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雯说出这句话,旁边庞明海说不是刚才已经已经表示过了吗?说完冲我挤挤眼睛。
我知道是说海燕亲我的事情,我笑了笑说道,有人说无福难消美人恩,我可是无福难消美人谢,家里老婆管得紧,那啥再感谢,估计每天你们就得参加我的追悼会了!
众人哈哈的大笑起来,可是邱雯却说道,最起码海燕姐也应该敬张县长一杯酒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一杯酒点事情,如果推却的话有点小家子气。
海燕笑着端起酒杯,说感谢我帮她拿到奖品,我正要说客气,旁边邱雯说,这样喝酒多没意思,来个圈圈酒吧!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圈圈酒是本地调笑新郎和新娘出的题目,类似于交杯酒,不过是脖搂脖,彼此喂对方酒喝。
当然这是普通版的,还有升级版,那就是脖搂脖嘴对嘴的喂。
海燕轻轻挑了一下眉头,说她是没有问题,就看我怎么样!
我估计海燕肯定心里不愿意,而我刚才说出那句话,索性就推到我身上。
我笑着说道,你敢我肯定不敢,甘拜下风,那啥还是我进你吧,说完跟海燕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海燕冲着我笑了笑,接着干了一杯,众人叫好,邱雯轻轻撇了一下嘴!
晋长河说我还真有柳下惠的风范,而我笑着说道,不是有柳下惠的风范,而是有着陈季常的鼠胆!
众人听了又笑了,而海燕倒是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发现邱雯说话总是针对这海燕,而海燕总是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而且总让邱雯感到不舒服。
我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挺厉害!
众人吃得差不多,喝得也差不多了,庞明海说找个地方醒醒酒,众人都同意了,本来我不想去,但是晋长河非要拉我去,没办法只好跟着。
去的地方我有些吃惊,竟然是那个暗藏赌场的第五大道,不过他们没有下地下,而是直接去了上面的ktv。
进去之后,什么洋酒、红酒、啤酒还有果盘以及各种干果都已摆好了。
邱雯欢呼了一声,直接跑去点歌!倒是海燕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
晋长河拍着我的肩膀说老板经常提起我,说我能干,头脑又灵活,只可惜……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跟常市长走的有些近了,我笑了笑端起酒杯说道,感谢晋处长给我透个实地,我老张心里有数了!
晋长河也端起酒杯,说道,来咱们兄弟走一个,说完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就在这个时候门推开,走进来一个人,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晋长河立刻站起来,嘴角带着微笑,而且从他的举动来开,似乎还带着几分谄媚。
不光是晋长河,就连庞明海都跟着站起来,脸上的谄媚之色更甚,我暗道进来的人不一般。
至于那三个女人倒是坐在旁边,刚才说笑声立刻没了!
这个男人走过来,看着周围一眼,最后将目光盯在我身上几秒钟。
晋长河笑着说道,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尹总,这是河西张县长!
对方伸出手来,我笑着握住,手掌看起来很宽厚,但是握在手中很硬,有这样手掌的人,心机都比较深!
后来我才知道,尹总叫尹博生,是张张洪量的外甥!张洪量两口子对这个外甥很照顾,尤其是张洪量的老婆对尹博生当成亲儿子,而张洪量偏偏是正宗的气管炎,所以这小子的分量,在这对夫妻心中非常重。
不过掩饰的很好,市里人虽然都知道一点,但并不太确切,只有像晋长河这样的亲近的人,还知道确切的内幕。
对方笑着跟我说,早就听说了我的大名,今天才见到,果然是风度不凡!
我笑着说道,尹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商业成就,相比较起来,我可是甘拜下风!
就这样说了两句互相吹捧的话,尹博生跟我们喝了一杯酒,说了声好好玩,笑着走了。
等他走了,我听见那三个女人似乎轻轻松口气,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尹博生进来的时候,似乎就就我们两人说话,其余的人默不作声,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尹博生的气场未免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音乐声响起,邱雯拿起话筒,唱了一首江南水乡,到底是专业人士,唱出来的还真令人称赞,而且在唱的时候眼睛看着晋长河,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股柔情,真的令人有些心猿意马。
唱完之后,晋长河率先鼓起掌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尽管喝了不少酒,但是眼睛始终是清明,而且看邱雯尽管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很少波动。
能当上市委一秘还真不是一般人,忽然我想起程济州,程济州也是个人才,只不过程济州沉溺于赌博,最后自杀身亡。
而且我隐隐怀疑,程济州的自杀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邱雯唱完了跑过来,搂住晋长河的胳膊问好不好听,晋长河说好听,
邱雯接着问那好听为什么不鼓掌,晋长河说唱完了还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确实忘了鼓掌。
邱雯笑了,而海燕朝这里看了一眼,站起来主动邀请我跳舞,我愣了一下,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走进中间的空地,嗯,腰真的很软,就这样我们在音乐中跳着。
说实话,我跳舞也是在大学时候学过,参加工作之后也跳过几次,但并不经常,所以有些生疏。
不过海燕跳得很好,总是能将我的生疏遮掩过去,就这样生疏变得熟悉了,舞步变得更加流畅,等一曲跳完之后,众人笑着鼓掌。
倒是我跟海燕似乎有了那么一点默契,目光交流中有了一丝不舍,希望在跳一曲。
邱雯笑着说道,到底是碰到埋得人了,跳舞都这么默契!
海燕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一杯饮料慢慢地喝着,而我坐在了沙发上,晋长河拍了拍邱雯,邱雯识趣的走开了。
而在这个沙发上,只剩下我跟晋长河两个人,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