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是明显的看透了这群修炼者的嘴脸了,虽然表面上说着联合,但是出了这种事情打起来的话,还是只是在一旁观望罢了,然后不过是动了动嘴,却没有一点想要出手帮忙的样子。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一股灵气的波动,唐卓不用猜就知道这一定是之前三家联合剩下的最后一家,
洪门的代表长老了。刚才他们说起洪门的时候唐卓也是非常的惊讶的,洪门这两个字听起来非常的耳熟,那不就是洛秋水所在的门派吗?而且之前唐卓看到的洪门给洛秋水的密信,里面满嘴的江湖道义维护正义什么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名门正派,而且刚才听这两个修炼者说的话,这次联合公平竞争好像也是洪门在其中牵的头,做的保,俨然一副公义的主持人的形象。
不过唐卓觉得但凡是在修炼界混的人都不简单,这个洪门表面上看上去深明大义,但是实际上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嘴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再加上唐卓这段时间里所看见的一些修炼者的嘴脸,唐卓是不相信这些利益为上的修炼者里真的还有那么公正公义的人存在了,
就好像很多时候你看着表面上一副公正的人其实背地里还有另一幅嘴脸,表面是君子,深明大义,而背后不过是个小人,是个伪君子,而且说实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不会一直保持着公义的态度的。
但是现在也不是唐卓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唐卓要做的就是找个机会,将自己和吴桐带入墓穴之中,若是这四个人都守在正门这里的话,那么自己和吴桐能够进去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小了。
在唐卓感觉到灵气波动的几息之内,就看到另一个修炼者正御空而来,唐卓知道这位必然就是洪门之中的长老级别的人物了,果不其然那只是动动嘴劝架的修炼者,看见这人来了,立刻说道:“二位还是不要打了,洪门屠长老来了,你二人歇歇吧。”
但是此人说话,那辛长老和伍长老都没有搭理,还是在一一过招,而且唐卓看的出来这次是真的愈打愈烈,一开始还是互相示威和试探,但是现在倒是有一点真架势的感觉了。
看着两人完全不理自己,这修炼者冲着那洪门的屠长老喊道:“屠老哥,你来的正好,这辛长老和天地道门的伍长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我怎么劝架都不行啊。”
那洪门的屠长老听后说道:“张老弟,你我一人拉一边,将他二人分开,不能任由他二人这么打下去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吗,我洪门可以为他们调停。”
唐卓一听这话,立刻对于洪门的意思好感都当然无存了,之前唐卓倒是在洪门是不是真的公义上面有所怀疑,但是今日一见,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开始忙着为人调停的,这种人一定是居心叵测的,表面上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指不定是什么心理。
不过此时这些事情都不管唐卓的事情,他也只是在心中小小的腹诽了一下罢了。之间这屠长老一说话,一开始只在一旁看热闹的这位张长老也点了点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屠老哥,听你的,我拉伍长老,你拉辛长老,你我二人将他俩分开!”
这话刚说完,就看见这张长老和这屠长老如闪电一般的借着身法蹿了出去,然后一人瞄准一个修炼者伸手干预,那二人自然也是听到这两人刚才的对话,所以要早有准备,心中仍是不甘心想要继续争斗,但是无奈对方二人并不是想跟自己打架,
只不过是想要牵制住自己,所以在一个来回之后,这二人便被这屠长老和这张长老给联手牵制住了,两个人被逼无奈只能罢手。而此时这屠长老说道:“辛长老,伍长老你们两位平静一下,有什么怨恨非要现在解决吗,现在各门派的新一代的弟子们都在墓穴里面,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危险,我们身为长老在外面就是为了接应他们,怎么能够自己先乱了阵脚打起来呢。”
那辛长老和伍长老并没有接茬,两个人只是互相瞥了对方一眼,然后哼了一声,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这屠长老见自己所说之话,这二人不听,只能摆摆手,说道:“二位大局为重,不要气性这么大,既然有矛盾那我们解决便是,在这一味地打斗,只是百害而无一利。”
唐卓看着那屠长老的嘴脸,总觉得这人像极了伪君子一般,虽然唐卓本身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个洪门和这个屠长老就是什么伪装的小人罢了,但是唐卓的心里总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或许就是因为自己从洛秋水的随身香囊里所翻出的那个密信有关吧,
唐卓才不相信一个门派得知了巫族传承或是巫族秘宝的下落之后不会出手争夺,反而会相信什么争夺别人的造化会得到报应的这种事情。
那屠长老看二人还不理自己,便说道:“二位到底有何仇怨,若是不介意,我洪门愿意做一个中保,给二位调停一下,这个时候我们互相争斗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虽然这天地道门的伍长老并不是我们三家联合公平竞争的成员的,但是相比伍长老也知道吧,这羊皮卷天下有七张,现在只出现了你我四家,还有三家仍旧在暗中行动,若是我们先斗了起来,只会给别人一个机会坐享渔翁之利啊。”
这个屠长老的这番话倒是说到了这几个人的心坎里,其实虽然表面上叫什么三家联合公平竞争,但是私底下大家还是各自为营的,就好比刚才那种情况,那先到达的张长老根本不会出手去调停,只是冷眼旁观罢了,
只不过是在一旁说一些风凉话而已,根本就没有出手想要帮着二人平息事态的意思,所以只是表面上所谓联合,但是私底下各家不过还是互相牵制,然后互相的去对彼此提防、小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