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正不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大柱又跑出了大堂,带着林珏去找盟里唯一的常驻医师——陈鹤。
虽然陈鹤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师,但总比啥都不会的自己强。
大柱这么想着,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陈鹤的小药堂。
“陈医师!”
他还没踏进药堂的门,便焦急地大喊了一声。
“谁啊?怎么这么急吼吼的?”
一个穿着棕色长大褂的中年男人一边喊着,一边往外看。
“您快帮林珏看看,他中毒了!”大柱一进大门,就把“昏迷不醒”的林珏从背上搬了下来,放在了给病人看诊用的躺椅上。
“我只是个普通的医师,不会解毒啊!”陈鹤一听,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您不擅长此道,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了,您就帮林珏看看吧,我只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就行。”
大柱不奢望陈鹤能治好林珏,只想知道林珏现在有没有生命危险,还来不来得及带他去找药王或东方乐观。
“行吧。”
只看身体状况的话,陈鹤还是能做到,便给林珏把了脉。
……
片刻后。
“他这脉象……”陈鹤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怎么样?”大柱满脸紧张地问道。
“像是中了剧毒,而且是毒性极强的毒药,按理说,他应该坚持不到现在,但从脉象来看,他应该还能活几天。”陈鹤根据多年行医的经验回道。
“只能活几天了?”大柱惊恐得睁大了眼睛。
几天太短了,且不说能不能找到药王或东方乐观,就算能找到,也来不及研制出解药了啊!
大柱更急了,不由悲从中来,没忍住落了泪。
殊不知,林珏只是在出他家的门之前服下了乐观给的假死丹。
假死丹有一定的毒性,可以让吃的人出现出“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脉象,但其实不会致死,就算不吃解药,也能慢慢恢复。
“节哀。”
陈鹤还是第一次看到大柱这个傻憨憨哭成这样,本想劝慰一番,但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说句“节哀”。
“让我看看。”
忽地,有两个打扮别无二致的陌生男人出现在了门口,说话的是其中较矮的那一个——阿六。
阿六曾经跟药王学过医术,虽然学得不是特别精,不会治疗疑难杂症,但望闻问切还是会的。
“你是?”
陈鹤和大柱均是一愣。
“他是盟主的私人医师,对毒有一定的了解,可以让他看看。”
回答他们的是阿五,阿六则是已经扣住了林珏的手腕。
“如何?”
这次开口的仍是阿六。
大柱和陈鹤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敢打扰阿五把脉。
阿五闭着眼睛仔细感应了一会,才道:“与陈医师先前所说基本一致,只是……”
“只是什么?”大柱没忍住上前了一步,急切地道。
“这毒不像是几天前中的,而应该是今天才中的。”阿五目光如炬地道。
“这……”大柱隐隐发觉了问题。
林珏不是今天才回来的吗?怎么可能会是今天中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