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醒来时,有片刻的恍惚,只觉得脑袋疼的不得了。
慢慢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当然知道是喝太多,酒精所造成的,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喝白酒了,简直要人命的节奏啊。
富丽堂皇的装饰,不太像自己家啊,所以她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咦?这是个什么情况?陶夭夭猛地从床上蹦了下来,第一反应是我不会被绑架了吧。
不对不对,要是被绑架的话,可不会让她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会在这儿的?
她明明和梁雨凝在喝酒的,后面隐约好像看到凤灼了,所以他是凤灼把她带到这儿来的。
那么凤灼人呢?他在哪儿。
陶夭夭正思考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是一个约莫四十岁,面貌普通而娴雅的中年妇女,看到她醒了,立刻欣喜地笑道:“夫人,您醒了。”
是白人,可却是一口好听的普通话。
陶夭夭问道:“你是………”
中年妇女微笑,“我是园婶,这栋别墅的管家,您等下,我这就去报告先生,说您已经醒了,”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陶夭夭,毫不掩饰膨胀的好奇心,眼睛滴溜溜地就没有离开过她,在说完最后一句,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乎要向人报告什么的。
她迅速转身,向着外面奔了出去。
“a……”陶夭夭原本想再问她一句,声音还没有发出来,人已经跑了。她也走出房间,由上而下来,刚好看到楼下,园婶恭喜向凤灼禀告。
凤灼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一本书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自在的气质,一眼望去优雅漂亮到不行。
也不知道是听了禀告,还是察觉到她出来,他抬眸看楼上,看到陶夭夭,嘴唇微微地往上勾,瞬间,她有一种繁花竞开的错觉。
他向陶夭夭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陶夭夭立刻向他走了过去。
来到他身边,靠在他身边:“这是哪儿啊?”
凤灼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关心地问了一句:“头很疼?”
“对啊。”陶夭夭点了点头,一脸求安慰的小模样。
“以后再继续,多喝几次就不会疼了。”凤灼凉凉地说着,端起一杯热烫的红茶,放到她嘴里。
陶夭夭轻轻地抿一口,瞬间感觉舒服极子。
她端过茶,又苦着小脸看向凤灼,哪里会听不出来凤灼在说反话,在讽刺自己。
“难受再去床上躺会儿。”
陶夭夭喝那么多酒,凤灼知道是因为什么。
其实他很怕陶夭夭不会相信自己,有些时候他挺痛恨自己的,痛恨那些掌控力,痛恨那些所谓的隐瞒与不坦白!
可是一个男人,总有一些话是不愿意告诉女人。
隐瞒和不坦白,并不是一种伤害,更多的是希望保留美好。
“不躺着,躺着似乎还更难受啊。”陶夭夭撒娇地在他的怀里拱了拱。
“那要不陪我出去走走。”凤灼执起了她的手,握住:“边走边告诉你这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