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非常不愿意,她是来挽救心上人的心,可是现在…
“我吃饱了!”
安宝儿纠结着也放下碗筷,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吃多少,可是她的话却说得比较大声,有些故意在说给司徒澈听的,毕竟她也是跟司徒澈有过亲密的关系,他们的关系还在,他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
然而司徒澈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吃饭,难得看到贝贝不在对自己冷脸,他心里开心到不行,哪里还会注意到这边的人又闹什么蛾子。
安宝儿看到这样,她差点气结,最后愤愤的走出来,司徒妈妈看着安宝儿出去,她眸子沉了沉。
其实之前的事她也有多了解,贝贝在找这个女人吵起来的时候,她也找人调查过这个女人,看过她的照片,所以她很自然认出了安宝儿来。
她以为这一个女人是有野心的,却不想这个女人不但是有野心还是有胆识,竟然还跟着自己的儿子找到这边来,刚刚这个女儿目光总是往自己的儿子身上飘去,她哪里还不懂,这个女人恐怕是有意过来找自己的儿子续情。
“。…”司徒妈妈脸色非常的不好看,明显是被这些人给影响到了,特别是看着自己的女儿出色,还有自己的儿子终于上心了一回,她才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幸福被一些外人影响到。
安宝儿跟着唐嫣儿走出来之后,她们两人就碰到一起,安宝儿眼眶更是红得厉害。
“月月,怎么办?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难道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机会吗?”安宝儿哭着道。
“你还问我怎么办?你不知道我现在都很烦吗?”唐妍月也是生气,所以没来好气的回了一句。
如今又听到安宝儿的话,她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去,要不是因为安宝儿她,他们是不会认识司徒贝贝,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狐狸精,那一张脸他们作为女人差点都要被勾引过去更别说是男人,她发现自己的轩哥哥也时不时望着她。
别以为宣哥哥掩饰很好她就没有发现,其实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强烈的,所以她清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安宝儿闻言心里更是委屈,可是她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了。
顾晨轩和司徒爷爷很聊得来,两人竟然就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山里,毕竟是有钱人,越是新奇越玩得带劲,去山里面打猎显然也是这些有钱人的涉足范围,很快司徒爷爷就点头了。
饭后,司徒澈脸色非常黑的找到了安宝儿,虽然他全程下来装作没有注意到安宝儿的模样,然而安宝儿却很会找存在感,时不时就在饭桌上放一些重量级的话,想要他彻底忽视她都不行。
这不,他吃完饭之后,看着贝贝没有注意到,他马上就找上了安宝儿。
“你来这里做什么?”司徒澈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几乎是怒视着她。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安宝儿看着司徒澈来找自己,她脸色一喜,然而下一秒在听到司徒澈的话之后,她的脸色微微一沉,很是不甘心,她怎么就不能来了?
她明明才是他的女人,她的‘第一次’都给了他,连一颗心都给了他,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来践踏自己的感情?
“安宝儿,你不过是一个情妇而已,我们当初合同里面明确提过这一条,怎么?你忘了,如果你连一个情妇的操守都做不到,我想我们的关系也不该继续下去,不对,到此结束,你给听着,我不希望我的生活里面有你的存在。”司徒澈怒道。
“…”安宝儿听到这话,她的脸色霎时就苍白起来,然而她却不甘心:“不做就不做,你以为我稀罕啊!”
安宝儿倔强道,有些置气,然而她更多是想要以退为进引起他的注意,让他以为自己没有了他一样可以活的很好,然而她想错了,司徒澈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轻松:“你最好记住你的话!”
“你等下就给我消失在我的眼前…”司徒澈说完就走。
“…”安宝儿闻言脸色霎时就苍白了,他要自己消失在他的面前?
不对啊!为什么剧情不对,以退为进,她以前都用得很好的,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却不管用了?在此之前司徒澈对她都是不错的,所以也就时不时的纵容着她的小性子,故此她每一次用这种决裂的语气说话的时候,对方都示弱,因为她的身体还对他很有吸引力,然而为什么现在却不行了?
安宝儿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到原因,但是贝贝却是想到了,虽然安宝儿有那一具名器身体,堪称尤物,然而自己也有空间的吸引了,这不,在司徒澈来到这里吃了几顿饭之后,抵抗住的诱惑也在增强。
“怎么会这样的?”安宝儿慌了,然而看着司徒澈离开,她还能做什么?
司徒澈刚刚走,唐妍月就走了过来,她看着安宝儿脸色苍白一片,她脸色一沉,虽然因为刚刚的事对安宝儿有一些不满,然而这不满归不满,眼前她的好闺蜜被人给欺负了,她怎么能不帮着找回场子?
“你给我回来!你怎么把宝儿给气哭了!你这个负心汉?”唐妍月怒道,她直接就冲了过去,趁着司徒澈没有离开,马上就一手把人给拉了回来。
“放手!”司徒澈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一片,因为唐妍月这声音够大,屋里的人都被外面这一声大叫给惊住,一个个都往里面走来。
司徒爷爷脸色异常的难看,顾晨轩走出来也皱着眉头,就看到唐妍月在这里闹。
“月月,你在做什么?”顾晨轩十分不赞同唐妍月这时候闹起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好兄弟那边介绍的人,他也不会把人带过来。
“轩哥哥,你来得正好,你快给宝儿找回公道,她都被这个男人给欺负哭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宝儿。”唐嫣儿怒道,声声指控着司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