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中

幸得展铭瑀及时赶到,上官爵算是保下一条小命。

当上官羿放话说自己不会就这么算了后,便扔下手中的藤条,准备洗澡眯一觉,然后神清气爽的吃晚饭。

见上官羿准备离开,和楚洛枫坐在屋里看热闹的展廷显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追了出去。

看眼被揍得鼻青脸肿却没流一滴血的上官爵,展廷显掏出怀中早就备好的药膏丢给一旁满脸心痛的展铭瑀,嘱咐了几句匆匆离去,去哄已经走没影的人。

“豆豆,你爹现在处于更年期,喜怒无常,你怎么还招惹他?嫌命长了是不是!”明熙摇摇头,踹了坐在地上抹鼻涕的上官爵。“你们几个陪我打牌去!”带着几个小辈进屋,留下冷介炎,青默,上官瑾和展铭瑀。

吸吸鼻子,已经找不带自己五官在哪里的上官爵抓着展铭瑀不松手。“哥,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了!我小命险些葬送那妖孽的手中,呜呜呜……脸痛痛……哎呦!”捂着伤上加伤的脑门,上官爵哀怨的看着弹自己脑门的人。“哥……”

“活该你被打!爹爹你也敢惹,明熙叔叔说的对,你是嫌命长!”瞧上官爵这‘破落’的样子,展铭瑀心中一软。“你是青默吧?这个给你,帮他上下药!”

接过药膏,青默点点头,伸手想搀扶坐在地上的人起来,却见这人就是待在原地不动。“爵儿,咱们回去上药!”

“不要,痛!”上官爵稚气的把头转到一边。

“爵儿听话,脸上的伤要是不消会更痛的!”

“不要!不要!不要!”

“爵儿……”

青默还要继续相劝,却见冷介炎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把耍驴的家伙拎了起来。

冷介炎把任性的人扯起来,打算直接把人拖回去。他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在看到这人全身是伤还要继续无理取闹时,更失了仅有的耐心。

全身好似要散了架,现在又被人粗暴对待,上官爵挥舞着小爪子挣扎起来,哭喊道:“阿呆,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都这样了你还虐待我!丧心病狂啊,没有人性啊,天理不容啊!”

“我想如果现在我动手教训你,羿亲王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冷介炎讥讽道。

站在一旁的上官瑾一听,连忙笑道:“当然不会,还会谢谢这出手替自己教训不孝子的人!”

敢怒不敢言,也没有立场发言的上官爵委屈的咬着嘴唇,怒视这冷介炎和上官瑾。

柔柔上官爵的头,展铭瑀道:“我去给父皇请安,随后再去看你,豆豆乖乖的去上药好吗?”温柔的笑笑。

“好~~~”不知是因为犯花痴流下口水,还是因为嘴巴被打肿闭不上所以口水哗哗直淌,反正上官爵是很丢人的用手背擦了擦嘴。

自己的宝物被人给窥视了,于是‘心胸狭窄’的上官瑾怒了。

自己看上的人居然明目张胆的给他朝三暮四,冷介炎面色不善。

无论脾气再怎么好,任是谁也无法忍受心爱之人看着别的男人流口水,哪怕是‘哥哥’,因此青默也黑了脸。

自再次见面以来,青默首次主动。上前从冷介炎抢过上官爵,头也不回的拖着就走,哪怕这人从示弱到恐吓,再到哀求。

这家伙到底找得都是什么人啊?上官瑾挠挠头,看着两人走远。

留在这也没自己什么事情,冷介炎便也打算离去,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兄台贵姓?”上官瑾礼貌问道。“与我家那不成器的家伙是……”

“冷介炎!”报上姓名,抱拳一拱。

冷介炎?上官瑾觉得耳熟,想了一下,道:“在下上官瑾,冷家主有礼了!”

冷介炎也是一愣,没料到眼前人便是赫赫有名的上官家的当家。据说这任当家是个比上任当家还要心狠手辣的主,一切都以上官家的利益为首。“原来是上官当家,失敬!”

“哪的话,我也没料到今日会看见冷家主,久仰大名!”

看着两人相互客套,展铭瑀把视线落在上官瑾身上,认识快二十年,那人眼睛一转他就猜到这人又再打什么鬼主意。警告的瞪了一眼动起不良心思的上官瑾,展铭瑀对冷介炎礼貌的点下头,便往上官羿的住处走去。

确定展铭瑀已经走远,上官瑾收起脸上虚伪的假笑,换上一脸的精明算计。“冷家主好似对舍弟有很大的兴趣。”平日喜欢玩弯弯肠子的上官瑾在办正事的时候都很直接。

眼神一闪,冷介炎笑道:“当家有话可直说.”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凡事不用说得太白。

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上官瑾与冷介炎并肩走到花园。

“豆豆的出身有些特别,所以从小家里的人都对他宠爱有佳,以至他成了如今这幅德性。他这人胆子小起来一只蟑螂都能把他吓个半死,哭嚎个大半天,胆子大起来,天皇老子他也敢杀。我想知道冷家主是否有信心能管住他?”

对于上官瑾的话,冷介炎保持沉默,因为他从不做不确定的保证。他很清楚自己可以把那人呼来吓去,是那人有心所为,并不是真得怕自己。

接过小厮递上的鱼食,上官瑾往湖中一撒,接着说道:“冷家住可知上官家男人的通病?”看眼冷介炎,上官瑾自己笑了起来。“不瞒你,上官家的男人其实很简单,虽然一各个大权在握,但骨子里都是没有野心的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要追求上官家的人很容易,只要一样!”

