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大厅外边,余尚材诡异的走了进来,整个大厅,莺歌燕舞,没有人在意。余尚材朝着叶杉瞄了瞄,对着孙子刚道:“事情都准备好了。”
“好了?”
“当然!”
“这个****,老子今天晚上会让他死的很难堪。”孙子刚捏紧手中的拳头,手指间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一身黄花格子衬衫,**不羁的容颜下,闪现出一抹狠毒,一抹阴深。随后两人朝着大厅走了出去。
经过今天晚上的事儿,叶杉已经在第一时间成了台北高层关注的焦点。
赵腾思索片刻,握着手中的酒杯,朝着叶杉走去。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上有些浮夸,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却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当然,在台北四大家族斗争的时候,如果能够将之拉过来,将会非常有利。
“叶少今天真是大放光彩,令人心叹啊。”
“赵少今晚不也是雄姿英发,万人瞩目?”
“哦?”赵腾一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叶少过奖了,来,这一杯酒欢迎叶少远道而来,干杯。”
“多谢赵少。”叶杉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如果可以,明天希望邀请叶杉共进早餐。”
“哦?”
“有一些事情,或许咱们能够合作。”
“好!”
这是叶杉期许的,赵腾作为现在华夏国首屈一指的权贵,华夏国首富,台北四大少之首,如果能够与其合作,当然是对自己比较有好处。台北四大家斗争多年,一直需要一股力量打破平衡。
而这一股力量,此时已出现。
兰博基尼一路静静的驰骋。
偶尔,王郁文打量一下身边的叶杉,灯火辉煌中,王郁文有些迷失,对于这个男人,她看不懂,也看不透,手中一款老式收音机紧紧拽在手心,是的,她很喜欢,不单是因为这款收音机是邓丽君的遗物,而且,还是第一个看过自己身体的男人送给自己的礼物。
“郁文?”
“恩?”
“喜欢吗?”叶杉指了指王郁文手中的东西,问道。以前,王郁文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但是从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
“喜欢!”
“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给你买,哪怕你要满天星辰,哪怕你要整个世界……你要知道,你的笑,你的欢颜,会一时一分,浸透在我的心底,让我深深着迷,让我如此如醉,让我神魂颠倒,对了,弱弱问一句……”叶杉指了指王郁文的腿道:“上边疤痕都痊愈了吗?”
“痊愈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呢?”赞扬了你一大堆好话,叶杉就是想趁机问一问那个诱人的报答是什么。
“……”木头,无语了,刚才还在为这个禽兽的行为感动半天,但是现在,王郁文恨不得将车子停下来在他身上使劲的跺脚。
兰博基尼后边,跟着两辆悍马。
某一瞬间,悍马猛然向前,只听见“哐当”一声,便撞了上来。紧接着又是“哐当”一声,兰博基尼车子轻轻一斜,王郁文心底一脸担心,叶杉一把按住王郁文的手,示意道:“有我在,不必担心。”
“哐当!”
又是一声猛烈的撞击,不过,悍马毕竟没有兰博基尼的速度。
叶杉驾驶着那一辆悍马,配合着自己高超的车技,将两辆悍马车甩在身后,朝着台南山峦一带开去,悍马车紧随其后。不远处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车子里面,余尚材点燃一支古巴雪茄,然后又递给孙子刚一支:“放心吧,这些都是金三角一带顶尖的杀手,对付这个禽兽已经足够了。”
“他什么背景?”孙子刚问道。
“大陆巴蜀地区的一个农民,现在燕京的一个小医生,不足为惧。”余尚材抖了抖烟灰,有些不屑的道。
“农民?”
“恩!”
“资料有问题,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农民?”孙子刚快疯了,不过,饶是如此,也只能怪这个混蛋命短,害得自己白白损失几十个亿,买一个月《向日葵》的观赏权,有个鸟用。所以,他们会用生命让他偿还。不过,孙子刚瞬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他是医生?”
“对,中医!”
“还有什么资料?”
“华夏中医协会会长,精通《鬼医七绝》,在与祝祗悋的较量之中,大获全胜。”这些资料,余尚材觉得都是可有可无。不过,孙子刚听了,险些脸都绿起来了,现在,他们所进行的,不正是中医药领域的投资吗?
“死,一定要让他死。”孙子刚毫不犹豫的道。
“这个当然!”余尚材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对讲机再一次说了几句话,望着台北天际漫天星辰,嘴角闪现出无比浓烈的微笑。
兰博基尼的速度比较快,只不过,一边的王郁文此时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缩成一团,不知道说什么。
“叶杉,不会有事吧?”王郁文犹豫了一番,问道。
“几个小角色,不会有事。”
“……”
“待会儿待在车上,哪儿也不要去。”叶杉将车身一斜,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看着王郁文在车子里乖乖的点头,自己悬着的一颗心也顿时安定下来。不远处两辆悍马车一前一后,忽明忽暗,正在一步步靠近。
阵阵凉风,吹过山峦。
山上的林木枝叶间的碰撞发出“沙沙”的响声,一支烟的功夫,悍马车已经靠近,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一闪,举起两块巨大的石头朝着悍马车砸去,只听得“哐当”一声,石头砸在挡风玻璃上发出一声闷响,悍马车飞速行驶,在某一路段突然车身一斜,朝着悬崖而去,车子里的人一个紧急刹车,才将车稳固下来……这一段道路,早已经被叶杉用石头堵住。
“妈那个逼,你这杂种找死。”悍马车上一个刀疤脸男人骂道。
“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叶杉一脸邪笑,手中乌黑的刀片闪过夜空,给人一股森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