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赢家正要发飙,他旁边的一个人立即就将他拉到了一边,然后这人跟这位耳语了几声,那个大赢家立即就走开了。
要知道陪在马兰身边的莫古可是拉哈家族的人,谁要想在这镇子上混,首先得搞清楚这里有些什么势力。
武芸茹跟马兰不太一样,她比较文静,她暗中出手帮赌场将输钱最厉害的两桌上,钟家请来的人解决掉后,始终没多说一句话。
至于那些钟家请来的高手们,在知道扎哈和莫古的身份后,都不敢说话了,这些人都偷偷地离开了,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随着马兰和武芸茹的出手,钟家请来的暗手全都被清除掉了,此时哥姆的脸上有了笑容,兹乌见状直摇头,此人的心机太浅。
而钟天语这时就难受了,他没想到此时杀出两个娘子军,没多少时间就将自己这边请来的高手清退了,这是他没能料到了,但他们这边还有钟道全这个老辣的对手躲在后面。
程喻看见自己的女人闹腾得不得了,整个赌场都是她的声音,他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冲着马兰伸出了大拇指。
大少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自他到这家赌场里以来,程喻就一直暗中跟他作对,让他没办法在这里搅局,而马兰的到来更让他恼火,这时大少冷哼一声后做了一个谁也不懂的手势。
自从两个娘子军到来,刚才赌场方面的颓势立即得到扭转,马兰和武芸茹这二位大姐找个地方坐镇起来,赌场方面立即给他们殷勤地端来了美酒。
正当两位大姐凳子还没坐热的时候,旁边又有一张桌子热闹了起来,武芸茹她们立即就凑了过去。
原来这是一桌玩牌九的地方,看到这里武芸茹和马兰都有些晕,这么古老的游戏也拿出来玩,真是亏得郁虎想得出。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郁虎也不支持玩牌九,但“水圩”方面老人较多,他们就想玩牌九,郁虎无奈,只得让这些老人开了一桌牌九。
武芸茹和马兰她们看着牌九就难受了,这种游戏她们也只是跟人学习过怎么玩,但她们在这方面可就不是什么高手了。
而此时在这张推牌九的桌子上,有一个看起来较文静的中年人,正在跟庄家赌大的,此时一上手就是成千上万的下注,吓得当荷官的老头全身都在冒汗。
在洗牌的时候,当荷官的那个老头还算利落,三十二张牌在他手中上下重叠,犹如搭积木一般,但这也只是增加观赏性,吸引赌客的手法而已。
那个文静的中年人此时是庄家,他让荷官帮他洗好牌后,随手一扔,甩出的骰子也是很普通的点数,但这里骰子的点数是决定你拿什么牌的点子。
然后荷官派出玩家的牌后,大家直接比点子大小决定胜负,从大家面前摆放的钱可以看出,这个中年人又是一个大赢家。
马兰和武芸茹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她们看出,对方也不太会玩牌九,而那个中年人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
不远处的程喻见状想起刚才大少的手势,他便问大少道:“那个中年人是你请来的吗?”
“是的,他叫流云,是我请来对付你们的。”
大少一点也不隐瞒,看来他请来的绝对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程喻皱眉问道:“我们的朋友开一家小赌场,至于你冯大少这么玩吗?”
“用一只小猩猩将我们耍得团团转,而且还将此事到处宣扬,这口气我不出怎么也对不起自己,怪只怪你们太张扬了。”
大少为了面子跑这里来找郁虎的晦气,这真让程喻没想到。
“我们……”
程喻一时语塞,但他不记得有谁将他们在滨原市的那件事说出去,不过他也不能担保这事是自己人宣扬出去的。
大少斜了一眼程喻问道:“要不要我们单独赌一场?”
“来就来!谁怕谁!”
程喻不服气地跟进。
……
看着流云不停地赢钱,马兰和武芸茹两大姐头也很为难,她们只知道牌九的胜负,但里面的技巧就一无所知了。
而流云又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这二位真不知道怎么办。
但就在这时,武芸茹眼前一亮,她冲着马兰就大声说道:“哇呀!这种古老的牌九玩法真是不少,我想学学。”
说远武芸茹就往赌桌边凑,马兰愣了一下就知道对方的意图,她也跟着起哄道:“我也要学,我可不能比你差了。”
说完她也使劲地往桌边凑去,这下两女使劲挤向那张桌子,扎哈和莫古这时也走了过来,他们将二位大姐头身边的人都挡到了一边。
表面上这只是两大姐想看热闹,但当流云甩出骰子时,两位大姐就使劲挤一下赌桌,桌子被她们挤得动了一下,结果骰子的点数就变了。
很快在两个大姐头的闹腾下,流云开始输钱了,原来他是看清荷官是个老头,手有些慢了,所以他能看到每张牌的位置,然后他有目的地甩出骰子。
这样一来流云凭本事拿到最好的牌,自然这桌的赢家就是他了,但马兰和武芸茹两个大姐头凑过来搅局,一直就将流云的计划打乱了。
“不玩了,闹得要死!”
流云知道有两女的搅局,他是赢不了钱的,而且他也看到,两女的旁边的两个壮汉身份特殊,似乎不太好惹。
惹不起,躲得起,流云收起钱就离开了这张桌子,他不想跟两女的缠下去,而且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
看见流云离开,那个当荷官的老头当时就坐到了桌旁,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郁虎不让他们开这么一桌,如果不是两女的捣乱,这一桌就能将整个赌场输掉。
而流云抱着一大堆的钱看了一眼四周,他发现兹乌和钟天语的对局有绳子隔着,只要他参加到这个赌局,刚才那俩女的就不能过来捣乱了。
“这里能加入一个吗?”
流云来到了兹乌和钟天语这一桌,他发现这二位赌技一般,所以他立即就说话了。
“来者是客,请!”
兹乌不可能拒绝流云,毕竟开门就是做生意的。
而钟天语心里就犯嘀咕了,他没见过流云,以为流云是郁虎请来的,但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认输,毕竟钟道全还没出手,所以他只得让流云也加入赌局。
当流云拿起这种怪牌时,他也有些吃惊,居然对方有这么厉害的高手,知道在牌上护这些技术手段,让玩手法的玩家没得玩。
但流云可不是普通的玩家,他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郁虎设计的这种扑克对他来说,依然有出老千的方法。
钟天语也感觉到不对劲,但他搞不明白流云到底属于哪方的,或者流云就只是来玩的一个高手,但为了安全,钟天语向炸裂挥了下手,炸裂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