当面训斥了余小雨。第三，两人最近的关系有所改善，但是虽然余小雨一天到晚跟在霍温言屁股后面，两人讨论的也都是业务问题，其他的废话很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