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止的头发落在沈蘅芜的脖子上,痒痒的,而他又用那种姿势压着自己,沈蘅芜一张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该就寝了,女人。”慕非止瞅了瞅她红扑扑的脸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盖弯儿,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
沈蘅芜挣扎不得,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被慕非止扔到床上后,慕非止就躺了上来,堵住了出路。沈蘅芜坐在这能躺五六个人的大床上,扶额看着已经躺下的男人,那人是反应迟钝还是有暴露癖?黑色的袍子已经快要从肩上滑落,男人的锁骨长得那么好看真是没有天理。
“既然喜欢我长得好看,为什么不愿意躺过来?”慕非止蓦地睁开了眼,似一汪深潭般深邃,仿佛要将沈蘅芜给吸进去。
“自恋。”沈蘅芜嫌弃的又往里面挪了挪,双手抱膝坐在角落里,长长的头发从肩头散落了下来。
慕非止哼的一声笑了出来:“既然你害羞,那我过来就是。”说着,慕非止就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往里面靠了几分,然后大手一伸就将沈蘅芜又控制在怀里。擒住没有武功的沈蘅芜对慕非止来说比走个路还简单,沈蘅芜因为身体失衡,手从膝盖上收了起来,就在这个空当,慕非止一动,整个人又压在了下面。
“你不要乱来,你……唔。”话还没说完,慕非止的唇就贴了上来,下唇被他发狠的咬住,趁着沈蘅芜呼疼的时候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沈蘅芜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她越发的不服气,伸手就朝慕非止的脖子处砍去,脚也往他身上踹,结果慕非止就像已经看透了她一样,伸手敏捷的将她制服住,然后唇齿又亲密的贴了上来,温柔而又细密的啃着她的唇,最后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沈蘅芜已经红肿的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很是满意的道:“唔,好甜。原来接吻是这般滋味。”
“……你放开我。”沈蘅芜恼怒的喊叫着。
慕非止趴在她身上,黑袍已经从肩上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没有理会沈蘅芜,反而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始动作,伸手就要解沈蘅芜的腰带。
沈蘅芜现在被他摁住不能动弹,她恼羞成怒,憋红着一张脸冷声道:“堂堂的淮南王竟然这么无耻?”
“我没穿衣服,你却穿着,况且,大晚上穿着外袍睡觉你不难受吗?”他的手好像会变戏法一样,说话的功夫沈蘅芜的衣服就被他脱了下来,只剩下了亵衣。慕非止瞧着,很是满意这结果,翻身而下,随后就将沈蘅芜抱进了怀里。
“抱着我。”慕非止的手紧紧的扣住沈蘅芜的腰,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口。态度强硬的朝沈蘅芜说道。
沈蘅芜枕着慕非止的手臂,被他紧紧的扣着腰,左右动弹不得。她难受的很,皱着眉头道:“难受死了,你放开我。”
“抱着我。”慕非止依旧禁锢住她。
“你不讲理。”沈蘅芜心里骂道:什么淮南王,简直就是个无赖。
“你听谁说过男人会在床上讲理,嗯?”慕非止的脸低下,极其暧昧的贴着沈蘅芜的,语气邪魅的道,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
沈蘅芜被他搂得都喘不过气了,最后为了自己能稍稍动弹一些,她的手指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一闭眼,将手指轻轻的搭上了慕非止的腰,隔着他已经滑落腰间的袍子,蘅芜仍旧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
“真乖。”慕非止见她环住自己的腰,这才满意的放松自己的力度,揽着她,让她舒服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你真奇怪。”沈蘅芜稍微动了动身体,小声的哼哼了句,但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抱着睡觉还是挺舒服的。
“抱自己的男人睡觉奇怪?难不成你还想抱别人的?”慕非止冷哼一声。
“……算我没说。”被这个男人惊吓了一天,懒得理他,自己睡觉最要紧。
这一睡,好眠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
慕非止向来很有自制的起床时间竟然比平常晚了一刻,福海着急的跪在殿外朝里面喊道:“王上,该更衣上朝了。”
刚喊完两声,慕非止就警惕的睁开了眼,他低头,只见那女人正老实的窝在自己怀里。他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起来,绕过帐子朝外面走去。
“快,都进来伺候王上洗漱更衣。”一看到慕非止从里面出来,福海立刻吩咐身后的宫女太监们端着东西上来。
“今天的漱口水怎么又加了薄荷?孤王不是说不能加薄荷的吗?”慕非止的脸紧绷紧绷的,浑身散发着寒气,他一闻那漱口水,就开始朝宫人们大发脾气。
“磨磨蹭蹭的,是想掉脑袋吗?快把龙袍给孤王拿过来。”他张开双臂,朝伺候更衣的小太监们骂道。
“吃什么吃,上朝!”慕非止的暴躁脾气在今天早晨尽显无疑。
“吵什么吵,要吵出去吵!”内殿里忽然传出一道烦躁至极的女声。原本还想大发脾气的慕非止突然噤声了,朝里面看了一眼,竟然自己接过腰带系了起来,这一幕看得众人都快惊掉了下巴。
……
沈蘅芜这一觉就睡到了慕非止快下早朝,用早膳的时候,慕非止让人将梧桐殿的花容和石榴给带了过来,面无表情的道:“以后你们就留在这太极殿伺候王后。”
“王后这个词你可别乱叫。”沈蘅芜撇了撇嘴,什么狗屁淮南王后。
“乱叫?我们的大婚典礼礼部已经着手准备,再者,昨晚睡都一起睡过了……”
“慕非止,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