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飘兰却十分的淡然,抬眼看了两人一眼之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道:“行了,赶紧的看吧,等会儿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就可以了,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够接受,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其实我也早就已经是习惯了的。”
梦衫跟卿穗闻言,双双低头心疼的看着飘兰,她们都知道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飘兰都是习惯性的一个人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埋藏在心中,不想让她们担心,可是她越是这个样子,她们的内心就越是放不下。
乾封毅听见飘兰如此的开口,心中的疼痛更加的强烈了起来,柔情的将飘兰给拥进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在她发丝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放心吧,有我在呢,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人的事情的。”
听见乾封毅如此的开口,飘兰自然是心中明白他所担忧的是什么的,只是无声的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任何一个字,此刻她也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了。
梦衫见此情况,同样的是将自己眼眶之中的泪水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飘兰道:“主子,以前虽然是怀疑过是寒气嗜心,可是一直都没有能够得到准确的答案,如今想要证实,奴婢只能够是得罪了,这是最快的办法,以前不用,那是不想伤害了主子,如今却是不得不用了,还望主子能够理解。”
飘兰从乾封毅的怀中微微的扬起了自己的脑袋,朝着梦衫露出了一个笑脸,随即开口道:“你要用什么办法证明你就用吧,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够承受。”
有了飘兰的话语,梦衫心中虽然是心疼着飘兰,可是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手中的匕首,朝着飘兰的手臂轻轻的落下,再一次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中下定了决定,手上用力的一划,只见飘兰手臂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鲜明的色彩,那潺潺流淌出来的血液居然是淡红色的,并且已经是快要接近了透明。
这让梦衫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眼呆呆的看着飘兰的手臂,手中的匕首早就在第一时间看见那血液颜色的时候就已经是落在了地上。
卿穗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眶之中的泪水已经是滑落,着急的看着梦衫道:“还有办法的,还有办法的,是不是,是不是?”
乾封毅在看见飘兰手臂上的血液,第一时间也是全身都紧绷了起来,那身子有着明显的颤抖,飘兰靠在他的怀中自然是感受到了的。
芹贵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飘兰手臂上的血液,她简直不敢去相信飘兰的血液居然是这个颜色,这完全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所有的人都在心疼着,都在担忧着,都在不可置信着,唯独只有当事人飘兰完全跟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只是有些勉强的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随即开口道:“行了,你们也别这个样子,我这不是照常的活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吗?不会有事情的,你们就放心好了。”
梦衫反应过来之后,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粉末在飘兰的手臂上,随即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立刻就停止了下来,将飘兰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梦衫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明黄色的药丸,很小,很圆,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飘兰疑惑的看着梦衫道:“这是什么?”
能够清晰的看见梦衫放在空中的手臂在轻微的颤抖着,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才
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道:“以前研制出来的,曾经有一段时间不是怀疑过主子身上的病是寒气嗜心吗?奴婢就对着这个病症研制了一些东西,曾经不给主子服用,那是完全没有办法确定,如今正好排上了用场。”
飘兰从梦衫的手中接过了药丸,刚要吃下去,狄斐昊就猛然的起身道:“不可以吃,寒气嗜心是没有任何药可以医治的,你乱吃药会导致寒气在身体里面乱窜的,到时候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梦衫愤怒的抬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狄斐昊,随即冰冷的开口道:“不能够医治寒气嗜心的人,那都是蠢货,是谁告诉你寒气嗜心是没有办法医治的?是谁告诉你,寒气嗜心是无药可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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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斐昊震惊的看着梦衫,这寒气嗜心代表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可是狄斐国皇室秘传的东西,他都没有办法能够医治,眼前这宫女居然能够如此坚定的告诉着他,她有办法,这简直就让人不可置信。
飘兰直接给了乾封毅一个冷冷的笑容,随即想都没有想的将梦衫给她的药丸给吃了下去,之后才开口道:“在这个屋子里面,我相信任何人,唯独不相信的就是你,寒气嗜心可是你们狄斐国皇室才会使用的招数,这可是秘传,狄斐太子殿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狄斐昊全身颤抖了一分,随即将眼神移动到了飘兰的身上,他有那么一刻是不敢去面对飘兰的,但是他同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做了。
飘兰不说这话语还好,乾封毅如今听见这话语,那可是恨不得直接将狄斐昊给杀了的,愤怒的眼神移动到了他的身上,冰冷的嗓音响起:“我给过你机会,我曾经就对你说过,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自己照顾好兰儿,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今日你既然让兰儿知道了,那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也就没有了,你可以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