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深的效率很高,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他就从浮阳城捆来了风轻衍,还买一送一的一起绑来了凤北溪。
“你把她也弄过来干什么?”钱浅有些吃惊地看着衣冠不整昏迷不醒的凤北溪:“不是让你把风轻衍弄过来就可以吗?”
“顺便而已。”上官云深很无辜的一摊手:“我去的时候,这女人又在和这个风轻衍行周公之礼。你说我是什么命啊?!怎么这种事都被我赶上!”
“谁叫你成天干爬墙的事儿!”钱浅幸灾乐祸的嘲笑上官云深:“没惊动夏清逸吧?”
“放心!”上官云深一点头:“我都打听好了,姓夏的这几日不在浮阳城,去了西郊军营。不过夏清逸很小心,我没想到他居然派了暗哨盯梢,不知道是盯这女人还是姓风的,不管是谁,我都没惊动。”
“真是运气!”钱浅兴冲冲地盯着也是衣衫不整昏在一边的风轻衍:“先把他绳子解开,再弄醒。”
“你们想做什么?将我绑来有何目的直说就好!”风轻衍很冷静,一醒来就说出了肉票经典对白。
“并不是只绑你,”钱浅示意风轻衍往一边看:“凤北溪也在这里。”
“你……”风轻衍的脸微微扭曲,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柳小姐,我记得我们并无太大仇怨,只是口角而已,犯得上如此报复吗?溪儿是真的把你当成姐妹,你就是这样对她?”
“你说的没错!”钱浅很认同的点点头:“可是把上官骗到神医谷,让月清寒给上官下药,重伤上官,最后还派了杀手跟踪上官企图血洗柳家,这些事总不能不报复吧?”
“这都是夏清逸的主意,”风轻衍瞟了一眼虎视眈眈的上官云深,选择识时务的低头:“我真的不知道他派了人去追上官大侠。”
“是真是假姑且不论,”钱浅笑嘻嘻地继续问道:“我只是觉得好奇,风公子您一个富甲天下的商人,日子过得挺不错的,犯得上谋反吗?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人心总是不足,有了钱,还想有权利。不过啊,您凭什么觉得您谋反能成功呢?你只是个商人啊。”
风轻衍看了钱浅一眼没说话,心里却在不断埋怨凤北溪。若不是凤北溪坚持要去神医谷,坚持要逼迫月清寒将上官云深骗来,他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其实风轻衍当时就反对惊动旁人,谋反这样大的事,自然是越隐秘越好,他和夏清逸都不想听凤北溪的吩咐,去收买上官云深。可是这件事凤北溪很坚持,因为她提出想要有人进宫帮她刺杀太子君子期和太子妃凤清溪。
“凤清溪必须死!”凤北溪这样告诉他们:“否则我们起事之后,大虞皇室一定会拿凤清溪做幌子,散布她才是真正天命之女的谣言。不仅她需要死,太子也需要死!国本动摇,大虞朝堂动荡,一定无暇顾忌我们。能无声无息地潜进宫去同时杀死太子和太子妃的,也只有天下第一剑上官云深了!他一定会答应我们的要求!”
现在在回忆起凤北溪的话,风轻衍简直觉得匪夷所思,然而当初,他真的如猪油蒙了心一般信了这女人的话!
风轻衍微垂眼眸,心思不断转动。眼下看来情况还好,看来上官云深和这个柳小姐都是蠢的,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朝廷剿灭他们。不过,上官云深是个背景不明的江湖人士,这位柳小姐的夫君似乎也不是什么有实力背景的人物,否则夏清逸不会不认识。这两人指控他们谋反,倒是不足为惧。
“风公子怎地不说话?”钱浅背着手在风轻衍面前踱来踱去:“要不我来替您回答?您有钱,夏清逸升任西南都指挥使,手里有兵,谋反着实不缺资源。况且,天命之女凤北溪是您的女人,得天命之女者得天下,风公子您对此深信不疑,我说的对吧?”
“柳小姐有何要求可以直接提出来,只要风某能做到,一切好商量。”风轻衍并没有直接回答钱浅的问题,反倒一脸冷静地试图谈条件,让钱浅不禁感叹,风轻衍不被天命之女名头忽悠的情况下果然不傻,真是个头脑清晰的肉票。
“风公子说得哪里话,”钱浅笑得很和善,一副圣母白莲婊的模样:“我对您能有什么要求啊?您自己说了,派杀手对上官和柳家下手的事您不知情,所以咱们可算得上无冤无仇,我可是来救您的!”
救他?风轻衍心里冷笑,这柳小姐好大的口气。不过人在矮檐下,风轻衍自然懂得识时务,他冲钱浅略微点头,温声询问:“柳小姐何出此言?在下愿闻其详。”
“风公子,我有些好奇,”钱浅目光灼灼的瞪着风轻衍的脸,不放过一丝细微表情:“您是如何确定凤北溪就是天命之女?还是说,她是否是真的天命之女对你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风轻衍的眉头顿时微微一蹙,这位柳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凤北溪是不是天命之女当然很重要!他就是确定凤北溪是天命之女所以才……等等!难道说……
风轻衍微微眯起眼盯着钱浅:“柳小姐说笑了。在下自然知道谁是真正的天命之女。”
“知道!”钱浅笑得很开心:“天命之女肩上有天生凤翼胎记,而凤清溪是没有的。”
“柳小姐既然清楚,为何还问。”风轻衍不露声色地盯着钱浅,身体慢慢靠近依旧在昏迷中的凤北溪。
钱浅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张开嘴笑嘻嘻地说出一句话:“月清寒不够意思啊!风公子明明认识月神医不是吗?他居然都没告诉你,凤北溪肩上的凤翼图案,是他亲手画上去的。”
“什么?”风轻衍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震惊之色,但他迅速压下心中的惊诧,语气平稳地反问钱浅:“柳小姐未免过于信口开河。溪儿是我妻子,她身上的印记是胎记还是画的,我怎会不清楚。您觉得我会信您的话吗?”
“知道您会不信!”钱浅一脸淡定地一把揪过上官云深,拉开上官云深的衣袖露出手臂:“所以我们找月神医讨了一模一样的药水,我自己给上官也画了个所谓‘胎记’,对不起哈,画的有点丑,风公子您凑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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