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剡冥看怜卿的态度苦笑一下,看来怜卿对他还是有设防,不然也不会那么疏远,瞪了一眼司懿轩,结果被司懿轩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刺激的差点暴走。
暗处的暗卫全部石化,这两个望月王朝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在此刻看起来,怎么就那么孩子气,那么的幼稚呢?
结果下一秒就轮到夜剡冥得意的笑,司懿轩全身僵硬了。
就见怜卿对着夜剡冥点点头就朝着司懿轩方向走去,看样子没有当时点明小溪要见的摄政王就在她眼前,是有她的考量的,所以夜剡冥自然不会点破,毕竟想想自己对怜卿还有用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这孩子走火入魔了,居然追着赶着都希望自己对怜卿有用处,要知道他何止是有用处那么简单,那根本就是太太有用处了。
给司懿轩号完脉,看他经过一夜调整也没什么事,除了脸色稍微有些苍白以外都还算正常,就以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下次不要故意让自己受伤了,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行,我会担心。”
司懿轩愣住了,夜剡冥开心了,白斩月满意了。
别说怜卿用的是两个人的声音讲的,就算是怜卿跟司懿轩耳语,以那两个功力高深莫测的人来说,听到也是轻而易举的。
也就只有欧阳傲寒跟贝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的左右来回看,甚是不明白夜剡冥嘴角一抽一抽的到底是笑还是做运动。
因为贝儿被司懿轩做完的狠厉吓到了,所以今天变得格外的乖巧,甚至听从欧阳等人的安排跟小希坐在最后面的马车,不再像之前挑三拣四。
众人跟王婆婆等人道别,怜卿特别嘱咐了王婆婆些事情,随即众人启程回皇都。
结果本以为一路太平的时候却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怜卿到底去哪里住的问题。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白斩月驾马车,里面是紫玉跟怜卿,欧阳傲寒跟贝儿跟在后面,驾车的是一个暗卫。
司懿轩跟夜剡冥本来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怜卿多亲近下,可惜他们都没干过这个驾车的差事,自然也不会,但是更不想做白斩月的车,所以一人骑着一匹马在马车两侧。
反观马车却让白斩月在怜卿等人跟王婆婆告别时,白斩月把马车做了下改造,把原本封闭还算不错的马车四周变成纱帐的样式,但是此纱却不会随风飘动,可透气性却非常的好,并且跟普通的纱一样。
在初夏闷在马车确实不舒服,白斩月心思细腻,知道怜卿讨厌潮湿且闷热的感觉,所以早出谷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这纱。
就这样一行人在路上偶尔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也还算惬意,只是当贝儿看到怜卿这个马车的样子的时候,眼中的不明情绪一闪而过。
“你那个小丫头珠儿一直念叨你,见了我总是问你有没有来信,而且你说的铺子也帮你找好了,现在装修的也差不多了,回去之后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在陪你去看看。”轻柔的语气含着珍惜的宠溺,司懿轩满眼含情笑的温柔的告诉怜卿,她拜托的事情,他已经全部做到了。
“实在太谢谢你了司大哥,那人员上面呢?要是可以的话,后天我就想去看看,可以吗司大哥?”被这样湿湿的大眼睛以哀求恳求的模样盯着,司懿轩毫无抵抗力的咽下了本想让她多休息几天在说的话,着魔的点点头。
回过神,司懿轩突然发觉怜卿好似比刚分开的时候好似开朗了,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变得真实不在敷衍。
并且偶尔跟白斩月眼神相撞,总是会出现一抹不自然,难道这段时间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其实白斩月是故意的,赶着车,时不时的就会回头跟怜卿说个一两句,偶尔不讲话对着怜卿也是微微一笑,要不说常年不笑的人要是一笑啊,那就是惊天动地,尤其是白斩月,这一笑好似雪莲绽放,那是美死个人啊,怜卿就是美美失神在这样的笑容中,可是却总在两道怨气中苏醒。
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啊。紫玉在旁边看着这个情商零蛋的小白痴怜卿,真是为这三个优秀的男人叹息。
“我已经吩咐人把我的恋情园收拾出来了,以后就在那里住下吧,相信你肯定会喜欢上那里的。”主动出击,司懿轩一直都不是被动的主,这一来没有说明白斩月的住处,相信他那么傲气的人也是不会主动跟着,二来是宣示主权,明白的告诉他们,怜卿他要定了。
可是他忘记了,他的两个情敌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这边不等怜卿回答,夜剡冥就已经开口了:“皇帝总是时不时去你府上,我看不便,还是我去那里吧,我已经命人让他们把房子收拾好了,并且跟在谷里你住的竹舍是一模一样的,肯定会舒服,而且我那里很少有人来打扰,正巧我也知道你喜静,怎么样?”说完还小心翼翼的征求着怜卿的意见。
要不是时间不对,怜卿真想摸摸夜剡冥的头,因为他此刻的样子跟她以前养的那只金毛犬太像了,呆呆萌萌的,对于那只汪汪,怜卿是最没抵抗力了,它陪伴了怜卿五个年头,可是最后还是被他们恶作剧的给杀了,最后还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骗她吃下了它的肉。
等到事后他们才告诉她真相,知道真相后的她当时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就狂吐不止,那时候的怜卿十二岁。
白斩月看出来了怜卿有些犹豫的神色,随即张口道:“孤男寡女,不合理。”
“没错,好像皇上也一直担心你的婚配问题,一直往你府里塞一些进贡的各色美人,是不是啊?”司懿轩是标准的落井下石,先对付一个是一个,既然不能一起拿下,那就一个个的来,就先从夜剡冥这个好下手的来,毕竟怜卿对他还是没有太多印象,还来得及。
“胡说,本王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司大国师还不知道吗?那些女人,怎么可能进得了我的摄政王府?连台阶都别想碰。”听到司懿轩那么不地道的连陷害都出来了,夜剡冥也不客气的把身份摆进来的同时也把司懿轩的身份暴露了。
而这一刻怜卿才终于明白,有些东西越像逃避是越逃避不了的,原来她一直都没有拜托命运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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