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心要为苏雪莹讨公道的节奏啊!
马车里面的贝贝听着就忍不住想要吐槽,凡是重生女都少不了那一个改过自新,从而一个挥手之间又把前男人给勾引了过来,果然重生之后的女人都是自带名器养成系统,无时无地不在诱惑着男人靠近。
“夫君,你在责怪我?是那个苏雪莹她欺辱我们刘家人在先,我只是为刘家讨回公道而已…”青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受了委屈刘策竟然还责怪自己。
“讨回公道?夫人带着数十名小斯殴打一个弱女子,这是在逃回公道?”站在刘策身边的沈然,眉头缩紧,毫不留情的讽刺青茹的话。
“不是的…是她先辱骂我们…我们也只是气不过…”青茹见这俊美的男子也开始为苏雪莹辩护,她心里一阵起伏,很强烈的不甘心啊!
她楚楚可怜的看向刘策:“难道夫君也要为此责怪我?你相信一个外人都不信我的话吗?”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刘策脸色冰冷。
“哼!要秀恩爱的麻烦请左转不送!”那边的苏雪莹却不甘心这样看着这一对狗男女在自己面前秀恩爱,马上出言讽刺。
“你这女子…。”刘策闻言不由得气结,而一边的沈然听到苏雪莹这话嘴角下意识的勾勾,似乎对这个女子的话感兴趣,随之从来都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的沈然也不由得侧目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女子。
这种打量很快就引来苏雪莹的不满,虽然她心里是被沈然容貌惊艳到,可是她却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心迹,表现得极为不满的回瞪了沈然一眼。
那边看着苏雪莹和沈然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更是起得要死,有她在这里,苏雪莹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勾引这位公子,简直就是不要脸。
“夫君,你果然是不愿意相信我…。”青茹脸色一边,衣下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泪珠子马上就瑟瑟的落了下来,我见犹怜的模样十分让男人心疼。
刘策看到青茹委屈的模样,心软几分,口气也软下来道:“夫人,你多想了,为夫只是看苏姑娘已是一个孤弱之人,所以我们就不要再为难她罢了。”
“哼!你说到底还是相信她!夫君,我才是你的娘子啊!你都不曾卡到她毒打我的情景就如此来辩护她,这让我心里难受…。”青茹眼眶红了一圈,心有不甘的咬着唇辨。
“这…。”刘策犹豫,而那边在看着的苏雪莹看到刘策的犹豫,心再次冷了一截,本来刘策当着青茹的面护着自己这举动让她有几分心暖,可是现在在看到刘策这般,她便再一次对刘策失望起来。
“刘公子,我看你这眼睛有问题,得看郎中了,小女可是要不得你的好心。”
刘策一听到苏雪莹这话,当下就起得脸色发青:“你这女子怎么没如此不讲理!我好心帮你,你还这般…。”
苏雪莹听着刘策的话,脸上带着嘲讽:“谁要你这小人好心了!苏雪莹从来就不稀罕!”
言毕,她一手丢掉棍子转身走进屋里,青茹脸色气得发黑,狠狠的拧着衣角,。
刘策闻言,眉头紧了几分,淡然回头看着一旁没有出声的俊美异常的男子道:“沈兄我们走吧!这种女子根本就不值得我们为她浪费时间。”
青茹刚才把注意力放在苏雪莹身上,倒是没有注意到刘策身边还站着一轮太阳般耀眼的沈家公子。
她脸上带着少许的媚色,巧言道:“夫君和沈家公子是相熟?”
可为何从不曾听过夫君提起过?如果早知道刘策身边有这么好的公子,她指不定早就去攻略了,可是却悔了现在她已经委身于刘策。
沈然,字沽名远清,皇都沈家嫡长子,传闻其才华横溢,几次被皇上誉为昭和第一才子,元帝不止一次想要点名沈公子为朝效力,只是沈然自有读书之人的傲气,眼看元帝荒唐无能,偏心小人度君子之腹,这样的朝纲他自然是看不上的。
而今百姓琉璃之所,外地内忧,他便开始用自己微薄之力救民疾苦,如此大善大爱之人,试问还有哪个女子不曾心有所向的?
青茹眉目含羞,心有所思,希望博得沈然一眼,只是她这行为让一旁的刘策脸色越发黝黑,当下的手一把擒住青茹。
青茹被他这动作吓得一跳,脸色煞白,不敢再有动作。
“…。”沈家公子自然感知青茹那种目光,顿时心里产生一股厌恶,面容冷如寒冰,看也不曾再看青茹一眼,转身便走,刘策随行跟上,徒留青茹一人有些不知回味愣在原处。
“沈公子!”刘策紧跟上去,把自己的侧夫人就这样丢在哪里。
“夫君…”
“这…”青茹被沈然这般甩面子,她脸色有些挂不住,怎么说她也是常州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把持一手的才女,怎么可让沈然如此轻视。
青茹心有不甘追逐而去,剩下的小斯愣愣一地,主子走了他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少夫人!”
“少夫人,那我们…”小斯急忙追上,紧张道:“给了苏雪莹的银子我们要抢回来吗?”
小斯这话一出,刘策脸色越发黝黑,他眼带冷光瞪了青茹一眼,嘴角轻轻抽动,忍怒不笑:“贝贝,我们刘家还未曾穷到一点钱都出不起,你贵为我的妻子怎可如此作为?”
“…。”青茹此刻也恨透了那个该死的小斯,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还没头没脑的给自己吃一壶,果然是跟了猪做队友害死自己。
“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听这狗奴才的话。”青茹心急,一脚踹倒那小斯,怒嗔:“你这个狗奴才,本夫人何时要你抢别人的钱了,你休要污蔑本夫人。”
“夫君,衍哥哥,我是别冤枉的,我才来此地,又怎么会命人做出这种有损刘家颜面的事。”青茹泪眼朦胧,素手抹泪。
那小斯闻言,身子腾然心寒,知晓坏事,他马上会在地上跟刘策求饶:“少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本是拿着钱来给苏姑娘的,只是苏姑娘竟然反口坐地起价,硬说小人拿少钱,不肯给婚书,小人这也是不得已才想到把钱抢回来,心中认定不能助长她的气焰,小人用错法子,愧对少爷,小人更该死,不该贪生怕死竟然把污水泼到少夫人身上。”
“说够了没有?”刘策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反倒是一脸冷漠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