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打响,后撤就意味着抛弃骑兵,骑兵可是每一支军团的心头肉,谁舍得扔掉,“给我杀,抢到那一把弓,赏五金!”居然比杀一人还多钱。
一听到这,所有被那箭雨吓到的兵步,登时急红了眼,六个金币,只要杀一人,抢一把弓,后半辈子不用怕了,“杀!”如狼似虎。
“大人,莫将请战!敌箭雨密集,若无人突破其中,我方定会损失惨重!”几个参将看到那弓箭的射程也知道这是好东西,何不摸点回去。
主将哪会不知道他们的心理想法,看到那些弓箭,口水差点没流出来,咱吃肉,也要让手下喝喝汤,“去吧!别丢我的脸!”
“是,大人!”一干参将驾马狂奔。
“白痴,在后方等不是更好,万一被射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聪明人让别人打去,坐收成果,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自己去打别人,等别人坐收成果。
一阵箭雨过后,那些重骑兵已经突破了到两百米,这样的距离,再用力点,就能冲到敌军之中,可让这些骑兵使出吃奶力的**着跨下的良马,也难进分毫。
看着在箭雨中狂冲的骑兵,在白玉堂的眼里,他们这是在挣扎,脸上扬起不屑的冷笑,“前队平射,后队仰射!自由射击!”自由射击,意味着,所有的弓箭手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射击,对于一个六阶高手而言,自由射击,相当于用弓箭当机关枪使。
听到白玉堂的话,一时间箭雨顿时小了不少,可让那些骑兵大喜,还以为敌军准备扎马刺防守,用力一抽马。
“狰~~~“无数声弓箭声响起,无数的箭雨自天空和前方倾盆而下。仅一轮!震住了两百外的所有骑兵。
只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咻~~”第二轮弓箭扎向骑兵,箭还没落下,耳朵里传来,“狰狰~~”敌军的弓箭上射出一阵箭雨,箭刚到半空,第四轮箭雨飞射而出……机关枪似的射箭,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所有骑兵的性命。
所有骑兵骇然,看着箭扎向自己,“不……”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响起。
瞬间平静。
“真不经打!八轮就把你们打残了。”龙一很不屑的哼声道,看着零星在箭枝下挣扎的战马,“只是可惜了这些战马!”
静!整个战场寂静无声,魔狼军团身前一百五十米,居然没有一个骑兵的尸体,这就是说,几万的骑兵都被射杀在一百五十米之后。
敌主将看得倒吸冷气,全力冲击的骑兵居然被挡在一百五十米之外,那自己和那些步兵冲上去还不跟飞蛾扑火?冷汗如泉下,“后撤,后撤……”慌了,怕了,急忙下令。
已经冲出几百米的兵步一听到这个命令,如丧家之犬一般的朝着回奔。
“收弓!拨矛!”在近万六阶高手面前后撤,嘿嘿,你们死定了。
所有兄弟整齐而快捷的把弓背于背,手提扎在脚边的长矛,冷寞的看着眼前那可笑的蝼蚁,八个月前,他们主宰着自己的生命,八个月后,自己主宰着他们的性命。
白玉堂拨出腰中宝剑!“进攻!”一声冷冷的喝声响起,近万高手全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如脱笼的猛虎,咻!飞纵而出,每一纵都有十几米远,脚下轻点,又纵出十几米,快速无比,三人一组,九千九百九十九人组成三千三百三十三组纵向那些步兵。
敌主将看到这些人散发的杀气,牙齿不停的打颤,“全是六阶高手!神啊!快,快向陛下传信……”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近万的六阶高手,一头扎入近十万的兵马之中。
