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小娇妻
“在我家。”杨庭扔了一叠早就准备好的资料给黄锐,“有本事去给Z基地外围人员,倒不如先杀了这个女人。”
黄锐接过资料一看,一头雾水道:“这个女人是谁?”
杨庭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颊,眼露杀光道:“杀冼宗宜的凶手。”死老头,打得他的脸现在都还在痛呢。
温婉拿过资料一看,资料上的照片是廖碧,可是有一大部分是陌生女孩子的,从幼年到少年,虽然都是各个年龄层次,但从轮廓来看是同一个女孩。
心里有些愕然,温婉着急地翻着资料,不断拿照片对比着,良久才抬头望向杨庭,“这些资料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们去查一下不就行了?”杨庭不乐意了,继续拿纸巾拿鼻子,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那天晚上,真的是她吗?”
“我闻到了她的味道,但不太确定。后来我回家了,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她的鞋子站了泥巴。行动有些不便,应该是跟冼宜宗打斗的过程中受了伤。”
温婉低头翻着资料,找到五天前廖碧去医院的病历,病历不是很全面,简单的写着左腰部一寸多宽的划伤,应该是杨庭事后找医生要的。
“她承认了吗?”对于杨庭的发现,如果事情是真的,温婉不得不刮目相看,他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当然没有。”杨庭恨得牙痒痒,“不知你记不记得,我们在赶到冼宗宜别墅的路上,在拐弯处遇到一辆黑色的车。”
温婉想了半天,才了点头,“是有一辆,当时开得急,我们还差点撞上了。”
黄锐恍然大悟地拍着脑袋,“一辆经过改装的黑色悍马。”
冼宗宜的别墅在僻静的郊区,只有一条公路通往,所以连避都没得避。杨庭对自己的鼻子相当有自信,在别墅后院闻到淡淡的熟悉气息,他已起了疑心。
开车回到杨牧的家,他特意在别墅附近的树林里找了一圈,在不远处的山脚下,悍马静静地停在隐蔽的树林里。
杨庭从树林里回来,果然看到廖碧在诱惑杨牧。一个相当会演戏的女人,不但将自己演的像受害者,还成功让杨牧跟他反目。这种贱人,如果不是考虑杨牧的感受,他分分钟都能将她撕成碎片。
“黄锐,你让人去核实一下廖碧的资料,如果他给的资料是真的,那么真正的廖碧可能被Z基团调包了,她特意通过杨牧来靠近杨庭并且从我们身上偷走芯片。”
“不可能吧,一个大活人都能调包?”黄锐有些不敢置信,他翻着详细的资料,“不对啊,这里有写到他派人去她父母家调查,她父母确定廖碧是亲生女儿无误的,不可能存在调包问题。”
对于黄锐的问题,杨庭朝温婉眨眼,“姐,你相信吗?”榆木脑袋,猪!
“我……相信,如果廖碧真的是Z基地的人。”温婉犹豫半晌,对着黄锐道:“五年前,曾经在A市发生过一件事,我曾巧也经历了。”
“什么事?”黄锐好奇道。
杨庭再次打了个喷嚏,“由史蒂芬引起的‘扎针’事件吧?”
温婉起身给他倒了杯水,从医药箱取出感冒药递了过去,“总忘了吃药,病会好才怪。”
杨庭接过药和着水吞下,积堵在心里的不快总算舒坦了些。嗷……总算还有个活人会关心他。杨牧那个混蛋,居然敢打他,太过分了!自己都离开出走好几天了,他也不会关心一下是不是死外面了。次奥,有异性没人性,肯定跟贱人在风流快活啊。
“扎针?”黄锐不解。
温婉将当年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心中有了些推想,“当时被扎针的人,都出现了局部失忆状态。现在想来,Z基地对人类大脑研究相当透彻,他们能准确将记忆点算精准,所以当年在广场经历史蒂芬绑架事件之后,很大一部分人都失忆了。还有当年宋香的别墅,三条人命连同房子平空消失了,他们却有能力让警方及百姓所有的人如同睁眼瞎,还差点将她当成神经病送到精神病院了。
黄锐看了廖碧的相片,从资料来看,人物调包应该是上大学时。如果廖碧是假的,但真实的廖碧到哪里去了?
冼宗宜死了,而廖碧是唯一的线索。温婉跟黄锐商量了一番,杨庭的话不能全信,但敢不能不信,需要重新核查。
黄锐走了之后,温婉下厨熬了粥,炒了一叠青菜,摆上餐厅招呼杨庭过来吃饭。
离家出走及感冒的缘故,杨庭的兴趣不高,心不在焉的吃着。
温婉淡望了他一眼,“担忧杨牧?”这家伙,良心还算没有泯灭,嘴巴恶毒的他对杨牧还是挺关心的。
杨牧嘴硬道:“他在温柔乡乐不思守,我凭什么要担心他?”
“如果廖碧真的是Z基地的人,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你不怕她对付杨牧?”变异者的事,不应该牵扯到杨牧,但Z基团是群丧心病狂的变态,万一廖碧拿杨牧威胁杨庭……
“放心吧,我在杨牧动了些手脚,他跟廖碧哪怕发生些鸡毛蒜皮的事,我都可以知道。”杨庭冷哼着仰头下巴,高傲道:“家里两条金毛对她也不待见,平时都帮我盯着呢,一有风吹草动会告诉我的。”
“……”温婉汗颜,“看来你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连畜生都用上了。”
“动物的感觉,是最敏锐的。”杨庭拿调羹喝粥,鼻音浓重道:“初次见面,觉得她有问题的,并不止我,老金毛也察觉到了。她利用杨牧来到别墅,趁着我不在偷偷翻我的房间。冼宗宜死的那天,她制造了一系列不在场证明,明着跟杨牧在别墅呆了一天,却在他的饮食上动了手脚,两人在看电视的时候,药效发作的他睡过去了。在杨牧晕睡的这段时间,她去了冼宗宜的家找储存芯片,之后再潜回家里,而杨牧的药效刚好也过去了。”
温婉不解地问道:“你好像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