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和灵道,也就是到了云河山,这算是陈阳最熟悉的山路了,倒是走得还算有些意思,而那乌林一见到了云河山,嘴里就是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这个时候就是说道:“这云河山,也算是山如其名了,如果是早上,这云河山上的云雾就是特别的多,运气汇聚,就好像是一个悬浮在天上的白河一般任谁看到了这一幕,都是会在心里默默赞叹大自然地鬼斧神工,不信你们看。”
此时正是早上,听到乌林的话,在场的众人也都是往那山上看了过去,顿时也是看到了那浓厚的白雾,浩浩荡荡地悬浮在空中,那乌林说的真实一点都是不假,还真是好像一条悬浮起来的白河一般,令看到的人都是心中震撼。只是这些云雾也有坏处,云气的本质就是水汽,这云雾多也就是水汽比较重,很快,众人的衣服从里到外就是全部的都是湿透了,那是士卒们因为是穿的铠甲,里面的衣服倒是没有湿,但是外面的铠甲也是在不断地往外滴着水,甚至就连那些马的身上,也都是全身的毛发都湿透了,看上去也都是非常凄凉。
众人看向乌林之时,乌林也是在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些东西,我说还是不说,反正你们都是会逐渐地发现,所以我也就不想扫大家的兴,因此也都是不说了吧。”
众人顿时大笑,陈阳也是忍俊不禁,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是发现了这乌林的性子豪迈,个性爽朗,倒是不想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心思都是阴沉之人。
就这样,众人都是翻山越岭,终于有事来到了阳平路,而这路的样子,其实也是和他表现出来的也都是差不多,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两侧都是一些小花小草,除此之外,却是再也见不到了其他的东西,那杨帆此时就是叹气道:“难道我听说,去灵县的人都是非常的少,这一路上的所见,都是枯燥之极,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能够忍受得了第二次到那里。”
虽然那云河山和和灵道上的景色也是有些意思,但是太单调了,其中的路程又是远,这还是大军在不停赶路的情况下,如果只是一些普通人的,不知道要走几天才能够走出去,而且这一路上还不止是一个是那样,而是都是那样的,让人心中也是只能叹气,甚至若是有那种不太熟悉地形的人,走在这种路上,怕是要迷了路,不知不觉地饿死了也都是说不定的。
乌林听到了杨帆的话,也是没有生气,笑着说道:“也正是因为这些,我灵县乌家才要组建商队,开辟商队,否则的话,真的是长时间没有与外界往来,恐怕都是要渐渐消亡了。”
秦副将这个时候也是打趣道:“你乌家能够开辟商路,组建商队可不是因为你们那里去的人少,而是因为你们有那样的条件罢了,像那平崖县和永坡县,一个处于深山老林之中,一个则是有着敌军窥伺,他们就算是想要开辟新的商路,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乌林听了自然是不回答,而陈阳倒是有些若有所思的感觉,而秦副将说的是话糙理不糙,也的确是如此,那平崖县处于群山围绕之中,自然就很难走得出去,只能等带过路的商队,而那永坡县处于礼洞郡和石道郡的交界处,自然也是走不出去,只有这灵县,因为处于几个郡的交界之处,再加上又是卖的武器之类的东西,自然也就是被许多的势力都是欢迎,能够在各种地方都是吃得开,不过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也就是到此为止了了,因为人活着就不能没有立场,尤其是这乌家,已经是在石道郡的位置上,以后再出了徐库郡这档子事情,自然也是会被人给防备的。
这天下一旦大乱,可谓是天下的人都是要受到种种的影响,可不仅仅是那些百姓们,就连这些道路也是逐渐变得人烟稀少了起来,也是可惜可叹。也就是在这种过程之中,陈阳一行人也是逐渐接近自己的目的地,来到了那灵县之所在距离极近的地方,甚至都已经能够看到了灵县的城墙,也就是这个时候,乌林立刻说道:“请恕属下先行一步,让我去为诸位先是打开城门。”
秦副将一听,顿时就要说些什么,却被陈阳给打断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吧。”
乌林闻言也是丝毫不拖沓,这时候就是说道:“那就请大人暂且等待一会儿,属下马上就来复命。”
这个时候,远处那灵县的城头的人也是已经发现了走过来的大军,自然也都是看了过来,甚至有些已经警惕地拉起了弓箭,将箭都是射到了大军的面前,看到这一幕,秦副将却是忍不住说道:“大人为何不让属下和他一起去?否则这乌家万一要是有了反叛之心,将我们都是围困到了这里,那乌家的质子又是已经离开了,我们岂不是危险?”
陈阳早就知道了,这秦副将肯定是由此疑问,这个时候就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你胆担心什么,我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相信这乌林,也就相信他不会是和城中的人勾结了起来。”
陈阳话虽然也是说的漂亮,但是真实的原因其实也只要一个,他是有力量的人,就算那乌家和其他的人勾结起来,想要陷害陈阳,陈阳也是有办法人这乌家自食其果,到时候后悔莫及,因此也就显得胜券在握,根本就是不慌不忙了。
那秦副将还是有些想不通,顿时也是反驳道:“大人,那乌林也许是好的,但这也不能保证他就是知道了真相的人,也有可能他并不知情,只是一颗用来引诱我们的棋子,而那城中却藏着大军,这些都是有着可能的,不是吗?”
那秦副将还在说,这时候杨帆却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顿时就是问道:“秦兄,难道你已经是忘记了那永坡县的城墙是如何破去的?如果这灵县的乌家和那永坡县的陆家一样执迷不悟,那陆家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如此一来,你又是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