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佣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有好几个造型师在等着了。
凌芜荑一进去,就被她们拉过去摆弄……
半个小时之后,凌芜荑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黎渊的面前停下。
黎渊抬头看向凌芜荑,眼睛里,快速闪过一抹惊艳。
凌芜荑穿了一身银白色单肩蕾丝鱼尾裙,经过半个月的养肉,除了胸前的肉少了点,还是能很好的撑起这礼服。
黑色的长发被卷成了大波浪,拨到左侧垂在身前。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却很大方。
化妆师的妙手将凌芜荑的五官更加美化精致化,整个人妆前妆后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惊艳归惊艳,黎渊却说:“这裙子太长,换了。”
不给凌芜荑说话的机会,造型师已经连忙把凌芜荑拉回了房间。
这次,造型师给凌芜荑换了一条香槟色的短款蕾丝包肩裙。
裙摆刚好在凌芜荑膝盖以上,比起刚才那条……短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凌芜荑不顾造型师的反对,在里面加了一条打底裤。
开玩笑,万一裙子被风吹起来了咋办啊?!(事实证明,凌芜荑穿了一条打底裤是明智的。)
这次凌芜荑再出去,黎渊就满意的点点头。
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了他身边的穆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黎渊说。
凌芜荑看了穆航一眼,没有说话,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跟在黎渊身后。
去宴会的路上,凌芜荑是跟黎渊坐在同一辆车上的。
不过凌芜荑并不想离黎渊太近,身子一直靠在旁边。
沉默了很久,凌芜荑想问问宴会在什么地方,是个什么性质的宴会。
然而凌芜荑还没问出口,黎渊就先开口了。
他问凌芜荑:“会用枪吧?你的包包里有一把小型手枪十二颗子弹。”
那语气,似乎已经笃定凌芜荑会用枪。
虽然凌芜荑确实是会用枪……
枪?!凌芜荑连忙打开造型师在她出门之前让她拿着的包包。
果然,里面除了她的手机和钱包钥匙包,还有一把银色精致小巧的手枪。
另外,凌芜荑还看到了一把伸缩匕首。
卧槽!这是要去参加宴会还是跟人火拼啊?!
“黎先生,我们……”
“不用紧张,我们只是去参加一个宴会而已。”黎渊偏头冲凌芜荑笑了笑。
凌芜荑:“……”
她不紧张啊,杀人有什么好紧张的!
可是她生气!这个该死的黎渊,凭什么要让她做这些?!是想让她卖命吗?
低头看着自己因为坐着而露出大腿的裙子,她说黎渊怎么嫌弃她刚刚穿的裙子长了。
……那是因为不方便活动啊尼玛!
深吸了口气,凌芜荑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她说了四个字:“仅此一次。”
然后,凌芜荑就不再说话了。
黎渊脸上还带着笑,没有应声。只是看他那样子,可不像是仅此一次的人。
车子并没有开多久,而是停在了黎渊的私人机场。
凌芜荑皱眉:“还要离开京市?!”
黎渊点头:“是啊,去K市。”
凌芜荑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上了飞机——
下了飞机,又上直升机去了一个岛屿。然后才停下来。
黎渊告诉凌芜荑:“到了。”
看着外面灯火通明,堪比黎宅的豪宅,凌芜荑其实很想说:不用你告诉,我已经知道了。
黎渊先下了直升机,凌芜荑也跟着下去了。
因为飞机上坐不了多少人,所以跟黎渊来的手下除了穆航就还有两名保镖了。
凌芜荑很确定,自己是来充当保镖的。
黎渊站在那里没动,似乎是在等凌芜荑。
凌芜荑一过去,黎渊就微微弯曲自己的手肘,偏头看着凌芜荑。
凌芜荑会意,走到黎渊身侧,伸出手挽着他的手臂……
在挽到黎渊手臂的时候,凌芜荑猛地抬眼看着他。
黎渊很高,大概有一米九左右,所以尽管凌芜荑穿了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身高上还是和黎渊有一段距离。
见凌芜荑看着他,黎渊也垂眸看着凌芜荑,他轻声说:“不用怕,要是真的乱起来了,你杀人我担着。”
现在不是杀人谁担着的问题,是……
凌芜荑竟然没有想到,自己正苦恼着要去哪里找席子秋的寄体。
却没想到自己早就已经和席子秋的寄体打过照面了!
她也真是傻,席子秋的寄体当然是各种强悍了。整个Z国,也就黎渊符合条件了啊!
啧啧啧……要是她那天晚上就跟黎渊握个手什么的,不就激活好感度感应了嘛!真是,白白浪费了半个月的时间。
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找到席子秋的寄体了。
黎渊目前对凌芜荑的好感度还不错,三十点呢!看来是之前的印象分加了不少。
平复了一下情绪,不让自己的表现看起来不对劲,凌芜荑淡淡点头:“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
黎渊轻笑了一声:“嗯,放心吧,我黎渊说话从来算数。”
凌芜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她的视线,落在朝他们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哎哟黎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们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了。”
中年男人看起来年龄要比黎渊大一些,长得慈眉善目,可凌芜荑直觉他不是好人。
黎渊脸上带着笑,跟中年男人打了招呼:“老王,好久不见。”
老王似乎这才看到黎渊的身边还站着个女人,有些惊艳由又些惊讶:“难得呀!不食人间烟火的黎先生这次竟然带了女伴来!不会是……您女朋友吧?”
黎渊还是笑:“嗯,就是我的女朋友,林芙生我娱乐公司名下的艺人。”
听到黎渊这么说,凌芜荑这才知道,原来林芙生所在的亿冠娱乐公司,竟然是黎渊开的!
啧~这个黎渊也真是够低调的啊~
“哦,没看出来啊,原来黎先生喜欢吃窝边草!”老王调侃道。
凌芜荑一直是保持合宜的微笑,当一名合格的花瓶。
她挽着黎渊的手臂,他走她就走,他停她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