凌利的惨叫声响起。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轰!”脑袋一片空白,“完了!都完了。”他知道即使自己跑了,逃了,陛下也不会放过自己,更不会放过自己的全家,只有战死,才能保证家人不受牵累。
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的战场,他突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些扎入己方的敌军,像一只刺猬一般,在大队中绞杀,没有一人个防守,即使己方少数人回过神来想偷袭,也会被一旁的敌军捅死,仅仅只是一小会儿功夫,敌军已经从头穿到己方的后部!所到之处,竟然只有寥寥数万人站着。这还仅仅
只是一个接触,要知道十万人的站线不只漫长,还非常的宽,根本不是一万人可以包圆得了的,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几万人竟让一万人给包围了得动弹不得。
“长矛阵,绞杀!”阵中的龙二高声呼喝!一时间停下来的长矛阵立马运转起来,无数的矛兵三人成品,背靠背的刺杀着敌军。
“大人有令,降者不杀!”就在这个关健的时候,站在白玉堂身边的龙一高声喝道,而白玉堂的身后最少有三百的近卫,他们都是从最原始的魔狼军团中抽出的精锐,个个身手都在八阶以上。
“降者不杀!”阵中长矛强行改变刺杀方向,高声喝道,浓浓的血腥杀气,让这些莫愁国的精锐在魔狼军团面前就像糕羊一般可怜。
“扑通!”早就坚持不住的莫愁国兵将纷纷软倒在地,手上的武器尽皆置放于地上,双眼余光惊恐的瞥着眼前的杀神们,全身不停的战粟着,纷纷跪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大人!这是敌主将,这家伙真是傻了,居然不跑,乖乖待我们抓!”龙二意气风发的提拉着一个中年人,娘的,八阶高手算个屁,老子只要六个六阶的兄弟就能把他干掉。
白玉堂知道他为什么不跑,十几万大军,被咱一万人杀得片盔不留,凭那皇帝老儿的假仁假义,会放过他,会放过他全家?
微笑的看着他,“想死还想活?”成王败寇,估计就是眼前这样。
心生死志,哪还会害怕,主将看着白玉堂,“我还有生路吗?
“效命于我,我放你一条生路,设计救你全家!”白玉堂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十分的迫切想要一个对莫愁国将相了解的手下,这对往后的攻城战和谋略有着很关健的作用。
“你觉得可能吗?”尽管心惊,但主将还是豪不犹豫的拒绝。
白玉堂邪恶一笑,“你无从选择,一但拒绝,我会让眼前这几万的士兵陪你下地狱!你说在杀你之前,我说你为了求得一生,让我杀了所有降兵,他们会不会恨你!”
呃!脸色难看无比,“你真是一个魔鬼。”
“相对于那些将贫民不当人的贵族而言,我是天使!我的兄弟从来不杀贫民,更不杀无辜的百姓,我们今天之所以能站在敌对的位置上,全因皇帝老儿的贪婪与无知!全因你们贵族那无情无义连小人都不如的可笑尊严!你说我说得对吗?”
说得主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身上为位者,自然知道一些陛下要对付无痕的风声,而贵族不把平民当人,而当畜牲这他也知道,要不是身处军中,只怕他也会以玩弄贫民,掠夺平民财富为乐,明知他说得对,但咬牙不承认,“放屁,陛下仁义!天下皆知,你休要血口喷人,对天下人而言,你就是该死的逆贼。”
白玉堂无视主将的辱骂,走到那些降兵之前,“告诉我,你们有谁是平民子女或者说是贱民子女!”
一小会儿,没人站起来承认,只是那不停颤动的身体告诉白玉堂,平民子女还真多,“怎么了,没有人承认自己的身份,想当一只缩头乌龟,想抛宗弃祖?”