冷介炎盯着上官瑾,等着他把话说完,只见这人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先是不解,接着仿佛明白了。

“只要你是真心实意的,为你死也甘愿,但要是别有所图……”重重叹口气,“你绝对不会想知道……”收回远处的视线,上官爵继续说道:“虽然上官爵那小子是特殊了一点,但他也是上官家里最简单的人。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唯有被他认可的才能近身!”

上官瑾的话让冷介炎了然,也让不知如何表达和怎样去做,做什么的人茅塞顿开。“先谢过当家,不过……”抬起头与上官瑾直视,“当家与冷某今日所讲之话意在何图?”冷介炎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种事。

上官瑾大笑,对冷介炎的上道很是满意。“虽然上官家的生意遍布各地,但惟有大陆以西……”

“冷某明白了!”

大陆以西,是冷家的实力最雄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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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有一天青默也骑到自己的头上,这让上官爵很是受挫,于是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对给自己上药的青默不理不睬。

而青默也难得上了脾气,也没有拿自己的人脸去贴上官爵的冷屁?股,只是认真的上着药。

从上官羿那里回来,展铭瑀走进上官爵的寝室就觉得气氛不对。看眼床上和床边的两人,展铭瑀上前照着上官爵光溜溜的屁屁上打了一掌。“不知足的家伙!”拿过青默的手中的药膏,丢给床上捂着屁股的人。“自己上,又不是真的残废了!”接着又对青默道:“我与你有话说。”说完走了出去。

不放心的瞧眼床上的人,青默低头跟了出去。

“我知道你的事情,听说了。”站在院子里,展铭瑀对随后走到自己的身边的青默说道。

“对不起!”青默低下头。

“何来对不起?这事本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是我害了爵儿,我不求别的只望他能原谅我,哪怕是……”

“我说他从没怨过你,你可信?”展铭瑀打断充满自责的人,笑道:“其实事情没有你想得哪么不可挽回,如果他真怨你,你还能站在这里?上官家的男人的心眼都是很小的,特别是对于背叛他们的人……他没对你怎么样,便说明他并没有把你当初对他所做之事放在心上,所以,你还有机会。”

“陛下您说得可是真的!”听自己还有机会,青默激动起来。

“结果如何,要看你自己。”往屋内望了一眼,展铭瑀对青默说道:“既然你认准了上官家的男人,那就要付出和牺牲一些的东西,特别是你还看上这么一个主,但我保证你收到的回报定是你付出的百倍。”

看青默有些不懂,展铭瑀好心的解释起来。“上官家的男人可以为所爱之人上刀山下火海,但前提是这心爱之人对他们的心也是最真的。相反,如果你不是真心只是利用,哪怕他再爱你,再狠的心他们下得去。”

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和自己说这些,青默不知该怎样感谢眼前的人。“陛下,我……”

“在这宅里不用称什么陛下,这里能称‘陛下’的人多了去。对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们最好锁在一起,我爹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上一次,豆豆就是在半夜被人挂在外面的杆子上吹了一宿的凉风。”

送走展铭瑀,青默回到屋里,见床上人光着身子披着被子趴在那玩九连环。“爵儿……”青默走上前,跪在地上,搂住床上的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停的道歉。

身子僵了一下,上官爵叹了一口气。

放下手中的玩具,拍拍青默搂着自己手,坐直起来。

被上官瑾拉着谈合作,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冷介炎才被放回来。原以为那两人已经吃完了晚饭,不曾想自己一进门,就见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酒菜,而那两人则在床边翻绳玩。

见冷介炎终于回来,饿得不行的上官爵开心的欢呼了一声,让青默把小桌子摆在床上,指挥冷介炎把大桌上的菜肴搬到床上的小桌上。

酒足饭饱,忙活了一天的三人都有些疲乏,洗漱过后,按展铭瑀所说用手铐把三人锁在一起。好在上官爵的床够大,并排躺三个男人也不挤。

不信他爹这回还能把自己凉在竹竿上,睡在中间的上官爵无比放心,没过多久便打起呼噜来。

脱掉衣服,上官瑾爬进被窝里,抱紧自家的媳妇儿,心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媳妇儿,我觉得那个冷介炎比较有希望,况且他对咱上官家也有利益,我跟你说……”

“上官瑾,你脑袋里面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展铭瑀把占自己便宜的人推开。

“瞎说,我脑袋里还有你!”伸过头厚颜无耻的亲了一口,然后窃笑起来。“这次你输定了!”

“哦?不见得吧!”展铭瑀笑道:“这青默做了那样的事情,豆豆都没怪他,你就这么肯定他会选冷介炎?”

“好!”上官瑾坐起身,盯着展铭瑀说道:“咱们打赌,如果你输了,以后便不许再打‘反攻’的主意。也不知你是怎么想得,我的技术棒的没话说,你就光享受多好!”

“那你怎么不享受!”展铭瑀也黑着脸坐起来。“我要是赢了,上官瑾你就乖乖的给我生孩子当孕夫!”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上官瑾与展铭瑀在床上击掌为盟立下赌约!

待第二日三人起床时,他们才发现上官爵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狗链’。一个坚固无比,只有钥匙才能打开的项圈锁在上官爵的小细脖子上。而项圈上的链子则栓在床头,长度完全适合上官爵在屋内的活动,但就是出不了门。

这项圈何时被戴上,怎样被戴上,让三人惊出一身冷汗,也让冷介炎和青默见识到‘羿亲王’的诡异和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