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事调回来了,我不回悉尼了,我以后都在这儿,分居两地的夫妻是不可能长久的。”
原以为凤灼会愤怒,结果凤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她,“帮我擦头发。”
陶夭夭目光怨恨而不满:“为什么我要帮我擦头发?!”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我经常帮你洗澡啊。”
噗,陶夭夭好想喷他一脸,他哪那是洗澡啊,每次洗着洗着就要把她吃干抹净,亏得他好意思说是帮她洗澡。
流氓!
陶夭夭接过微湿的毛巾,然后开始帮他擦试湿毛,却是故意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
凤灼开始还能忍耐一下,后面受不了,微微蹙眉,猛然抓住她的手:“你故意的?”
陶夭夭高傲的抬头:“我给自己也是这么擦的,嫌弃服务不好,要不要帮你叫个专业洗头的过来啊。”
凤灼:“……”
他也不再强迫她了,只是起身去衣柜翻自己的睡衣,却发现他的衣服都不见了,他看向陶夭夭。
陶夭夭立刻扭开了脸,凤灼再盯着她,她只好站起身,去隔壁卧室帮他拿了一套休闲睡衣过来。
凤灼直接当着她的面,就换了起来。
陶夭夭赶紧扭开脸,余光却忍不住瞟向他光裸的胸膛和腹肌,可嘴里却说:“你干嘛要当着我面换衣服,怎么不去浴室。”
言不由衷的小东西!凤灼转身,深邃的目光凝视她一眼,又别开,薄唇微勾:“偷看比余光看是不是要好点。”
意思是你想看,给你正在光明的看。
陶夭夭初听有些迷茫,水眸清亮,抓不住他话里的重点,不过很快又反应了。
她气呼呼道:“谁说我想看了,你自己是暴露狂吧。”
“我是暴露狂是吗?”只着裤子的凤灼,眸光危险一眯,向她走了过来。
陶夭夭直往后退,神情慌张:“你、你,你别过来……”
“你不是自诩女流氓,你还害怕接近我吗?”大手用力一扯,凤灼将她搂入怀里,软香入怀,心里充满感慨。
她是他深爱的女人,为何如今这么抗拒他的碰触呢?
被拒绝的感觉是不好受的。
凤灼的心不禁因她而隐隐作痛,抱着她躺到床上,闭上眼,大手轻抚她的背。
陶夭夭小腿儿蹬得欢畅,左一下右一下,可是都被凤灼压制住了。
她原本想恨恨骂他两句,可是凤灼突然很感性地说了一句:“别动,我什么都不做,你让我抱一会儿!”
陶夭夭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受他蛊惑,可是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心念微动,挣扎的动作也无意识地僵住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床上,许久许久。
昏昏沉沉,陶夭夭感觉自己都快要睡觉了,才听到凤灼平静的呼吸。
她全身放松了,小脸埋入凤灼的怀里,叹息一般地道:“我的确还爱你,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和你一起走下去。”
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但也有许多不安。
更有一个过不去的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