“谁是缩头乌龟!谁要抛宗弃祖!”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士兵怒喝道,“我是降兵,要杀便杀,老子要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一句话让所有人明白,他们是降兵,历史上杀降兵的,比比皆是,降兵不死,只怕将来的奴隶生活也会让所有人生不如死。
“我也是平民!子女……
“我也……”一时间几万人,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只有一百多个没有缩在人堆中的头头和将校没有动。
“很好!谁家没被贵族欺负过的,没有跟贵族有血海深仇的站到左边。不用困惑!我不杀降兵,当然前提是你们不反抗,只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也想让你们知道一些事情。”微笑中的白玉堂,让敌将都疑惑不解,却不敢提问或者打断。
一小会儿功夫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到左边,除了少数胆气不足的小贵族外,大多数的兵卒都受贵族欺负过。
“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没人站到左边吗?”目光扫视所有降兵,“不敢回答?好!那我告诉你们!你
们之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受过贵族的欺负,你们能有今天的成就全凭自己的努力,当荣耀来临的时候,你们沉浸了,沉浸在这些糖衣炮弹之下,你们忘记了曾经的血海深仇,忘记了,还在老家里苦苦挣扎的父母、妻儿、亲朋、好友!当你们的头上被冠上了所谓的精英名头,吃着上好的食物,穿着上好的衣服,拿着不错的奉碌,你丢失了血性,你们也忘了家里的亲朋、好友还在受贵族的欺负!你们觉得你们该不该死?”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似乎有些人不怎么服气,一服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表情。
“你!说出你要说的,我不杀你!”想要保证一群精英不反抗自己,乖乖替自己办事,那就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那汉子一咬牙,豁出去了,“好,说就说!我与那些小贵族有血海深仇没错,可是我进入精锐军团的时候,陛下已经替我们报仇了,还给我们吃、喝、给我们奉碌……”
不耐烦的打断,让你继续说下去,那我还招不招俘虏了?“报出你的名字、阶级与地位!”
“麻腾,四阶中品,职位仁勇校尉!”眼睛望向白玉堂,放射着不屑的光芒。
白玉堂突然暴出一句,“很好,跟他一样实力和阶品的校尉,你们的仇是不是都报了?”
“是又怎么样?”又有人站了出来,最后竟然有数百人走出大队之中,瞧瞧人数还真多,而他们站出来的时候,他们身后的手下,竟然目露紧张,可见这些人平时在兵卒中颇有些威望。
“哈哈哈哈,是又怎么样?可笑!可怜!回头问问你们的兄弟,他们的仇了没有?”白玉堂怒喝道,冷冷的目光扫视得他们有些惭愧,“你们不过是贵族手中的一头猪!一头吸着贫民的血,却茫然不知的猪!如果你们没有凭自己的努力得到今天的阶位和职位,你们的仇能报?就凭你们贱民出身的身份,你觉得皇帝老儿会为了你们的去杀几个小贵族?”
“轰!”所有站出来的高手被白玉堂的话震得脑袋一片空白。
白玉堂似乎不放过他们继续鄙视着,“在他们眼里,你们不过是听话的狗!让你们咬谁就咬谁?施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你们忘记了血海深仇,而转手对付别的贫民!难道你们忘记了,你们的出身在贵族的眼里是贱民?”
“大人,我们没有欺负贫民,我们平时只操练!”谁都不想被无情无义的大帽子扣在脑袋上,有人急道。
“笑话,没欺负?你们吃的粮食哪来的?用的兵器哪来的?住的房子哪来的?花的奉禄哪来的?天上掉的?国库来的?不!都是从贫民的身上榨来的。你……”白玉堂突然指着一个小兵喝道,这一喝差点没把他吓腿软,“出来告诉这些贵族的狗腿子,你们家以前交的多少税,自己又留下多少粮食?”
“回大人!四分税,三分租,自己只留下,两分粮食,一分种子!有时候还要交些战争税、高衙内长官过寿的份子钱……”零零散散竟然有十几种税!
“吃得饱吗?”白玉堂早知道这个世界高层人士的无耻,贫民累死累活,能不饿死就是万幸。
“好年头勉强可以度日!”说得底气全无!一脸羞愧。
到这个时候这些士兵哪可能不知道白玉堂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羞愧表情,一点也没有比前面回答的那个兄弟少。
“接下来,还要我说吗?”白玉堂扫视着下面所有的兵丁,指着四周的兄弟,“他们,在两年前,绝大多数的人比你们还不如,因为他们战场上的奴隶,他们也受贵族的欺负而家破人亡,而被送到奴隶营,为了活命,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为了更多贫民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再交那多得可以压死全家的税,更不用担心贵族老爷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用他的皮鞭抽死自己这个贱民!我们要反抗,我们要给那些贵族一些厉害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孬,更不是随便他们欺负的杂种!八个月来,我带领我的兄弟,斩杀三十万的贵族狗腿子,其中不乏将校之才的贵族,解救更多的贫民,这才是无上的光荣,等我们建立出一个平民的乐园的时候,我们将享受无上的光荣,这是来自整个大陆,无数平民崇拜的目光。你们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