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走过来,挠君妍痒痒,君妍本来是不怕痒的,可奈何这具身体怕痒。她忙笑的眼睛里面流出了泪水,往床边跑去。“王爷,臣妾错了还不行吗?”
“几时跟那臭丫头学的敢挤兑本王了?嗯?”
君妍讨饶道:“实在是太累了,还请王爷自行更衣吧!”
他握住她的手,斜睨了他一眼。“是要本王自己来,还是你代劳?”
君妍这才不情愿的爬起来,给他宽衣解带。
而赵玉书终于享受了被人伺候的感觉,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君妍见状,恨不得踹他一脚。让他也尝试下飞毛腿的滋味。
可碍于赵玉书的身份,不敢造次。
赵玉书搂着君妍睡了一晚,翌日就去办正事了。
来安阳也不是为了寻花问柳而来,是为了体察民情,顺便捞几个贤能之士,一起带走。
一路走过来,安阳也不是当初那个穷困的山岭之地了。早就在一帮富商的带领下,开始欣欣向荣。这是这里离内陆湖也近,生产的湖盐也多,有很多盐商在这里成群结队,开始贩卖盐。有些不法之徒还贩卖私盐。
贩卖私盐的人乃是亡命之徒,国家有令,贩卖私盐者,斩。可是律条是用来约束下等人的,上等人约束不上。
赵玉书带着君妍体察民情,也是想将盐商里面势力较大的,除掉。
路过菜市场,倒是瞧见了很多未见的东西。就连君妍几日前生产出来的百叶都有。看来是小看安云暖的实力了,人家有空间,要啥有啥,根本就不愁钱啊!
哪像君妍,什么都要单打独斗。还要伺候有一个王爷,真是苦不堪言。
在街上转了两圈,君妍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这街坊看上去热闹,里面则是大有文章。街上行人三两个,走路都匆匆忙忙,像是在避祸。而在商贩处停留的行人也是草草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打听了一人,那人说本县的阎王要来了。
君妍一脸懵逼,还要再问,那人已经像兔子一样溜走了。
赵玉书道:“你也看出来了?”
那当然了,她也不是傻子。
赵玉书又道:“这阎王八成是个盐商。”
君妍不相信,可看到一队车马过来后,为首的人一股咸味扑鼻而来,这才相信了赵玉书的话。果然来的不是阎王,而是盐王。
这盐王就是盐帮的头头,在当地是一霸。叱咤风云,关键县令的小舅子是他的兄弟,所以仗着这点关系,在安阳内饰混的风生水起。
而且还用银两买了一个小官坐坐,日子过得是相当的痛快且滋润。
赵玉书在本地也有认识的人,下午就瞒着君妍前去探访了。
糜信,乃是赵玉书的一个旧友之子,赵玉书此番前来,哪怕是相隔数年,还是被一眼瞧了出来。
糜信想要行跪拜大礼,被赵玉书免了。“外头风雪将至,里头说话。”
“正有此意。”
糜信让底下的人去准备饭菜,他自己给赵玉书斟茶道:“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