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岸边,浑身湿漉漉的,他支撑身体四下张望了一下,看样子,他是被丢进了海里。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不知道以后他的人生会怎么样。
但心中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他都要见着木子汐,他要确定她没有事儿。
子汐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着实是无聊。
这已经是她在刑狂的别墅里面呆着的第三天了,这三天的时间里面,她能够自由都在别墅的院子里面活动,有一定的自由,但是不能够出别墅的院门。
刑狂安排的人,就像是机器人一般,都没有人给她说话,个个站得比电线杆还要直。
子汐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只好将房间里面的电视机的声音开到最大。
坐在沙发上的子汐仰望着天花板,苦恼地在想着,她要不要给刑狂打个电话,要不然再这么呆下去的话,她会废掉的。
而刑狂则显得很是平静,他平静地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静地在椅子上坐着,望着对面的苏萌动作缓慢都为他盛饭。
将饭碗放在刑狂面前之后,苏萌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即神色严肃地问:“刑狂,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你是不是该和我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到底是去了哪里?”
要怎么样,才能够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苏萌一直都不知道,现在她是更加都不安,别说抓住刑狂的心了,她甚至觉得,靠近他都是一件儿费劲儿的事情。
他失踪了一整夜,这让苏萌很是不安。
他如果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如果那些女人是别人的话,她大可不管。
可是,她担心的是,他去见的人会是木子汐。
刑狂端着饭碗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他继续拿筷子夹菜,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刑狂,我给你说话啦,你听见没有?”苏萌拔高声音,很是生气地冲着他质问。
吃菜的刑狂觉得烦躁,他支撑起身体来,动作迅速地将手中的筷子给拍打在了桌上,筷子拍打在桌上发出了很是响亮的声响。
啪嗒一声,吓得苏萌不由一抖。
她惊恐地望着刑狂,问他:“我是你妻子,我问你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发什么火。”
“我需要一些空间。”刑狂话音落下之后,起身径直离开,完全就不给苏萌多问什么的机会。
他消失一整夜是和木子汐在一起,可是这样的事情,他不想让苏萌知道。
无法和苏萌再生一个孩子,也不能够无情地将她给抛弃,毕竟他心中有愧,他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是好。
拿出手机,看了看里面的监控,一切都很平静。
木子汐躺在沙发上,一副很是无聊的样子,盯着她看着,刑狂不由地就入了神,目光中怎么也都扒不出来。
看不够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她了。
他修长的手指头,轻轻都抚摸上了手机屏幕,触碰着她的脸颊,却不能够感受得到她身体的温度。
心中的温暖蔓延的同时,又不得不生生都给止住。
洛老抬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脸色很是不好地问:“你的意思是说,还没有找到?”
男人点头,肯定地道:“是的老板,不过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一定能够将那女人给找到。”
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洛老的巴掌径直落了下去,冰冷着声音冲男人吼了起来:“怎么办事儿的?都已经三天了,三天了,还没有找到人,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被打的男人,低着头,焦急解释:“请老板放心,我一定尽快完成任务。”
洛老这段时间最不想要听见的就是这句话,这句话,总是让洛老觉得烦躁。
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都不知道,他养的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他烦躁地冲那男人吼起来的时候,白雪缓缓都走了进来。
白雪看了看从她身边匆匆逃走的男人,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原本这种情况下,她不该来找洛老的,来找他,必定是自找苦吃。
但她还是来了,为了许凛,她豁出去了。
望着在沙发上坐着的洛老,白雪缓缓地走了过去,她伸手,轻轻都攀上洛老的肩膀,动作缓慢都为洛老揉着肩膀。
洛老没有冲她呵斥,也没有将她给推开,而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感叹道:“白雪,如今,我是无人可用了,你说,是吗?”
白雪捏着洛老的手顿了一下,接着脸颊上扬起了笑容,冲洛老道:“洛老,你不是还有我吗?”
顿了一下,白雪继续道:“还有那个苏萌。”
洛老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转头,目光冷冷地望向了白雪。
那冰冷的目光,吓得白雪迅速地收回了手,不安地望向了洛老。
洛老轻轻地问她:“你说,你?”
白雪沉默了片刻,然后迅速地迈动着脚步往洛老的面前走了过去,径直在洛老的面前跪了下来你。
她给洛老保证:“洛老,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木子汐,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白雪的心中有恨意,在她看来,要不是木子汐的话,许凛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虽然他们过得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但是这样的日子,至少她还能够陪伴在他的身边。
当她听说许凛被丢进海里喂鲨鱼的时候,那心如同是被什么东西给割裂了,疼痛地无法呼吸。
都是木子汐,是她,是那个女人害了许凛,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白雪将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目光坚定,肯定地道:“是,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洛老收回注视着白雪的目光,随即嘴角扬起了笑容。
他道:“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洛老知道,女人之间的恨意,可是很危险的,爆发的时候,威力超乎想象。
白雪离开之后,洛老进了书房,从抽屉里面拿出了苏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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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照片,眉头不由地就蹙了起来,那个女人,曾经是他最得意的杰作,现在却是背叛他背叛到了让他都要无可奈何的地步了。
看样子,他是该去找那个女人了。