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儿子邱福云,倒是有点出息,考取了进士之后差点就要踏入举人的门槛,这婆婆王桂香就巴巴的想着儿子能够功成名就当大官。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邱福云偏巧就没那个考运,居然在赶考的时候叫路过的马车给撞了,直接撞断了胳膊,硬是错过了第一次科举考试。
想着他下次再战,谁知道又出了这考场舞弊的事情,有考生在进入考场的时候临阵退缩,就把那作弊的纸条偷偷放到了邱福云的考生箱子里。
这下好了,邱福云当场被抓作弊,直接取消了他永久考试资格。
邱福云至此一蹶不振,也只能学着父亲一样,当个铜臭商人,把之前入朝为官的理想抱负全部都抛诸脑后。
之后王桂香和邱家两父子都对科考讳莫如深。
二儿子邱福山就是个混子,根本是扶不起的阿斗。
按理说经历两代人的悲痛,轮到邱巍考上举人,应该举家欢庆。但婆婆却觉得邱家不幸就是因为邱巍是个妖孽,他挡了父辈爷辈的仕途之路。
而邱家那两父子两纯粹就是嫉妒邱巍。
他们认为千难万难的仕途之路,却让一个十四岁的小子轻松就走完了。
而邱巍第一次科考错过,也根本就不是意外生病,而是公婆故意使了绊子,让邱巍发了水痘无法应试。
那一次邱巍简直是死里逃生,差一点就因为水痘而死。
幸好这孩子命大熬过去了。
可他耐不住一家人都想害他的心啊。
原主为了让儿子考上举人,虽不明白公婆不喜她儿子的行为,但还是拼尽全力想办法送儿子去了考场,这才有了十四岁中举的佳话。
原主以为儿子争气,一定能够换来公婆和丈夫的欢喜,结果这才是他们母子陷入深渊的原因。
邱树人和邱福云都没有能够中举,如今邱巍中举了,邱福云觉得邱巍根本不是他的亲儿子,因为邱家的诅咒就是男丁永远难入仕途。
邱巍却没有中招,一定不是他亲儿子啊。所以这男人就开始对老婆拳打脚踢,对儿子各种不待见。
公婆在听说了邱福云的想法之后,也觉得是原主在外面偷人生了邱巍这个小杂种。
也是邱巍倒霉,天生生的一副好皮囊,取了父母最优秀的地方,所以长得一点也不像是邱福云,这越发让邱家人相信原主红杏出墙的事实。
原主委曲求全全为了儿子,以为只要儿子以后仕途平顺入朝为官,到时候光耀了邱家门楣,一定可以让邱家的人改变心意。
谁知道邱福云在外面找了个女人还生了个孩子,就差找个机会把原主休了赶出家门。
而邱福山是个浪荡子,知道嫂嫂是个独守空房,就多次想要侮辱原主。
原剧情里,邱福云也是在房间放了催情香,顺利强了原主。
后来原主为了儿子不得不委曲求全。
但她并没放弃抗争,一有机会就想让邱福山身败名裂。
奈何邱福山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学问,可他在外面十分吃的开,后来不知道怎么救了一个大人物。
对方把邱福山当成亲信,邱福山就更加肆无忌惮。
他想办法弄死了大哥邱福云,他爹妈知道了邱福山和原主的丑事,奈何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但原主的儿子邱巍却知道母亲的委屈。
古代少年老成,十二三岁当家的也是比比皆是。
邱巍知道这个二叔欺辱他母亲,又状告无门,所以想要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这样就能查办邱福山。
谁知道邱福山提前知道了邱巍的打算,不但仕途路上各种使绊子,还在邱巍考上新科状元当晚,就派了人将他抓走。
失去儿子消息的原主苦苦寻找也不得消息。
结果这畜生要彻底毁了邱巍,竟然将其毒哑毒聋,送进了那勾栏院里,让他成了个男伶。
邱巍那么一个气度高洁的孩子,硬生生就被邱福山斩了羽翼成了别人眼里随意践踏的最低等之人。
原主辗转知道了真相,想要去找儿子,却遭到邱福山毒打,最后将其尸体丢弃在乱葬岗喂野狗。
知道母亲身死,失去活下去的希望的邱巍也在当晚悬梁自尽了。
“邱巍的悲剧,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喻溶月淡淡道。
阿八已经感觉到了从喻溶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虐渣能手喻大小姐嘛。
“月月,加油!我看好你哦。”阿八耍宝道,只为化解现在有些僵凝的气氛。
喻溶月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邱福山已经被大夫救醒了,你不出去看看?不怕他把你对他做的事情都说出来?”阿八问道。
“我怕什么,他不敢说的。”他做的那些事情天理不容,至少现在无权无势的邱福山还没胆子到处宣扬。
喻溶月放下水杯,拿了衣服换上,穿戴整齐之后就准备出门了。
“你这是……”
“去书院看看我那神童儿子。”喻溶月语调轻松,似乎外面的闹剧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邱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也没有什么三进三出的大宅院,一家人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
当喻溶月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不少人围在院子里。
有人看到喻溶月,就拉着她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你家小叔子出了事情你不去看看吗?”
喻溶月说道:“男女有别,就算我是嫂嫂,我也不能随便进小叔子房间。何况我爹娘在,这事情也轮不着我做什么。”
“到也是,那你这是……”
“我去贡院找邱巍。”喻溶月说道。
提起到她家这儿子,其他人都是羡慕。
“还是你家巍儿厉害,这么小年纪就当了举人,距离入仕为官还远吗?以后他做了官,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乡亲们啊。”
喻溶月一脸自豪的说道:“当然不会忘记各位的好,到时候一定摆个流水席叫大家一起来吃席。”
“哟!那我们可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